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兴奋,完全没有酒醉的迹象。dingdiankanshu.com 她发现他截然不同,属于那种喝闷酒的人,越喝越闷,到最后,几乎只字未有。 她怕他喝到最后会觉得没意思而罢休,就搜肠刮肚地想些冷笑话来逗他开心。 这方法还真奏效,他的嘴角终于又有了一抹笑意,虽然还是默默地喝着,可是速度加快了,快得连她都没有喝酒的机会了。 到最后,理所当然地是他醉了,而她喝的酒还没有头天喝的多。 那些菜是她喜欢的,她乐得独自痛快地享受着。 挟一口菜放在嘴里慢嚼细咽着,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伏桌醉倒的模样,心里不知道有多爽。 将菜吃完一大半之后,又吃了一小碗白米饭,这才摸着圆溜溜的肚子站了起来。 好舒服!好痛快!好爽! 其实这样的奴隶生活也差不到哪去! 除了没有人身自由之外,算得上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 既然如此,就全当给自己的心情放个假吧! 叫人进来将桌子收拾干净了,她抚着肚子在房间里走了十几二十圈消食。 感觉差不多了之后,这才施施然然地按开电视,继续看她的玄彬,继续哭鼻子抹泪,坦然地感动着。 她的阴谋诡计得逞了吗? 感觉差不多了之后,这才施施然然地按开电视,继续看她的玄彬,继续哭鼻子抹泪,坦然地感动着。 对那醉倒在桌上一塌糊涂的男人毫无怜悯之心。 就这样一直躺在床上看着,也不管时间多晚了,直到实在困得两眼皮不断打架,无法熬下去的时候,这才将电视一关,灯一光,趴在床上闭上眼就睡着了。 当她的鼾声欢快地响起的时候,桌上的那个人却慢慢地直起了身子。 跌跌撞撞地走到浴室,大吐狂吐了一番之后,漱了口洗了脸,然后悄悄地走到床边紧挨着她躺了下来。 她以她贯有的四仰八叉的姿势肆无忌惮地睡着,大胆而放心。 看来,真的是把他当成死人了! 他伸出手轻轻地将她的身子反了过来,让她仰躺着。 真不知她怎么想的,老喜欢趴着睡觉,难道不知道这样容易将胸部压变形吗? 看起来精明得很,却又没心没肺。 她真的以为,她的阴谋诡计得逞了吗? 他不过是看她可怜,不想让她喝太多酒,这才早一步自己将自己灌醉而已! 黑夜里,她的身上发出淡淡的体香,萦绕在空气里,沁入鼻翼,在心中停驻,让他冷硬孤独的心慢慢地温暖了起来。 正想伸手去抱她,没想到她一个翻身,手啊脚啊都架到了他的身上。 而她的脸与他的脸几乎没有距离。 娇柔的唇瓣轻呼的气息吹拂在脸上、脖子上,痒痒的,充满诱惑的。 他分明感觉到下身起了明显的变化,无法控制地翘了起来。 真的真的很想翻身将她狠压在身底,来一次痛快淋漓的性爱。 手伸到半途却又挣扎犹豫着缩了回来。 她,是像飘飘一样的女孩。 是有着和心爱女孩一样面貌的女孩。 他做不到像禽兽一般扑上去,做不到让那几个简单的冲刺动作满足生理欲望后看到她撕心裂肺地哭泣! 他做不到像禽兽一般扑上去! 他做不到像禽兽一般扑上去,做不到让那几个简单的冲刺动作满足生理欲望后看到她撕心裂肺地哭泣! 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试着调理着紊乱的内息,想起从前和飘飘在一起的快乐之事,以此转移对她的渴望。 这一招真的很奏效。 很快,在美好的回忆之中,他慢慢坠入了梦乡。 第二天,当苏蕊蕊睡到自然醒睁开眼时,发现他已经不在了。 当下觉得心情无比的好,哼着歌跳下床,赤着脚奔向浴室,放了满满的一缸水,再放了几滴芳香的玫瑰精油,几下将衣服脱了,然后怡然自得地躺了下去。 真的好久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泡过澡了,依着惯例,他早出晚归,她有一天的时间慢慢泡呢! 想泡多久就泡多久! 太爽了! 水很轻柔,因为浴缸是有按摩功能的,水泡滋滋地从底下冒起,冲击着柔嫩的皮肤,像一只温柔的手在为她按摩一样,真的很舒服。 她彻底将身心都放轻松了,闭上眼睛静静地躺着。 这一次,她足足泡了将近一个小时,泡到不想泡了,这才精神奕奕地从浴缸里起来了。 擦着潮湿的头发走出来,发现餐桌上竟然已经摆好了热气腾腾的早餐。 