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唐楚杀猪一般的惨叫,多多少少让她的心里痛快了一些。tayuedu.com 不再跟他争执,慕容雪开始上下左在四处打量。 ———————————————— 谢谢大家的体谅,妮妮真的很感动。放心吧,妮妮会尽量更,但就是写的慢了点儿,所以大家不要着急。 妮有很多好看的完结文,要是有没看过的,可以去翻翻看,《宫医叹》妮妮自己很喜欢,大家感兴趣去瞅一眼。 有人来了 这才发现刚刚绊倒两匹马的是两根很细的绳子,贴地面很近,而她刚才又在跟唐楚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这才没注意脚下的动静。 这种机关其实很拙劣,多半都是人们捕猎猛禽时候用的。而他们被抓上来这么久都没有人出现,便说明这应该不是想要对她下手之人所为。 想到这儿,慕容雪的心稍稍放下一些,便想着看怎么样能从这兜网里头逃出去。 唐楚也不甘心,不停地扭动着,时不时地还用力地还要坠几下。 被他弄烦了,慕容雪一点不客气地又往他脑袋上招呼了去。 “啪!” “哎哟!雪雪你为什么又打我!” “你再叫再动我还打!” “我是想把这绳子坠断,我们好逃出升天啊!” “升你个头!要升天你自己升,本姑娘还没活够呢!” 一边说着一边动了手腕,随手就抓了一把绣花针来。 那些针握在一处有大拇指粗细,唐楚看着眼晕,嘴巴一张一合地动了半天,才道: “雪雪,你,你拿这么些针干啥?随,随身带的?不怕扎着自己吗?” 慕容雪没理他,只当是一个白痴在自言自语。 轻抬手臂,正欲试图将针尖对准最上面的一截儿绳子去划,忽听得一阵马蹄声传来,渐渐近了,便听到还有车轮子碾石的声音。 仔细辨去,只一会儿的工夫便得知来的应该是一批车队。 单人骑的马呢,应该在四匹左右。马车呢,在三辆上下。 她将手暂时放下,既然有人来了,别管是敌是友,先让人过去再说。 正想着,那队人已经越来越近。 救命 终于可以看清楚时,慕容雪发现来人像是一队客商,两个年轻人骑马在前,后面跟着三辆马车。前面两辆马车外面各坐着一名赶车人,后面一辆车有两个人一起赶着,同时还有另外两个年轻人护在左右。 一队人行到近处渐渐停住,一名跑在前头的年轻男子看着倒在地上的两匹伤马,有些奇怪地道: “这里怎么会有马倒在地上?” 另一人跳下马来走上前,看了几眼,道: “像是刚刚才倒的,这两匹马还在喘粗气呢,看样子之前跑得很急。” “真奇怪,它们的主人呢?”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四处张望,慕容雪微皱了眉,她不想惹事,只要这些人一走,她很快就可以从这兜网里脱身。 可惜,她主意打的是不错,就是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极其不靠谱的活跃份子——唐楚! 这唐楚一看到有人来了,乐得就差站起来了,一手搭着兜网一手从窟窿里伸出去拼命的挥,同时还大叫着—— “主人在这里!主人在这里!救命啊!救救我们!” 慕容雪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炸开,手里的那一把针当下就有冲动直接插进唐楚的太阳穴里。 同时在心里暗骂自己也是个白痴大笨蛋,咋就能带着这么个累赘一起上路? 一听到有人呼救命,下面的人纷纷将头抬起,一眼便看到了被束在兜网里的两个人。 有个年轻人“呀”地一声轻呼,随即奔到吊着他们的那棵大树旁。 看了一阵子,抽出裤管里的匕首向上一挥,一根绕树而缠的绳子就被其锋利割断。 绳子一断,慕容雪和唐楚齐齐下落。 唉!断袖之言应验了! 唐楚被这突然的下坠吓得哇哇大叫,慕容雪则存心报复,将身子一转,整个儿人都覆在了他的身上。 砰! 实实在在地,两人齐齐落地。 只不过,与地面接触的是唐楚,而慕容雪则是舒舒服服地倒在他的身上。 唐楚痛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倒在他身上的人却笑得痛了肚子。 “哈哈!”她开心啊!痛快啊!“唐楚!没压死你算是好运气!真是遇到你就倒霉,瘟神!” “雪雪啊!”唐楚哀嚎,“雪雪你怎么这么恨啊!你这是谋杀亲夫、谋压亲夫啊!” “你是谁的夫!”又是一巴掌拍到他头上,“再胡说八道我割了你的舌头!” “你怎么会舍得呢!雪雪你看你这么漂亮温柔善良贤淑……” “咳咳!” 这边两个人正吵着,站在边上的人看不下去了。 动手将人放下来的年轻人撇撇嘴,道: “你们两个真不要脸,竟能说出这种有违世道伦理的话来!” 两人一愣,这才反映过来还有人在围观。 慕容雪迅速站起身,再踢了唐楚一脚,示意他也起来。 然后扬起头,看向说话之人,有点儿没明白他的意思。 “什么世道伦理?你说什么呢?” 那人向她一指—— “两个男子,光天化日之下说出那等话来,不是有违伦理是什么?” 这人很年轻,看上去比唐楚还小个一两岁,说这话时满眼都带着鄙夷,摆明了瞧不起她们。 慕容雪这才明白,原来唐楚之前说过的话真的应验了,还真的有人拿他们当有断袖之好的人。 她苦笑,唐楚却很干脆地笑弯了腰。 ———————————————— 今天更到这里,大家见谅,实在是身体很不舒服! 