穿越西汉当妖妃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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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古愤懑,这又是刘骜派来要怎么折磨她的?

    不古不乐地穿上了衣服走到正殿,原来少府公公不是来找茬的,而是来给不古献发簪的。公公把一方盘举到头顶,俯首说道:“这是皇上命令少府给夫人特制的发簪,一共十二支,请夫人接纳。”

    “谢谢皇上!”不古顿时心花怒放,见财眼开,双眼都瞪亮了起来,欢喜的接过方盘把发簪拿在手里欣赏,金做的金光闪闪,宝石做的就晶莹剔透,做工精细,样式别致,好看极了。

    冉悦笑道:“莫非这就叫做先苦后甜?先把夫人苦了一场,接着又把夫人逗得如此开心。”

    童兰附和道:“想必皇上对娘娘很是用心呢,我都没见过皇上对哪个嫔妃这么好。”

    不古眉开眼笑,表情泛起小得意,却又赌气地说道,口是心非:“我才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他呢,别以为这样就能讨好我。”

    冉悦俩相望一眼,会意的乐滋滋的笑了。

    69 冷嘲热讽

    许氏两人从少嫔馆回来,路径御花园。许琰见四下无人才敢表现自己的态度,“姨母,赵合德也不过如此,只懂用媚物迷惑皇上。”

    许娥转过身来,伸手理了理许琰的发髻,又给她整了整衣服,叹口气说:“赵合德还年轻,正新鲜着,琰儿你更年轻,有的是机会。皇上喜欢你好,不喜欢也罢,逮到机会怀上龙种才最重要。一些媚·俗的手段虽然卑鄙,但只要凑效再卑鄙也是好事。”

    许琰若有会意的点着头:“姨母说的,琰儿懂了。”

    俩人正说着话,听到悠扬悦耳的箫声从不远处传来,便怀着好奇心前去。许琰轻轻拨开了柏树枝,看到冯无方在前边的凉亭里闭目盘坐,惬意的吹着玉萧。而他身旁有四五个宫人在做烤串,赵飞燕则恣意的坐在铺有绵锦的长椅上,一边喝酒一边吃着烤肉。

    赵飞燕时而欢欣的看看认真吹奏的冯无方,时而又淘气的抓起亭外树上的冰渣砸向冯无方。而冯无方一直心无旁骛的吹着,丝毫不受干扰,脸上洋溢着美美的笑意。

    许娥透过枝桠看了赵飞燕一会儿,脸上跟着浮现出笑容,似乎有胜利在望的喜悦。

    许琰懵懂的看着许娥的表情,不解何意,“姨母,你笑些什么呢?”

    “呵呵,你细看赵飞燕的眼神。”

    许琰照她的意思仔细看去,没发觉有何稀奇,“她笑得很开心。”

    “重点是她的眼神,我曾用过那样的眼神看皇上,阿恬也用过那样的眼神看皇上,而她现在看着那个乐师。”许娥回过身来,浅浅的闭上了眼,轻轻的吸了口气,似乎在闻着融雪的芬芳,回想过去,“那样的感觉真好,却消纵即逝,然后接着而来便是一个又一个的失望,到最后连一丝奢望都不敢有。这样的眼神面对皇上尚且只有绝望,对于别的男人必死无疑。”

    许琰若有所悟,“姨母的意思是,赵飞燕喜欢那名乐师?”

    “哼,”许娥轻蔑的笑起来,“她心动了,就等着她生事吧。我们且过去问候问候。”说完许娥便朝赵飞燕走去,许琰本不想去,许娥走得急没来得及劝,也只能无可奈何的跟在许娥身后。

    瞥见了许氏笑容满面的走来,赵飞燕整个身子都不舒爽,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放下手中的肉串,一本正经的坐直身子。衔末递上一张丝绢,赵飞燕接过丝绢轻轻擦掉嘴角的油脂。

    许氏恭敬的行礼:“嫔妾拜见皇后娘娘。”

    “免。”赵飞燕稳重的提起手做了个平身的姿势,女皇范十足,是要炫耀于许娥,今时已不同于往日,时来运载也该是自己在她面前耍耍气派了。

    冯无方起身,恭敬的向许氏作揖,“两位娘娘安好。”

    许娥显然感知赵飞燕的恶意,只贤惠的微微一笑,伸手到亭子外接触温暖的日光,“今天的天气甚好,难得皇后娘娘有雅兴在此散心。”

    赵飞燕故意抬手整了整发髻,触碰头上金灿的凤冠,“彼此彼此,姐姐和妹妹不一样出来赏景了么。”

    “哎,”许娥长叹了一声,摇了摇头,“纵使天气再好也哪有什么好兴致,赵昭仪卧病在床,我俩担心着刚去看望了一下赵妹妹,这不刚回来么。”

