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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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 二月二 分類 古代言情 | 257萬字 | 490章
分章完结阅读96
    送皇后去寝陵是韩家安排的,地宫也是韩家封的。tayuedu.com

    所以皇帝还真的有理由找韩家要人。

    韩家当然没有人。

    皇后绝对不可能在韩家:如果人活着,在韩家的话也早死了;而死了的皇后,韩家留着做什么,当然是让其尘归尘土归土。

    但是这个理由皇帝不理会,他大发脾气,而且还让三司会审,非要查出当年皇后身后事的真相不可。

    尤其是皇后的凤体,皇帝那是肯定要找到的:活要见人,死就要见尸。

    绝对不是你找一具尸骨就能让皇帝认可的,这次如果没有能说服他的证据,皇帝绝对不会让臣下结案的。

    于是,这三天里,除了阿凤的下落后,皇帝就在和满朝的文武及太后在争吵:皇后呢,还朕的皇后来!

    满朝震惊啊,却又叫苦连天。十几年了,就算皇后的尸骨能找到,谁还能证实那就是皇后?

    如果皇后没有死,找到了人——那韩家的人肯让皇后活着吗?而且,皇后如果活着,而且悄悄的活了十几年,岂是他们几天里就能找到的?

    这就是一份苦差,还是一份要命的苦差,不管是皇帝还是韩家,都会盯死的苦差。

    韩二老爷叩了一个头:“皇上,皇后当年所服的毒酒是由宫里……”他并不想再和皇帝无谓的争下去,所以他想和皇帝讲讲道理。

    事实摆在那里,他相信当年肯定是那杯毒酒出了问题。

    皇帝忽然一拍桌子:“朕的皇后,你们给朕弄丢了,如今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朕的女儿,如今也是生死不知!”

    “你们却还在这里要朕给一个说法,哈,朕要问问你们,你们眼中可还有君臣二字?!”

    他暴喝一声:“三天已到,你们可把宁国公主找到了吗?!”

    韩二老爷叩头:“皇上,宁国公主失踪之事同臣等真的无关,但臣为君分忧是份内事,已经使人去追查,只是此时还没有消息……”

    皇帝一挥衣袖,把御案上的茶盏扫到了地上——他是故意的。

    御案上的茶盏有两个,其中之一是皇帝的心爱之物,而另外一个是给太后奉上的茶,但是太后没有吃被皇帝随手放在御案上。

    落在地上的就是太后的那只茶盏。

    “来人,给朕杀了几个——把韩太傅和韩太傅最心爱的孙儿推出去,斩!朕再等三天,三天后朕不见宁国公主,朕就杀了你们满门!”

    太后猛的冲到皇帝面前:“哀家也是韩家的人,皇帝是不是也要杀了哀家才能算是灭了韩家的满门?!”

    皇帝往旁边一避:“儿臣不敢!”

    但是,他没有收回刚刚的旨意,早就被绑到了宫里的韩家人,此时自有侍卫们推着韩太傅等人往外走。

    “皇上,您如果要杀我的父亲与侄儿,那臣妾只能杀你的儿子了!”德贵妃以刀剑架在自己儿子的脖子上,就站在御书房门外。

    此时的京城外,江铭和阿凤已经和鲁柔柔、郑小侯爷把人杀退了一次。

    除了地上的杨玉兰被射中一箭外,其余人是毫发无伤。

    “突围,京城不能回了。”鲁柔柔看着那些蒙面的人:“太多的人想要捉阿凤了,现在回京就把阿凤往火坑里推。”

    “皇上的事情很多了,唯恐有个闪失,所以特命我们出来,要我们在城外拦下你们,和你们暂时离开京城。”

    江铭和阿凤对视一眼,他们倒并不在意是不是现在回京:“好。”

    “你们先护着阿凤离开,这些亲兵护着你们走。”江铭把阿凤交给了鲁柔柔:“我回趟京城,有件事情要办,事完我就会去找你们。”

    “放心吧,我会找到你们的,而且会很快找到你们的。”他没有给人发问的机会,接连拍了两掌,拍在了鲁柔柔和郑小侯爷的马上。

    他的亲兵自然跟了上去,蒙面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阿凤的安全无畏。

    江铭看了地上的杨玉兰一眼,本想夺了蒙面人的马就走,转念一想还是拉她一起,带着她抢了马直奔京城。

    阿凤不在他的身边,那些人没有纠缠他,他和杨玉兰很快就到了京城的北门之下。

    杨玉兰忍痛发问:“为什么一定要回来?”是要送她回家吗?可是,她宁可跟着江铭浪迹天涯。

    江铭没有叩击城门,把马儿丢下后,抱着杨玉兰纵身上了城墙:他拿出令牌来,无人阻拦他。

    他此时看向韩家的方向答了杨玉兰一句:“因为,我有一句承诺还没有做到。”

    ☆、201.第201章 还没有请安

    杨玉兰没有听懂:“什么承诺?”