喜欢看完结文的亲们,推荐大家去看妮妮“特工系列”的前两部:《特工皇妃1:有凤来仪》《特工皇妃2:朕的爱妃是特工》,全部都是完结文,大家可以看个过瘾~! 咱们一起上路吧 马车里有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走了出来,站到两人面前轻咳了声,而后道: “两位,小孙少不经事,惹了笑话,烦请二位见谅!”再一扭头,冲着那两个年轻少年道:“这位小公子是女扮男装,你们还不给人家道歉。” 一听此话,刚才出言之人不好意思了,赶紧抱拳说了声抱歉。 慕容雪没爱理,因为唐楚早就整理好了衣衫,又是一副潇洒堂堂之相站到了人前。 而且主动道: “多谢几位救命之恩,刚才我跟我们雪雪不小心中了机关,要不是有你们搭救,恐怕不知道要吊在上头什么时候。” “不客气!”那老者面相和善,再看了看地下的两匹伤马,思绪半晌,道:“两位的马也不能再跑了,不知道你们是去什么方向,如果不嫌弃,就上了老夫的马车,稍你们一程。” “不劳烦老人家,我们自己可以……” 她的话没说完,一只大手伸过来,很不客气地就把她的嘴巴给捂了个严严实实。 “哎!小孩子不要乱插嘴,我们都没有马了,怎么走啊!老人家好心带我们一起,咱们感谢就好了!我们往东边儿,你们呢?啊!也是一样啊!那最好!那最好!哈哈,谢谢!谢谢啊!” 就这样,在唐楚的极力撮合之下,两个人一起坐上了这一行人的马车。 他们上的是第二辆,原本坐在里面的是一名年轻女子,她管那老者叫爷爷,跟唐楚和慕容雪行浅行一礼之后就上了前面那辆跟爷爷同坐。 路上闲来无事,唐楚就掀了车帘,跟外头骑马的年轻人闲聊。 皮毛生意 这才知道,原来他们都是炎赤的人,是经常往返炎赤与东盛两国做皮毛生意的。 在他们后面的那辆马车里装的就全是上等的皮毛。 炎赤国冷,但也正是因为这种冷才让人们更懂得如何保暖。 再加上一些厚甲动物都在生长在这边,所以炎赤的国人要么会猎,要么有钱,都可以得到上好的皮毛。 但是东盛人不同,东面国度四季分明,冬季虽也寒冷,但总及不上炎赤,且只短短三四月而已。 不过还是有很多有钱人想要得到更暖合更好看的衣物,这便衍生了很多从事毛皮生意的人往返于炎赤与东盛之间。 东盛是炎赤的附属,两国之间是可以正常往来的。对于客商,边境的守卫只会例行盘查,不会太过为难。 两人聊了一阵,见也没什么可说的,车外的少年借口要去看看爷爷,便打了马奔上前去。 唐楚放下帘子,一回身,却见慕容雪正倚在车厢的角落里假寐。 他想了想,探身上前,伸开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见人没有反映,干脆又往其身边凑了凑,然后以手肘撞了撞慕容雪,懒懒地道: “雪雪!你不会真睡了吧!醒来啦!咱们聊聊天!” “跟你聊天影响智商,我不聊。” “智商?”唐楚听不懂,“什么叫智商?” 慕容雪抚额。 看吧!说着说着就来了。 她居然跟古代人讲智商! “哎雪雪!”见人不再理他,唐楚顿觉无聊,眼珠一转,道:“啊!我看不如到前面的小镇,我去买两个貌美如花的小丫头来。要会唱小曲的,最好还能弹上两段儿。一来可以给你当下人使,二来这一路上咱也不愁没意思!” 老子! 说这话的时候,慕容雪脑子里瞬间闪过了一幅电视剧里经常上演的、妓院里头大爷听曲儿的画面。 她一哆嗦,以非常之鄙夷的目光向唐楚看去。 对方不解—— “干嘛这样看我?” “男人都好色!小男人也好色!” “说什么呢!”唐楚嘻嘻地笑着,“听小曲儿也好色,雪雪你别这样一本正经嘛!你看你的脸都红了!不过……”他笑得更灿烂,“你的小脸儿一红,更好看了!” 啪! 慕容雪的巴掌又是毫不客气地拍了过去。 唐楚一缩脖,瞪圆了眼睛,叫道—— “别再打老子的头了!再打会变笨!你不愿意以后嫁个笨男人吧!” 话一说完,马上又很识实务地捂住了脑袋,等着慕容雪的下一巴掌。 可是这一次对方的巴掌却迟迟未到,他等得奇怪,偷偷张开指缝看过去,这才发现慕容雪居然正用一种很……很……他在心中选择用词,很怀念的目光看向自己。 对,是怀念。 那目光中带着笑,也带着悲,更多的,却是追忆。 将手放下,不正经的神情也收了收,但还是有些不太习惯慕容雪这突然的变化。 他探问道: “雪雪,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慕容雪没说话,却在不经意间露了一丝笑来。 可也只是一瞬,继而便转成一脸的凄苦。 老子! 这两个字曾经对于国安局的四大王者来说是多么的熟悉。 那是卫莱的口头禅,那个将坚强的外壳紧紧裹在身外的女子,没有人知道实际上她是多么的柔弱。 可惜她们都一样,有苦,自己抗。有泪,心里咽。 命 所谓的人权、所谓的平等,那是书里说的,那是讲给老百姓的一个信仰。 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够明白,所谓信仰,就是让你终其一生去追求,终其一生去相信它、拥护它。 但却永远不能得到它。 信仰在天边,永远听得到,摸不着。 “雪雪!”唐楚的声音又起。 她眨了眨眼,不再向他望去,却又一声轻叹,让目光透过车帘,漫无目地的投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