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帮主问小猫怎么回事,小猫在金帮主面前告开狼哥的状了。 小猫说,这事都怪狼哥,要不是狼哥胡来,这次我们能给帮主抓到女人,……。 金帮主说:“别着急,你慢慢说。” 小猫说:“今天早上,帮主让我们出去抓女人,我们中午时遇到两个女人,是母女俩,女儿叫白秋霜,母亲叫什么我们不知道。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很顺利,我们过去就把母亲抓住了,我们把母亲抓住后,女儿没办法,女儿只好呼救,可就在这时候出问题了,本来女儿呼救起不了什么作用,狼哥这个混蛋不知犯什么病了,他硬要替女儿呼救,他一替女儿呼救,结果来了一个人。” “他一呼救来了一个人?” “是。” “混账!” “是。帮主说的对,我混账。” “来了一个人就把你们仨吓尿裤了?” “帮主听我说,还有更可气的呢。” “还有更可气的?” “有。那个人来了后,本来我们能把那个人抓住,至少我们能把那个人赶走继续干我们的事,就算那个人手里有镰刀,我们也没怕。可我们打的时候狼哥又犯浑了,我们打着打着狼哥一拳打到我的脸上,帮主您看,我脸上的伤就是狼哥那个混蛋打的。狼哥把我打伤,我没法再打,我受伤之后,狼哥也不打了,小狗也不打了。就这样,那……,那母女被那个人救走了。” “有这样的事!” “千真万确。” 帮主可气坏了。 帮主吩咐人:“把狼哥、小狗给我带上来!” 帮主一声吩咐,喽啰们带狼哥、小狗去了。 …… 一段时间后,喽啰们把小狗带来了,没把狼哥带来。 喽啰们说,没找到狼哥。 金帮主更生气了。 狼哥,你等着,等我抓到你后,我非扒你的皮不可。 …… 小狗来了,先审小狗。 金帮主“啪”地一拍桌子,他问小狗:“小狗,我问你,小猫说你临阵脱逃,可有此事?” 小狗说:“帮主,您听我说,临阵脱逃的不光我一个,还有小猫、狼哥,是小猫、狼哥先退下来,我才退下来的。” 小猫就在旁边,他听了小狗的话后,他急忙为自己辩护:“我不是临阵脱逃,我是受伤后没法再打。” 金帮主说:“不要再说了!” “是。” “是。” “小猫退下来有情可原,小猫的伤我也看到了,小狗临阵脱逃不能原谅!” 金帮主说完后,他吩咐手下喽啰:“把小狗给我重打二十!” “是。” 小狗见帮主要打他,他忙喊冤枉:“冤枉啊,帮主,他们两个都退下来,让我一个打,我……。” “啪。” 小狗还想辩解,棍子揍到他身上了。 小狗挨了二十棍子。 小狗挨完二十棍子后,金帮主让人把他抬下去了。 …… 金帮主打完小狗后,正想让人找狼哥,有人来说,狼哥来了。 “什么?他还敢来!” 狼哥刚才干什么去了? 他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临,他躲一个地方想词去了。 金帮主问我,我怎么说呢?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词。 他知道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越躲时间长了帮主越怨他,他只好硬着头皮来了。 狼哥正往帮主那里走,半路正见几个喽啰抬着小狗迎面走来。 他一看这场面,不由吓出一身冷汗。 他知道:自己罪过比小狗大,而且大许多,小狗被打成这样,自己会怎么样? 旁边的小喽罗也为狼哥捏了一把汗。 小喽啰心说:狼哥这回玄。 …… 金帮主果然很生狼哥的气。 这些日子来,金帮主一直为身边没有女人发愁。别看他管着一百多人,他身边那些人全是男人,一个女人也没有。 之前金帮主有过三个夫人。不过,他那三个夫人全都先后离开了他。他大夫人、三夫人早在十八年前就离开了他,他二夫人一个月前也离开了他。 他身边没女人,他心里难受,所以他让他手下小喽啰给他找女人,前者狼哥三个人劫白秋霜也是那么回事,今天也是。 如果实在见不到女人也就算了,到嘴的鸭子飞了他怒火三千丈。 …… 金帮主正要找狼哥,狼哥来了。 金帮主满脸怒气。 金帮主说:“狼哥,我听说你很废物啊。” 狼哥说:“是,是,我很废物。” “说!