    她能看出江铭待宁国公主的好,所以很不明白,在此时还有什么比保护宁国公主更重要:刚刚鲁柔柔的话,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江铭没有作声,跃下城墙自有兵士给他备好了马儿,他打马就直奔韩家而去。

    三天前,比这个时候还要早些,他曾到韩家对韩家说:如果三天后韩家不能把阿凤交给他,他就灭了韩家。

    阿凤是找到了,但却不是韩家交给他的;还有,韩家在这三天里不停的捣乱,而且还想要再掳走阿凤以威胁皇帝,让他很生气。

    江铭是真的生气了,所以他认为有必要提醒一下韩家,还有京中其它蠢蠢欲动的人:他江铭说出来的话那就是吐出来的钉,绝不会有半点更改。

    到了韩家的时候,韩家的大门紧闭。

    坏掉的大门已经修好了,新油的大门还散发着味道。

    江铭取了弓箭在手,一箭就射向了大门:发出的巨响,不要说是韩家,就是整条街道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没有再等,抽出长枪一提战马:“玉兰,小心。”

    江铭是倒着用枪,枪尾撞在大门上,门轰然而开:门后面还摔倒了三四个韩家的家仆。

    韩太傅刚自宫中回来,在鬼门关打了一个转,让他有点惊魂未定:他没有想到皇帝当真要杀他。

    所以,他正在召集心腹之人,要让他们快、再快点,不能久等的,再等下去,谁知道已经发疯的皇帝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现在,他还是大楚的臣子,现在他的兵马并没有在身边,现在他的盟友们还没有得到消息响应:他的性命就还捏在皇帝的手上。

    但,他不想再经历一次,所以他加紧了,要用最快的速度起事,以确保他韩家能平安无事。

    就在这时,江铭提着枪骑着马,还带着一个女子闯了进来。

    满厅皆惊。

    可是不等韩家人反应过来——没有人来得及大喝,甚至人们还没有完全站起来,江铭的长枪就已经飞了过来。

    对着韩太傅飞了过去,带着烈烈的风声,在众人的眼前飞过,挡住了韩太傅的眼神——在他的一只眼睛里刺了过去!

    余劲未消,长枪带着韩太傅又往后飞,直接钉在了墙。

    那面墙曾经就是江铭射了三箭的地方。

    此时,长枪所钉的地方不偏不倚,正正就在三箭原来的位置上。就算墙已经修补好,就算已经换了新的中堂画卷挂上,但是人人都知道那就是三只箭的位置。

    韩太傅当场气绝。

    桌椅响成一片,厅上也乱成一片,人们的惧要大于惊,所以人人都想找个安全的地方,却没有人有勇气面对江铭。

    韩狂生站了出来,可是不等他说话呢,江铭已经弯弓搭箭,正好对准了韩狂生的头!

    江铭断喝一声:“我只杀三人,再大呼小叫,就杀了所有的人。”

    厅上霎间安静下来,众人身子还在颤抖着,腿脚都是软的,连看江铭的勇气都没有,但是却没有哪一个敢吭声。

    因为大半的人都明白,江铭要杀的人绝对是韩家嫡系;而大厅之上大半的人并非是韩家嫡系。

    韩狂生后退两步,腿一软坐倒在椅子上:他没有他想的那么勇敢。

    他坐下了,他前面两个身材本不算高的旁支兄弟,就成了他的挡箭牌;可是那两个旁支之人却不愿意以身相护,居然齐齐在此时腿软而跌坐在地上。

    韩狂生又直接和江铭面对面了,他不得不提起勇气来:“你、你,没有王法了吗?”

    江铭看着他淡淡的道:“我是言而有信之人,三天之前所言你们如果忘了,可是我韩某人没有忘。”

    “敢害宁国公主者,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他看着韩狂生:“所有敢害宁国公主者,我必以十倍还之!”

