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嗯,真香。 我问着,眼睛看在她身上,等着她给我一个回答。 但是女鬼好像是没有听见我说话一样,就站在那,看着我手上拎着的东西,好像是在等着开饭。 咋的,明天就死了,今天还要好好吃一顿。 “想吃?” 女鬼看着我手上提着的一堆饭菜,咽了咽口水。 好吧,确实是饿了大半天了,我也是饿了。 “那你说说你和那个女鬼到底是什么关系吧。” 我看着女鬼,眼睛里面燃烧着的是熊熊的八卦之火。女人总是这样的。 八卦之魂总是每个女人的必备条件。 女人低头了,好像是在思考。 “算了,我不吃了。” 出奇的,女人沉默的好像已经有了五分钟,最后才缓缓是开口。 好像是有些不舍的坎坷一眼我手上的东西,随后却是十分坚定的回过头去,再也没看过我。 看来这是真的天大的仇恨。 我没办法,都已经是快要下地狱的人脸,我自然也就不好意思真的去控制她的饮食。毕竟人家是交钱了的。 做好饭,我直接把饭端到了女人的面前。 “呐,吃吧。” 我没好气的看着女人。有点无语,也不知道该说些按摩,难道我是要安慰一下她? 不过看着女人现在狼吞虎咽的样子,真的需要我安慰? “想问就问吧。” 女人看穿了我的心思,也知道我只是出于好奇。所以也就送流量。 “你和那个女的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看着女人,问出来那句话。 女人现实咽下去了一口饭,然后看着我。 “他饿死我的上司。” 好吧,虽然不敢相信这两个人真的是纯洁的上下级关系,但是当事人都已经这样说了,我就没办法了。 “她怀疑我投衣服了,找了一堆人,把我打了一顿。” 女的继续开口,好吧,我算是懂了。 也终于是猜出来了女人看见那个穿着裘皮大衣的富婆为什么会露出那样愤怒的表情。 “那你是怎么死的?” 我是打算今晚吧所有的问题都全部问完的,毕竟明天女人就要下地狱了,我可就再也没有和她说话都机会了。 听到我问出来这句话,我感受到女鬼的目光好像是在我的身上走了一圈,随后才低着头看着自己。 “被打死了。” “被谁?” 等等,我好像是懂了。女鬼因为被怀疑是偷了衣服,所以被自己的老板找人打了一顿,但是老板的人好像是下手太重了,直接把这个女人给打死了! “嗯,没错,你猜对了。” 女鬼看着我惘然大悟的表情,电科点头,好像是笑了笑。 我可是有些不明白这个女鬼的脑回路了,你丫遇上了这样的事情了,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为什么那个女人还是生活的那样逍遥快活。” 我没说话,女鬼问着我,眼睛好像是红了,瞳孔变形的漆黑好像是在质问着我。 我不想说话,可能是不敢,我怕给了女人一个十分残忍的答案,让这个女人对于投胎都失去了兴趣,然后为祸人间,那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 “我儿子才三岁!三岁啊,他不能就这样没了妈妈!” 她哭了,哭的撕心裂肺,积攒了很久的情绪都在这一刻爆发了,泪水就像是决堤的洪水,开始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为什么,那个女人站起法庭上面都还能笑的出来。我实在是想不通。” 女人继续说着。双手抱住了我,好像是我就是那个杀人凶手一样。 我没说话,好像是哽咽了。说不出来了。 因为新闻上面好像是关于这个案件的分析。他们说这个女人是自杀! 可能吗!现在这个女人就站在我的面前啊,她现在正在和我哭诉啊!死人的话真心不可信嘛! 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表示,是想要把这个看起来才二十多岁的女人揽进我的怀中的,但是想了想,她女同的嫌疑好像是还没解除,同情归同情,保护好自己还是必要的。 女人还在哭,好像是已经过去十分钟了,我算是搞不懂她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的血液。毕竟她眼睛里面一滴一滴往下掉的可都是血! 地板上已经血污一片了,还好我有阴阳眼,这东西必须要感觉清洗干净,不然日后我这房间里面估计阴气都会变得极重,到最后可能都住不下人。 女人好像是哭累了,没有再说什么,我则是走进来卫生间,看看能不能想到一个好点的办法,也算是帮这个女人完成一下意愿。 女人的名字我都没问,但是我知道,她已经上了新闻了,还有那个女老板,不过是图片打上了马赛克,所以我都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 “择木,起来了。” 我来到了宗择木的房间,轻轻的摇晃着宗择木的小床,等着这个小家伙赶紧起来,毕竟现在只要夜间行动的。我一个人说不怕那都是开玩笑的。 那天的我买小哥的形象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当时看着这个女人是不是对于小哥的到来有很大的情绪波动,就算是不是亲人也是和这件案件很有联系的人。 现在是晚上十点,天已经黑了,但是我还是要出门。 刚出门,不得不说是老天眷顾,我居然真心遇上了那个外卖小哥。 “小哥。” 我远远的对着这个在送餐的小哥招了招手,小哥看到了我的手势,但是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仍然是我行我素的看着子女的电瓶车送餐。 好吧,送外卖总是很忙的,我体谅,所以我直接打了一辆车,跟在了外卖小哥的后面。 小哥来到了一个大厦下面。 大厦人来人往很多人,电梯也已经堵住了。 满头大汗的小哥走进电梯,迎来的只是别人嫌弃的目光。 众人都是纷纷避让着他,小哥似乎是感受到了自己额不合群,脸“腾”一下的红了,好像是十分羞愧,但是没有下电梯的意思。 这哪来的屁味,怎么这么臭。 衣着光鲜亮丽的女士捂着鼻子,十分嫌弃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