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后,充当禁军的风暴鼠慌忙涌来,却只得到了一顿臭骂。 “饭桶!猪猡!白痴!你们的安保工作太散漫了!加强警戒!有一个潜行水平很高的家伙,在我们附近!” 莫名其妙被臭骂了一顿的风暴鼠,心情非常不爽,他们在加强保护工作的时候,也顺便拿下级的氏族鼠出气,氏族鼠同样非常难受,把气撒到了下级身上。 这一层层气撒下去,最终,以一个奴隶鼠被监工咬掉耳朵而告终。 掠爪族长满意的看着现在的防御措施:自己的洞穴密不透风,墙壁都用了岩石加固,十个还算忠心的风暴鼠贴身护卫,现在,应该能高枕无忧了吧。 打了两天仗,非常疲劳的鼠人族长,在安全的房间内沉沉睡,度过了一个美好的晚上。 但是,当他在次日睁开眼睛时,日子,就没那么美好了,空气中弥漫着无比浓郁的血腥味,掠爪族长下意识的进入战斗状态,紧张的四处环顾,发现那十个风暴鼠,在昨夜里尽数阵亡,尸体被细细切成了臊子,凶手甚至有时间,拿碎尸在地板上,拼凑出一个九头蛇的狰狞图案!第二张纸条摆在图案中间,上面的字,跟第一条一模一样。 “九头蛇万岁。” 一股可怖的寒意,顺着鼠人的脊椎向上蔓延,让他浑身宛若筛糠般疯狂颤抖,这也太可怕了,那家伙,就在自己床边,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了十个风暴鼠。 他怎么进来的?怎么办到的?又倒地想干什么?! 掠爪族长惊慌失措的逃出了自己的卧室,生怕对方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 当天晚上,风暴鼠为他重新选择了一个安全的地点,防御力量加强了数倍,所有禁军都围在他身旁,纵使如此,那鼠人依然不敢入睡,不断用咖啡等东西提神,连续两个晚上没有睡觉,等第四天天亮时,他邪绿色的双眼,密密麻麻布满了猩红的血丝。 不过,这两天夜里,刺客到没有出现,掠爪族长长舒了一口气,熬不住的他,于第四天晚上陷入睡眠。 然后,第五天早上,当他睁开双眼时,看到的是一个由斯卡文鼠人的脑袋,堆积在一起的血色金字塔!每一个脑袋的表情都极其狰狞,仿佛死前,遭受到了巨大的折磨——这些头颅,全部都是那些风暴鼠卫队的首级,第三张纸条也如约而至。 “九头蛇万岁。” “出来!出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掠爪族长有些精神崩溃,他拔出自己的长剑,拼命劈砍着房间的空气,似乎向砍杀那个并不存在的敌人,但却徒劳无功,其他耗子听见异动,慌忙闯入族长卧室,却也被眼前的人头京观,吓的屁滚尿流,瑟瑟发抖。 阿尔法瑞斯静静看着慌乱的鼠人,他们的防御,安保工做作的马马虎虎啦,能打个及格。 但是,所有安保却只顾忌了物理层面,对魔法层面没有设下丝毫防御,也就是说,他们的防御措施,对于九头蛇而言如同瞎子的眼睛,纯粹是摆设。 不过,这也怪不了他们,星际战士在记忆里,看到过鼠人特殊的社会构造,会玩魔法的,好像只有他们最高的权利中枢,那些叫灰先知的大灰耗子,以及一个史库里氏族,其他氏族完全没有使用魔法,与反制魔法的权利。 连续三次暗杀行动,让掠爪酋长的精神开始崩溃,他不敢吃饭,甚至不敢睡觉,他用尽一切方法,搜查巢穴,焚火放烟、甚至向鼠人的神祇:大角鼠祷告,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第七天的时候,他甚至把自己锁在了一个铁箱子里,提心吊胆的睡了一觉,结果第二天睁开眼时,发现铁箱已经不翼而飞,自己躺在平地上,而眼前,又是一座鼠人头颅堆积起来的京观,以及一张令人发狂的纸条。 “九头蛇万岁。” “他么的我到底那里惹你了啊!你想要什么直接说行吗?!杀又不杀,走又不走!只要你不在骚扰我,我什么都答应!!!” 这场游戏一共持续了十三天,每当族长熬不住,一睡过去的时候,就会有一张纸条,以及几个鼠人的尸体,摆在他的面前。 在第十三天夜晚时,掠爪族长的精神彻底崩溃,他直接呆在宽阔的广场中央,集结了上千名全副武装的氏族鼠,让他们以自己为中心,排列整齐的站好、 “我就不信了,我就不信了,老子睡在这里,他还能把纸条送过来!” 精神虚弱的族长,在鼠群的簇拥下沉沉睡去,然而这一次,他等来的,是阿尔法瑞斯的总攻。 九头蛇伪装成一个鼠人,若无其事的混入了千人的防御军中,他吟唱着混沌的咒法,让一把锋利的匕首,缠绕上了恶魔之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了一个鼠人的后背。 霎时间,那鼠人的灵魂,被献祭给了混沌诸神,而他的血肉躯壳,也在疯狂膨胀,变形!四条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