    “十倍还之还不能相抵的,我便取其性命。其一人性命不能相抵的,我便取其一家性命。”江铭的目光冷,但是平静的很,完全没有三天前的狂怒。

    而这样的他,反而更让人心寒:人发狂的时候会做出的事情,冷静下来是不会做的;但是人冷静的时候所为之事,发狂时必会做的更为彻底。

    “一族之性命,也不是不能取的。”他的声音平平的:“宁国公主的一根头发,就比你们的一条性命还要重。”

    他说完手一松,箭矢飞出,自韩狂生的脖子一侧飞过,擦伤了他的脖子,鲜血浸透了他的衣衫。

    江铭是不会失手的,也不会射的有半点失误,他的箭如此就是他的本意就是如此。

    他要杀的人本就不是韩狂生。

    因为在谋害阿凤一事上,韩狂生没有直接参与;他姓韩也并不代表就该死,江铭是不介意杀人的,但却不会滥杀无辜。

    让韩狂生受伤就是给他的警告。

    箭刺穿了韩立勇的心口,带着他一起钉在了墙上,就在韩太傅的身边。

    韩立勇看着江铭,他忽然想起了江铭第一次见他时所说的话:此时他才后悔,当时他应该逃走的,远远的逃走,再也不回韩家。

    因为他的所为并没有逃过江铭的眼睛,江铭知道他前去不是要救阿凤,而是要去害阿凤的。

    说不定,江铭还知道害阿凤的计策他是有份的。

    第二箭杀了一个韩立勇,厅上众人顿时不寒而栗。平常最得韩太傅赏识的几个旁支子弟,干脆就吓得屎尿齐流:原来,这个魔王不只是杀韩家的嫡系。

    江铭把杨玉兰抱下马,抱着她走进厅里,所以拦在他身前的人都飞快的让开了:走不动的,爬也爬到了一旁去,不敢挡江铭的路。

    把杨玉兰放在了椅子上,江铭又走过去收回了自己的枪。

    他直接扯下韩太傅的衣裳擦拭枪上的鲜血,让大厅上的众人又吓尿了几个:杀人是一回事儿,杀完人还能如此镇定就是另外一回事儿。

    这些天天读书看不起上阵杀敌军人的男人,在江铭面前吓得连只狗都不如。

    杨玉兰看着江铭,眼中的神采更盛:这就是她要的男人,也只有她才能配得起这样的男人!

    因为江铭是英雄,而她是美人儿。

    江铭把箭矢也收了回来,看向韩狂生淡淡的道:“你们老夫人呢?我是个晚辈,过府后还没有向她请个安呢。”

    韩狂生身子一软差点坐到地上去,而韩家其它清醒的都吸了一口凉气:看着江铭,谁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要去问安,还是要去杀人。

    这个魔王要杀人的话,用不着还掩饰吧,那句请安难道只是一句简单的反话?

    ☆、202.第202章 盟友

    无人答江铭,并不是怕姓韩的找他们算帐:他们本身也姓韩嘛——他们更怕江铭,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哪个人敢同他说话?

    江铭看他们一眼,撇撇嘴就向外行去。

    韩府的后宅他去过,倒也不用人带路,他自己骑上马去寻韩老夫人。

    他没有带杨玉兰,杨玉兰是自己跟了上来;大厅之上不是血就是死人,杨玉兰还真的不敢多看。

    至于那些活着的人,杨玉兰确定他们现在不敢拿自己如何,但是如果一会儿他们惧意一去,能做什么出来那只有天知道了。

    还有,她还有另外的打算,那就是不能让江铭丢下她。而江铭把她留在韩家大厅上,让她有点怀疑江铭要把她丢下了。

    江铭走的并不快,倒不是为了杨玉兰,而是因为韩家的情形:他是准备好来一场恶战的,可是自进韩家就没有遇到半点阻拦。

    这次和上次不同。

    上次来时,韩家依然认为自己隐藏的很好,所以他们当然只能和平常官员一样,府中不可能有多少高手护卫。

    因此,江铭上次在韩家转一圈离开没有遇到阻拦很正常,但是现在韩家几乎要和皇帝撕破了脸了,已经派出那么多人去找阿凤,府中岂会无人保护?

    事实上还真没有,韩太傅死的太容易了,这真的不合常理。

    如果韩家没有那个实力也就罢,但是韩家明明是有死士的。江铭骑着马来到了江老夫人所居的院子外,居然还是没有高手。

    那些所谓的护院,也不过是壮实些的青年,就算是练过几招,都是三脚猫的功夫:韩家这是在示弱?

    江铭挑了挑眉头,他不认为这是韩家在示弱,在此时示弱已经没有用了,而韩家所为也在尽最后的努力,为得不过是最后放手一搏。

    那,有人想韩太傅死,所以就借一借他的手?

    看着韩老夫人扶着丫头的手,颤颤微微的自房里走出来,他把手中的弓打横放在了马上:“老夫人,我只是来打个招呼。”

    韩老夫人看着江铭,没有答一个字;不是不想说话,而是惊吓的过度,此时她根本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江铭到她家中杀人,她是应该怒斥的,但是面对江铭她却不敢斥一个字:因为她知道,江铭杀她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也肯定不会手下留情。

    不能怒斥,但要求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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