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白带着二人走进了忍者学校。 在忍者学校的一楼是报名处,二楼则会为已经报名的忍者讲解考试的具体流程,以及一些细则。 陇白三人直接上了三楼,这里是考官休息的地方。 因为有人提前打过招呼,所以休息室内的考官们都知道陇白三人的身份。 “陇白监考官。” 见到三人进屋,众人都齐齐起身打招呼。 陇白的实力其实很复杂,也可以说在村子里,没有几个人了解陇白真正的实力。 陇白比较出名的战绩,也就是之前和猿飞日斩打成了平手,但那都是在小范围内传播的。 但陇白的身份比较特殊,宇智波长老的遗孤,加上是和千手柱间等人同时代的人,先天上就占了很大的便宜。 再加上外界一直都认为猿飞日斩和陇白的关系很好,甚至千手扉间还活着的时候,都秘密召见过陇白,所以村子里的忍者都知道陇白的存在。 “谁能为我介绍一下情况。” 陇白目光扫过众人。 裁定监考官,相当于这群监考官的头头了,想当然的态度高一点也是没什么的。 “陇白监考官你好,我是初云乐,火影大人让我做您的临时助手。” 一名看起来很年轻的监考官主动上前,向陇白微微鞠躬。 “嗯!中忍考试哪天开始,刚才上来的时候我看差不多报名快要结束了吧!” “会在明天开始第一场的考试,现在就差砂隐村的人还没有到了。” 初云乐解释道:“考试一共分为三场,第一场为笔试,主要考验考生获取情报的能力;第二场为混乱卷轴争夺,主要考验考生小队之间的配合,以及极端情况下的处置;第三场是单对单的战斗,考验考生的个体实力。” “了解了。” 陇白点头,问道:“今天监考官有什么需要做的工作吗?” “没有,大家只是来彼此熟悉一下,会场的秩序有老师和警卫队来负责,不过其实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彼此间已经很熟悉了。” 初云乐答道。 “好,那就全部回去休息,现在时间还早,我给大家放半天假。” “这……!” 初云乐与屋内的众人彼此对视了一眼。 “猿飞……火影大人是我有命令全部监考官的权利,既然下午不需要我们,就回去养足精神,为明天的考试做准备。” “是!” 听陇白这么说了,这些监考官也不再坚持。 本来今天他们就没什么事儿,在这儿耗着也没太大意义。 众人先后的离开了,初云乐却留了下来。 “你不走吗?” “火影大人交代过,让我跟在您身边。” 初云乐答道。 “行,那我们下楼去看看各个村子的考生们!” 陇白点头,中忍考试他只在火影原著里面看过。 那次没有真正完成,被大蛇丸的木叶崩溃计划给打断了。 所以对中忍考试的细节,陇白还是很好奇的。 泉奈不想陪陇白继续闲逛,于是就先离开了。 镜则是和初云乐一起,跟在了陇白身边,下了楼。 二楼足足有十几个教室,但此时都是满员的状态。 走廊里站着很多负手而立的警卫队成员,显然都是维持秩序的。 “本次中忍考试的考生,以木叶最多,其次是云隐村和岩隐村,砂隐村50多名考生。” 一边走,初云乐一边介绍着。 “一共有多少人参加?” “300多人,具体的数字需要等报名统计完成之后才能知道。” 初云乐答道。 陇白咋舌,他记得原著里的中忍考试,也不过百余人参加吧! 也可能更多,只是剧情里没表现出来。 这次的中忍考试,规模着实庞大。 和时间是有关系的,鸣人他们的那次考试五大忍村经历了几次大战,村子内的人才都有些青黄不接的状态。 而现在各大忍村的忍者力量还很充足,为了彰显村子的实力,派来参加考试的考生自然就很多了。 “这些考生都很活跃吗!” 陇白从教室旁边走过,向里面看了看。 一些考生正在大声的交谈,似乎是在交换情报。 每个教室里几乎都有来自不同忍村的下忍,这些下忍在考试到来前便提前的进行接触,估计也是为各个忍村收集其他忍村下忍的情报。 “我们村子最优秀的下忍,就是纲手,自来也,大蛇丸,加藤断,木目功刀这些人了。” “云隐村,砂隐村,岩隐村也都带来了极为优秀的下忍,本次的中忍考试战况估计会很激烈。” 初云乐小声的为陇白介绍着情况。 “明天第一场中忍考试就会开始,预计会淘汰多少人?” “大约三分之一吧!也可能会更多,不过最多不会超过二分之一,不然第二场中忍考试很难进行了。” 初云乐解释道。 “其他村子的裁决监考官也到了,你要去见一下他们吗?” “也好,先混个脸熟。” 陇白点头,虽然不知道自己这个裁决监考官能不能有机会出场,但认识一下也是有必要的。 三方商量的事情,真遇到需要裁定的事情,意见不合也很麻烦。 “需要换衣服吗?我会先安排其他村子的裁决监考官去酒馆。” “不了吧!我们是主,人家是客,让人家等太久了也不好。” 陇白摇摇头。 “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初云乐带着陇白二人向楼下走去。 三人离开了忍者学校,很快的来到了村子里一个装修比较好的小酒馆。 三人到的比较早,初云乐留下陇白和镜,便去云隐村和岩隐村的驻地接两个村子的裁决监考官去了。 “真是规模宏大的一次中忍考试啊!也不知道这次村子里会有多少中忍通过考试。” 镜感叹着。 “一时的宏大罢了,五大忍村并不会一直平静的,或许五年,也或许十年之后,因为土地,资源等问题,忍村之间会再次开战。” 陇白嘀咕道。 镜脸色略显尴尬,心情也莫名被陇白搞得有些压抑,非要这么直白的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