不是火腿肠煎蛋加三明治,而是芳香四溢的皮蛋瘦肉粥,煎得金黄喷香的蛋饼,还有一杯热气腾腾的豆浆。 “哈哈。伙食改进不少!” 看到这些充满中国气息的饮食,她欢喜地将毛巾一抛,坐到桌前,端起那杯浓郁的豆浆放到嘴边轻啜了一口,由然地发出一声慨叹,“好香!是现磨的。” 虽然很小的时候就到美国读书,可是她却一直钟爱着中国的饮食,吃不惯外国人冷冰冰的食物。 因为这样,苏扬特意将家里的祥嫂过去服侍她,直到她读大学了,有时间有精力自己做些简单的饭菜了,这才让祥嫂回来。 所以,可以说,这么多年来,她都没吃几顿西餐。 好,痛! 很多中国人爱吃西餐,可她就是不爱。 想起那七成熟的牛排,切的时候,渗透出来的丝丝血水,她就倒胃口。 说到这里,她真的是一个很爱国的人。 她的这份执着和顽固,放到解放时期,只怕也是个打死也不招的江姐一般的人物。 心情好,胃口自然也好。 很快,桌上丰盛的早餐都给她吃了个精光。 接下来的日子,她都这样怡然自得地过着。 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吃着喜欢的早餐中餐,看着一部一部的韩国偶像剧,晚上等他回来了,就干劲十足地与他斗酒。 当然每晚都没有例外,毫无惊险的都是以聂逸云醉倒在桌上的结果结束战局。 就这样过了五六天,这一天晚上,她照样将聂逸云灌醉之后,喂饱了肚子,然后飘飘然然,得意洋洋地拿着衣服进浴室洗澡。 因为知道他喝酒了,根本就醒不来,所以她并不在意浴室门坏了,锁不紧。 想着反正他也成了无能的人。 毫无顾忌地脱光了躺进温水里,一边哼着小调一边惬意地撩着水往身上浇水,不知道有多得意。 可是得意没能持续太久,洗到一半的时候,胃突然像刀绞一样剧烈地痛了起来。 好痛! 痛得她全身痉挛,牙齿咬得‘咯咯’响,也无法抵抗得住那一波又一波的疼痛。 坚持着从浴缸里爬了出来,胡乱地穿了睡袍,踉踉跄跄地走到他身边,趴在桌上伸手拼命地摇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喂!醒--醒!好,痛!” 聂逸云倏地睁开眼,抬头看到她死灰一般的脸色,咬破皮流着血的嘴唇,一下子就慌了,二话不说,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打开门旋风般的冲了出去。 连夜赶到医院,确诊为胃出血,当即就进了急症室。 聂逸云心慌意乱地在空寂无人的走廊上踱来踱去,心里像猫抓般难受。 害怕、恐慌、难过等各种情绪缠绕在心间,让他痛苦不堪。 是我疏忽了 害怕、恐慌、难过等各种情绪缠绕在心间,让他痛苦不堪。 明明知道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他就是止不住地害怕。 飘飘死前流泪的模样不断地涌现在脑海,像一只无形而巨大的手掌,将他再次拖入了痛苦的深渊。 一个小时之后,手术灯灭了,门开了,他的老朋友mike走了出来。 “怎么样了?” 他尽力保持着冷静淡淡地问,可是眼里的焦灼却分明透露出他的害怕和担心。 “幸好送得及时。没有胃穿孔。” mike长舒了一口气,皱着眉头问,“她是一个女孩子,最好不要让她天天喝那么多酒。再健康的人,那样狂喝,也撑不了几天的!” “是。是我疏忽了。” 他羞愧万分,低头认错。 他明明知道她不要命似地喝酒的原因,可是他却完全没有想过她受不受得了,只是喜欢看她喝酒后,晕红的双颊,爽朗的笑容,更喜欢听她放松后说的那些冷笑话。 只有那样,他才觉得那是她最真实最放松的一面,也只有那样,他能够感觉到她的温暖,他的心才会变得又软又暖,像个正常男人一样。 可是因为他的自私,却害得她如此痛苦! “别担心了。下次注意点就行了。” mike了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此时,她已经被推出来了,她那秀丽而时常红润的脸现在苍白得可怕,掩映在缭乱的黑发中,更显得苍白和虚弱。 这一份虚弱狠狠地揪扯着他的心。 “我去看她!” 他匆匆说了一句,急忙上前,帮着护士将她推到了病房。 到病房后,两名护士上前,想将她抱到病床上。 