是不是遇到两个女人没抓住?” “帮主容禀,是这么回事,早上的时候帮主让我们出去找女人,中午我们看到两个,是母女俩,母亲叫什么我们不知道,女儿叫白秋霜,我们正想抓,来了五个人,……。” 金帮主一听:不对啊,小猫说遇上一个人,狼哥怎么说遇到五个人? 金帮主想弄清怎么回事,他听狼哥继续往下说。 狼哥继续说:“那五个人为首的,是镇长满发财的孙子,他叫满世飞,满世飞想救那两个女人,我们和他打了起来。别看满世飞五个人,我们才三个人,我们也没怕,后来我们把满世飞打跑了。” “你把满世飞打跑了,你把那两个女人抓来了,是不是?” “不是,我把满世飞打跑之后,又来了一个人,……。” 金帮主这个泄气啊。 金帮主还以为狼哥他们把满世飞打跑之后,狼哥他们把那两个女人抓来了了呢。 金帮主又一想:对啊,刚才小猫说了,没把那两个女人抓来。 金帮主问小猫的时候,小猫认为满世飞的事没必要说,他没说,狼哥想在金帮主面前显示显示他们三个人能打跑满世飞五个人,他说了那个事。 金帮主说:“一开始那些话,说没说都一样。” “是。” “怎么?那个人来了后,那个人又把你们仨打跑了?” “帮主容禀。不是我们三个人打不过那一个人,……。” 金帮主这个气啊:不是你们三个人打不过人家一个人,你们怎么败了? “说!怎么回事?” 狼哥没往下说,他往四周看了看。 金帮主明白狼哥的意思。 金帮主让其他人退出去了。 其他人都退出去后,金帮主问:“怎么回事?” 狼哥说:“我见那个人好像……好像是大公子,所以……,所以我没敢真动手。” “什么?那个人是我的山儿?” “究竟是不是,我……,我不能确定。” “不能确定?” “是……,是。” 金帮主先是愣了一段时间,然后冲狼个说道:“狼哥,我告诉你,如果那个人真是我的山儿,我可以放过你,如果不是,如果是你贪生怕死打了败仗找理由掩盖,你给我小心点。” “是。” “你先下去吧。” “谢帮主不责怪。” …… 狼哥从帮主那里出来了。 众喽啰见狼哥从帮主那里平安出来,他们都以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狼哥。 众喽啰心说:狼哥比小狗罪过大,小狗被帮主打得让人抬出来,狼哥怎么一点事也没有啊? 狼哥也是刚把心放下,刚才他也怕帮主不相信他的话。 …… 再说满发财。 这时,满发财已把冯顺送走了。 满发财送走冯顺之后,他找他二女儿满诗诗和他外孙女金满香去了。 他要找他二女儿满诗诗和他外孙女金满香问个明白。 之前他不知道外孙女金满香和蝎子帮有事,他知道后他想问个明白。 他也知道白秋霜的话不会有假。 一段时间后,满发财见到满诗诗、金满香了。 满发财一见金满香,他张口就问:“丫头,我问你,你给我说实话,白秋霜怎么说,你手里有蝎子帮的银牌?” 金满香说:“没有啊。” “是没有吗?” “真没有。” “是吗?” “是啊。我能在外公您面前说谎吗?” “白秋霜怎么说,你有蝎子帮的银牌?” “罪犯的话,外公您也信?” “白秋霜不是罪犯。” 满诗诗担心女儿金满香架不住追问,她急忙过来给女儿打掩护。 满诗诗说:“爹,您怎么了?您怎么相信外人的话,不相信自己人的话?” 满发财说:“因为外人的话比自己人的话更可信。” “爹。您说什么呢?” “我再问问你,你女儿和你,真和蝎子帮一点事也没有吗?” “真没有。” “我再问你,你丈夫究竟是什么人?” “我不早跟爹说了吗,我丈夫是一个商人,他现在在美国。” “你丈夫叫什么名字?” “他叫金韦,我早跟爹说了。” “我一直不知你丈夫长什么模样,能不能把你丈夫的照片拿给我看?” “我丈夫没照片。” “美国那么发达,你会没有你丈夫的照片?” 满发财怎么问,满诗诗、金满香也还是那些话。 满发财见问不出什么,他出走了。 …… 满发财从二女儿那里出去后,他正往前走,正遇他孙子满世飞。 满世飞想娶白秋霜,他找白秋霜,遇上狼哥三个贼,他被狼哥三个贼打得大败,他被人打哭了,他找他爷爷来了。 满世飞一见爷爷满发财,他就在爷爷满发财面前说开了:“爷爷,快派人去救白秋霜吧,白秋霜被贼抓走了。” “什么?” 满发财一听白秋霜被贼抓走,急得他团团转。 冯顺要的人被贼抓走,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