    赵飞燕一听脸色黯淡下来,手紧握着衣衫,火气顿起,站起身来充满敌意的走到许娥跟前,语气幽愤,“怎么,披着一副假好人的皮囊去讨好孤妹妹,姐姐还真是有心。”

    “这可冤枉死嫔妾了,”许娥被赵飞燕步步逼近,忍让的退去了几步,讽刺道:“我见皇后□□乏术,便替娘娘去看看赵昭仪罢了。”

    “好哇,既然你们这么关心赵昭仪尽管去,她可不是盏省油的灯。”赵飞燕心底很不是滋味,看许娥已然城府不浅,想要借机离间自己跟不古,还刻意引起闲言碎语,赵飞燕越想便越气愤,但气愤岂不是得意了许娥。赵飞燕甩袖坐回在长椅上,面露喜色,“来,许姐姐和许妹妹一块来吃些烤肉,孤替合德答谢二位。”

    许娥向赵飞燕再行了礼,辞道:“不必了,我跟琰儿还有一些事要回宫处理,不打扰皇后了。”

    说完许娥便带着许琰离开,许琰暗自偷偷嬉笑,不得不佩服许娥三言两语就把赵飞燕气得脸色都青了,真心畅快。

    赵飞燕气得一脚把小桌踢翻,呵斥宫人,“退下,全都给孤退下!”

    宫人们纷纷低着头战战兢兢的走开,而冯无方愣愣的站在原地,挪着脚步犹豫不决,很是想上前劝说她,又怕恼得她更加生气。

    赵飞燕瞥过冯无方一眼,“你怎么还不走。”

    冯无方情深意切的看了一会赵飞燕,然后把手中的蒹葭呈献给她,“要不皇后娘娘再打无方,就不要生气了。”

    赵飞燕翻了个白眼,冷漠又不屑的说道:“哼,你以为你是谁,打了你会痛到那俩贱人么。”赵飞燕转身远离冯无方快速走去,然而眉头忽然皱了皱,步子越放越慢,转过身来看冯无方,他依旧坚持着俯首献萧的姿势。赵飞燕无奈吐了口气,走回去拿起玉箫就往冯无方身上打,“你自找的。”

    于是乎,

    “啊,娘娘你轻点……无方再也不敢了,啊,娘娘饶命!”

    ——

    晚上,刘骜又来逐沐馆“借宿”。许琰起身迎接,给刘骜脱下披风。刘骜看了眼许琰,见她穿得单薄,手也颤抖着,微微缩着身子很冷的模样,便好心的问道:“为什么不多穿件衣服,朕给你的狐皮长衫呢。”

    她若不显得单薄刘骜也不会多问,所以许琰是故意穿得少些,把自己的四肢冻得冰冷,卑谦的说道:“赵姐姐患了风寒,臣妾怕赵姐姐再次着凉,今天就去看望了姐姐,把狐皮长衫赠给姐姐了。”

    刘骜听罢,有意无意的握起了许琰的纤纤玉手,果真如凉水般清凉。“常乐,吩咐少府明日给许美人多送些衣裳来。”

    常乐:“是。”

    “对了常乐,你现在去甘泉宫给朕拿那两玉壶来,给许美人暖暖手。”

    早就听说皇上的玉壶不同于普通的汤婆子,再烫的水灌进去也不烫手,而且温暖持久,对手又有保养的功效。许琰会心一笑,难得皇上对自己用心,说道:“谢皇上恩赐,只是一个便够了,为何要拿两个。”

    刘骜脸上洋溢着灿烂的微笑,眼睛眯成一道弯弯的弧线,转过身悠然的走进寝室,“明儿你再拿一个去少嫔馆。”

    于是,许琰暖暖的表情顿时冷了下来,嘴部肌肉一抽一抽的仇视着刘骜的背影。

    70 想吃肉

    不古装病已过了四五日,宫廷中的冰雪已经融化消失,暖阳高照。不古闲来无事,披着狐皮长衫手握着玉壶在冉悦的陪伴下来到太液池旁散心,放眼望去,漫山坡染上新草的嫩绿,大有回春之象。

    前几日公孙夫人夜里捎来一大包裹的东西,是用来安胎的药物,够不古吃上两月。不古吃了三四天气色便精神了许多,心情也大好起来。

    刘骜听常乐说不古去了太液池,也不论身旁是否有王政君的眼线,反正没其他嫔妃的眼线就好,刻意前去太液池假装与她偶遇。

    为了让不古安心养胎,王政君对刘骜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况且上次威胁了不古,还不知她心神恢复了没有。王政君并非想苛刻对待一个孕妇,但万事都得留一手,省得她日后顽劣调皮。

