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惊华之邪皇谋妻

她身边总跟着一只狼,因为它像某人。他走到哪里都抱着一只狐,因为它像某人。有一天,狼和狐相遇了……她是来自异世的一抹幽魂,投生在狡兔死走狗烹处境下的将军府,聪慧善谋的她被逼无奈,扛起了守护亲人和家园的重任。她是能征善战的玉面将军,也是风华潋滟的将军府...

第 48 章
    作的姬玉痕的下巴上。

    “嘶。”桑锦月顿时发出一阵吸气声,他的下巴是铁做的吗?怎么这么硬?好痛!

    正想着,额头上就多出一双手,轻轻的给她揉着,“撞疼了吧?”

    因为体内的毒姬玉痕的手有些微凉,可是这样的温度却让桑锦月瞬间精神了。

    “你干什么离这么近的叫我?”桑锦月抱怨道。

    姬玉痕很委屈的道:“我已经叫月儿好几声了,月儿都没听见。”

    “这样?”

    桑锦月有些愕然,自己居然走神到这个地步了?

    “什么事?”桑锦月不自然的推开他的手,自己伸手又揉了揉被撞疼了的额头。

    “想带月儿去看看其余的画。”姬玉痕收回手,掌心还有余留的细腻滑润的触感。

    “哦。”桑锦月想起答应他有时间来看画的,就从软榻上下来了。

    两人出了房间,来到姬玉痕的书房。

    书房很大,一侧是一层层的书架,临窗的位置摆着一张很大的紫檀木的书案,雕花的椅子看上去就很端庄大气。案上摆着一个精致的笔架,上面悬挂着一排各种规格的笔,水绿色的笔洗、墨黑色的砚台,书房布置的简单大气,很符合姬玉痕的风格。

    姬玉痕直接走到书案后的书架上,把上面放着的一个长条的锦盒拿了下来,放在案上,拨开锁,掀开盖子,桑锦月就看见了里面的几幅画卷,单看那画轴就是用金丝楠木做的,露出的两侧雕刻成了一朵盛开的兰花。

    桑锦月眼眸闪了闪,姬玉痕把画卷都拿了出来,按照年份排好,打开了第一幅画挂在身后书架上。

    桑锦月这才发现书架最上面有一排木楔子,难道是用来挂画的?

    这幅画正是桑锦月在书香阁看过的,姬玉痕指着画上才五岁的她笑着道:“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小姑娘,第一眼就让我脑海中浮现出四个字如珠似玉。”

    桑锦月眼眸一闪,指着紫藤树道:“这上面有个最丑的小男孩儿。”

    “我那时已经十岁了,不是小男孩儿了。”姬玉痕没有介意她说他丑,到是介意她用小男孩儿形容他。

    桑锦月白了他一眼,十岁不是男孩儿是什么?

    姬玉痕伸手拿起第二幅画卷展开,挨着第一幅画挂好。

    画的依旧是她,看衣服就知道了,双手托腮坐在齐云山上山的必经之路上的一块大青石上,大眼睛凝定在路上。

    “这是你六岁时,我去齐云山你站在路口等我的样子,是不是有种望眼欲穿的感觉?”姬玉痕笑着解说。

    桑锦月目光落在画卷那望眼欲穿四个字上,自己曾经也有过这样的目光吗?这样的期盼过一个人吗?

    当年姬玉痕在前一年来齐云山回去的路上遇刺,他父王母妃为了护住他双双遇难,所以第二年桑锦月就想着他是不是还记得他们的约定,还会不会来了?就每天坐在齐云山唯一的上山路口等着他。

    姬玉痕又打开了下一幅画卷,这幅画卷上画的是两人依偎在紫藤树上,一起看着手里的书,画卷上也题了四个字“相依相伴”。

    看着这四个字,桑锦月眼眸顿时划过亮光,脑海中有什么快速的划过。她呆愣的看着这幅画,想要努力的抓住那一闪而逝的感觉。好像在齐云山生活了那么多年,只有每一年他来陪她的时候才是她最愉悦的时候。

    桑锦月盯着画卷呆愣的时候,姬玉痕已经将十副画都按照顺序挂好了,看他熟稔的动作不难猜出他经常做这事。难道他经常把这些画拿出来挂在书架上看?

    桑锦月抬眼向后面看去,每幅字画都题了四个字,第四副“相惺相惜”,是两人一起练武的情景;第五幅“难舍难分”,是她九岁时送姬玉痕下山时的情景,自己眼中都是恋恋不舍;第六幅“青梅竹马”,画的是她十岁生日的时候姬玉痕送她生日礼物的情景,他亲手将礼物给她带上,记得他当时特意叮嘱她要一直戴着,不许拿下来,想到这儿,她不自觉的伸手摸向颈项间带着的一枚暖玉,她的确再也没摘下来过,就连沐浴也如此。

    忽然间,她一下子明白了那一闪而逝的感觉是什么,她的心咚咚的跳了起来。

    当局者迷,说的就是自己吗?自己看别人看的那么明白,怎么轮到自己身上就这么愚钝呢?

    她转身就要离开书房,已经到了这一步,姬玉痕又怎么会让她逃避,在她从他身旁走过的时候,修长的手握住她的手腕,任凭桑锦月怎么用力也挣脱不了,而她又因为他毒发身体会虚弱两天不舍得用内力,她背对着他,手腕却被他紧紧的握住,两人就这样僵持住了。

    第44章另类表白(二)

    姬玉痕看着她倔强的背影,叹了口气,柔声道:“月儿,你还没看完呢?”

    桑锦月的身子顿时有些僵,可是依然没有回头,姬玉痕手一动,桑锦月的身子就被他给转了过来,不等桑锦月反应过来,他就拉着她来到了第七副画面前。

    桑锦月看到上面写着“莫逆于心”。

    “这幅画是月儿十一岁的时候,我们从那时开始,即便不说话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这幅画月儿十二岁了,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也越发的美丽了,每次我看了都很难挪开眼,因为这事,齐云山的那些男人没少被我修理,所以我题了倾国倾城四个字,是不是很名副其实?”

    桑锦月不说话,心里明白为何从那时起齐云山的那些师兄们看见自己就低头,或者左顾右盼的就是不看自己,原来是他背着自己修理人家了。

    姬玉痕也不在意她的沉默,自己继续说着。

    “这两幅画是月儿用你兄长的身份去了边疆,做到了一众男儿也做不到的事。月儿身穿战袍很是英姿飒爽,上了战场也是所向披靡,可是我却多希望我可以替你去战场,月儿依然可以快活恣意的在齐云山逍遥。”

    桑锦月看着一副是她身穿战袍、手提漆黑的长枪,上面的字正是“英姿飒爽”;一副是她厮杀在千军万马中,那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的确是“所向披靡”。能画出来,一定是他亲眼所见,不用说她也知道,他一定是偷偷的去了战场,亲眼目睹了一切,否则光凭想象,任他画技再高超也是画不出这样仿若亲临的境界来。

    这也解开了她心中的一个疑惑,三年来自己几次遇险暗中相救的人应该就是他了。

    看着那挂满了整排书架的十副画,她好像看到了重生以来自己人生的缩写,而她也才发现,其中无处不在的都有姬玉痕的参与。

    “月儿,今年的画还没画呢,你知道我想画什么吗?”姬玉痕握着她的手又紧了紧,显示他也有些紧张。

    桑锦月垂下头,没敢看他,自己的心好乱,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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