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小子好像死了,还割不割?” “死了?就算是死了,进了净身房也得把那东西留下!” “这……没必要吧?” “什么没必要?这是咱们的职业操守懂不懂?” “行,那交给我了,你去喝酒吧。” 张浪迷迷糊糊的听见几句对话,心里有些纳闷。 净身房? 什么玩意儿? 这东西还有职业操守? 然后,他感觉自己的裤子被人扒了下来。 张浪顿时一个激灵。 卧槽! 净身房? 那俩人说的是自己? 他们要把自己变成太监? 这怎么能行? 老子宁死不从啊! 但他还没来得及反抗,脑袋突然沉了一下,一大堆不属于他的记忆涌了进来。 消化完那堆记忆,张浪才搞清楚自己的处境。 他穿越了,只是跟别人不同。 别人穿越要么成废物太子、皇子,或者是王侯将相家的败家子。 可他却穿越成了一个马上要被割的小太监。 准确说,他现在还不是小太监,但他马上就是了。 这特么还不如让他晚点穿越过来,那样起码也不疼啊! 搞清楚状况,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赶紧跑。 可他现在被捆在一块板子上,手脚都被绑住了,他要是能跑才怪。 旁边已经响起了磨刀的声音。 歘! 歘! 每一次磨刀声响起,都让张浪想起 一句学过的古诗。 ——磨刀霍霍向鸡崽儿! “三清老祖、如来佛祖、玉皇大帝、上帝,你们谁来救救我啊,我不想变太监!” 张浪在心里不断的祈祷,然而并没有任何卵用。 而且他马上就没卵了。 哗啦! 一瓢热水泼在张浪身下,张浪顿时一个激灵,也不求爷爷告奶奶了。 这会儿求谁都没用,只能求那个给他动手……术的刀子匠。 张浪抬起头,看到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正站在他旁边,手里拿着镰刀一样的小刀朝着他那里不断比划。 “是这里吧?” “唉,以后再也不喝假酒了。” 男人自言自语了几句,就准备动手。 张浪连忙喊道:“这位大哥,刀下留弟!” “嗯?醒了?” 男人看着张浪,说道:“醒了也没事儿,你放心好了,我入宫前是专门煽猪的,下手又快又狠,一点儿都不疼。” 张浪都特么快哭了。 一点儿都不疼? 这特么是疼不疼的事儿吗? 这是命根子的事儿啊! “大哥你行行好,我真不想当太监啊!” 张浪看着男人,大义凛然道:“我知道很多赚钱的办法,只要你放我离开,我赚了钱肯定会好好报答你!” 但男人却不相信他的话。 “你说你这是何必呢?” 男人摇摇头,看着张浪的胯下:“伸 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兄弟,抱歉了!” 说完,他就准备动手。 张浪一下就急了。 “去尼X的念想,狗日的你要是敢煽老子,老子跟你没完!” 张浪马上破口大骂起来。 男人不为所动,嘿嘿一笑道:“这话我已经听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你以后真要是混好了,别忘了回来感谢我,千万记住我叫高福,别找错人。” 张浪顿时更怒了。 还特么别找错人? 找错你大爷! 只是,高福根本没有给张浪继续开口的机会,挥起手里的小刀就要落下。 “完了!” 张浪闭上眼睛,心里不由得哀叹起来。 为什么别人一穿越就有各种福利,享受齐人之福挥霍无度。 他却要挨上一刀? 贼老天,你不公啊! 然而,就在张浪准备挨刀的时候,却迟迟没有任何感觉。 他心里一懵,难道那个男人说的没错,他下刀又快又狠,一点儿都不疼? “叮,帝王系统绑定成功。” 张浪眼睛顿时一亮。 系统? 金手指? 草! 他就知道穿越者肯定有福利,系统爸爸这不是就来了吗? 张浪连忙睁开眼睛看了起来。 此时,他周围的环境就好像被定格了一样。 那个正在准备把他宫了的高福更像是被人施展了定身法一样,保持着挥刀的姿势一动不 动。 张浪心里马上松了口气。 他最害怕自己还没等接受系统,就先没办法用“太”字型睡觉了。 只是,当他听到系统爸爸后面的话,整个人都惊了。 “帝王系统竭诚为您服务,直至帮助您成为千古一帝,帝王系统666,帝王系统最靓,帝王系统永不衰!” 帝王系统? 千古一帝? 这…… 搞错了吧? 他就是一个太监啊! 金主爸爸不是应该给他降临一个太监系统吗? 他这个想法刚冒出来,系统的声音就再次响了起来。 “叮~系统降临错误,十秒钟后系统自动离开,选择新的宿主。” 随着系统的话音落下,张浪眼前的环境再次动了起来。 虽然看起来很慢,但确实在动。 看着高福用放慢了无数倍的速度挥刀砍向小张浪,张浪一下就清醒了。 “系统爸爸别走啊,你没降临错误,我不要当太监,我要当帝王,我就是命中注定要成为千古一帝的辣个蓝人!” 张浪在心里直接咆哮起来。 或许是他的话打动了系统,周围的环境再次定格起来。 “叮,帝王系统绑定成功,帝王系统竭诚为您服务,直至帮助您成为千古一帝,帝王系统666,帝王系统最靓,帝王系统永不衰!” 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张浪长长的松了口气。 然后,他小心翼翼的问道:“系统,有办法帮我避免成为太监吗?” “小事一桩,本系统可以帮宿主自动隐藏命根子,伪装成太监。” 张浪顿时激动坏了。 他终于不用成为太监了! 而就在系统的声音落下后,张浪眼前的那名男人挥刀的动作再次流畅起来。 张浪心里马上一紧。 他喵的! 该死的系统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难道他注定要成为太监? 然而,就在高福的刀即将落下的时候,他持刀的手突然哆嗦一下。 当啷…… 小刀脱手而出,擦着小张浪扎到下面的木板上。 “咦?已经割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