    不古坐在一方矮长的岩石上静静的看着风景。刘骜悄悄来到不古身后,看着她穿得厚实也安心了些。她若不倔,便是天晴了。

    刘骜忽而蹦上前从身后搂住不古,轻吻着不古的侧脸,掐了掐不古肚子上的脂肪,若有不爽的说道:“是不是不吃东西,怎么还是这么点。”

    冉悦识时务的行拜礼后退下。不古轻吓了一跳,看到是刘骜才松了口气,安然的倚靠在他怀里,“皇上急什么,哪有那么快。”

    刘骜拧了拧不古的鼻翼,“你要是饿着朕皇儿朕拿你是问。”

    不古收起脸上的笑意,眉头紧蹙,转身抱住刘骜的腰身,语气娇弱了几分,“皇上,我怕……”

    刘骜坐到不古身旁,轻捂着不古的脸庞,含情脉脉的对着不古的双眼,“你有什么心事全都跟朕说,别怕。”

    不古酝酿好了低落的情绪,眼睛一眨,三两滴眼泪就滴落了下来,眼里是无边的恐惧,“皇上,我怕有人陷害我和我们的孩子,先是许姐姐,然后是班姐姐,王姐姐,臣妾害怕会跟她们一样,我怕。”

    怀孕的女人向来多疑,何况有例在前,她多虑在所难免。刘骜抹了抹不古眼泪,搂紧了她,“朕不会让你有事的,你要放下心知道么。”

    “我怎么放得下心。”不古不断的摇头,紧紧拥着刘骜,像握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就怕防不胜防啊皇上,臣妾不想让别人知道,再过几月胎儿大了藏不住了,万一有人眼红要设计毒害臣妾,污蔑臣妾,说臣妾不好,陛下信了岂不是赐一杯毒酒要了臣妾的命,皇上……如若有那么一天,臣妾还不如不要这么孩子。”

    “合德,”刘骜脸色一下子着急起来,眼里的波光颤动着,心底凉了一片,“朕怎么会不相信你,可是你也要相信朕,好好把孩子生下来,你要是害怕就搬到朕寝宫住,一日三餐由朕亲自给你试吃,穿什么都由朕一件一件给你过目,好不好。”

    猪,笨脑袋!刘骜的回应让不古又爱又无奈,在心里骂了数十遍。她要的不是无毒无害,而是要他一个承诺呀。不古牵强的再眨一下眼,挤出最后一滴眼泪,他若还不领悟的话,她就快出戏了。“这都不重要,而是皇上不信我了,才令臣妾万念具焚,臣妾怕死,臣妾不要死。”

    “合德你怎么了,”刘骜见不古越来越慌乱,越来越语无伦次,更紧的拥着她使安静下来。“朕发誓,朕保证你不死,你不会死。”

    不古听罢才稍稍安静下来,自个抹了一把眼泪,将信将疑的看着刘骜,“真的?”

    刘骜被不古逼得不知所措,慌乱的摸索着身子,都没有找出什么能作信之物,只好取下佩剑塞进不古手里,“以剑为证,就算你哪天闹出多大的错事,朕要是要取你性命,你就示出剑,朕必饶你不死。”

    不古心中窃喜,紧紧的搂剑在怀里,眼光中多出一份乖巧,会意的点点头。

    刘骜方才松了口气,“你心可安了?”

    不古取下剑柄上系着的小玉坠系在自己的腰带上,好让刘骜每每见到自己都能看到它从而想起自己的承诺。不古小声的说道,“有点。”

    刘骜崩溃的垂下头,“那你怎样才肯完全放心?”

    不古擤了擤鼻,泪眼惺忪的,抿了嘴,“吃鹿肉会好一些。”

    他在说正经的,小蹄子居然问东答西,总让他“欲罢不能”。刘骜恍然大悟,眼色冰冷下来,略带恶气的盯着不古,隐忍道:“你在耍朕?”

    “不敢,”不古目光凝在一旁的草地上,没有正视刘骜,摇着头辩解道,“你儿子饿了又不是臣妾。”

    她竟然用这中手段求自己承若她不死,莫非她心想作死?然她既然骗自己,又为何故意显露出来。刘骜百思不得其解,无奈的撼了撼手,然后指着不古的鼻尖,“你越来越会撒谎,心思越来越多,越来越让朕捉摸不透。”

    不古低着头不说话,他非要嫌弃她的话,那她便不必说话了。不古紧紧的握着怀里的剑,她的心思的确多了,却不屑在他眼前掩饰,好让他知道自己此刻是多么不安。再说她只不过是想得到一个承若,难道很可耻吗。

    刘骜伸手抵住不古的下巴,把不古的脸拉回面对自己,严厉的看着她,用眼神警告她不要处心积虑的造次让他下不了台。而他看到的不古,目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澄澈,没有半点城府的模样,竟而蓦地产生一种因为有怀疑她而惭愧内疚的心理,微微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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