可能动作有些粗鲁,不小心碰到,她皱着眉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那一声如婴儿般娇柔无力,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心。 “我来!” 他粗鲁地推开那两名护士,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病床之上,再轻轻地拉过毯子细心地为她盖好。 或许他们有机会做朋友? “我来!”他粗鲁地推开那两名护士,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病床之上,再轻轻地拉过毯子细心地为她盖好。 他的温柔和细心看呆了那两个年轻的护士,呆呆地看着,不可思议。 这就是传说中冷酷无情的黑白两道通吃的聂逸云吗? 原来他也有柔情万种的时候哦! 好羡慕病床上的那个女孩! “你们还有事吗?”聂逸云冷冷地回头,皱了皱眉。 因为她们的不小心,让她感觉到了痛苦,这让他很厌恶她们。 “啊?!没事。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您如果有什么需要,请按铃,我们会在一分钟这内快速来为您服务的!”其中的一个护士迅速地反应过来,换上亲切可爱的笑容。 “嗯。”聂逸云冷淡地嗯了声,直接将她们爱慕的目光忽视。 那两名护士讪讪地离去,关门的时候还不忘偷偷地看一眼那英俊得让人心颤的黑道人物。 苏蕊蕊再度醒来,是被尿憋醒的。 一睁开眼,就看到聂逸云一脸疲惫的伏在床边沉沉地睡着。 她先是有些惊诧,待抬眼看到四周冰冷的白色,还有手上的输液针管时,这才记起自己原本好好地洗着澡,却突然肚子痛得厉害的事情来。 那种痛的感觉现在还刻骨铭心! 当时差点痛得以为自己过不去了! 幸亏他及时醒了,大发仁慈地送她进医院。 看着他那英俊得让人痴迷的眉眼,疲惫的神态,她的心慢慢地温柔起来,心里轻叹:原来他还不是那么可怕。至少他及时地把她送到医院里来了。这是他人性的一面,或许他们有机会做朋友? 她轻轻地掀开被子,打算悄悄地溜下床上卫生间。 只是手刚一动,他却像弹簧一样马上弹了起来,紧张兮兮地按住她,皱着眉头说:“这是要做什么?” 眼睛里明明是关心和紧张,可是语气却像从前一般冰冷冷漠,听不出一丝情感。 看来这几天得小心应对了! 眼睛里明明是关心和紧张,可是语气却像从前一般冰冷冷漠,听不出一丝情感。 但她不介意,只是笑着说:“我没事啊。我只是想上卫生间。” “哦。我扶你。” 他理所当然地说。 她想拒绝,他却已经不由分说地搀着她下了床。 他的唇抿得紧紧的,像是在生谁的气一般线条冷硬。 隐约的怒气似乎如果她拒绝的话就会像火山般地爆发。 看起来心情不好。 是不是生意不顺利? 或是他手下出了什么事情? 她心有忐忑地想,由着他搀扶着一步步走向卫生间。 她再胆大,再不把他放在眼里,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怒他。 进去之后,她停下了,期期艾艾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声地说:“尽管我知道我不过是你买来的奴隶而已,可是我还是想冒犯地说一句,可不可以请你出去一下?” “好。” 他定定地看了她几秒,有怒气在眼里集聚,可是最终却依言出了门,并且关紧。 呼! 好可怕! 眼神好阴沉! 看来这几天得小心应对了! 她笨拙地用一只手脱了裤子,慌张而紧张地解完手之后,又穿上了,用水淋了一下手,然后这才慢慢地走了出去。 出去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屋子里了。 没看到他,她心里轻松了一大半。 依然在床上躺下,盯着天花板,忍受着饥饿,眼珠却在灵活地转动着。 这里是病房,不知道门口有没有他的人守卫着,如果没有的话,她可以放心大胆地从这里逃出去。 只要逃到大街上,逃回她住的那家酒店,那么一切都不可怕了。 她要迅速地搭机离开这里,重新做自己的主人! 这样整天屈居于人下,勉强自己笑着说些言不由衷的话,真的是太累太不爽了! 更何况,天天担心他会强暴她,天天担心吊胆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