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喊道。 哼,有人又怎么样? 你们又没有大黑马。 雅若闷闷地不想理人。 杨子伦对修行者们喊道:“美女帅哥们,水井在那边哈,自己动手。” 他表现得毫无芥蒂,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薛雪儿对他这种不讲礼节的叫法,开始有点麻木。 第三小队的斥候们迅速打水,喂马,烧水,吃干粮…… 樊思成随意拉开一顶帐篷走进去,突然看到雅若。 他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牧民女子长得挺好看。 “军爷,你要做甚?” 看到陌生人,雅若有点紧张。 “我不是军士,我是修行者,你知道修行者吗?” 樊思成高傲地说道。 他的经验里,只要一亮修行者身份,凑上来套近乎、拍马屁的人就很多。 和世俗界人员接触时,修行者只要有所暗示,女人就送进房间了。 “修行者?我不知道啊。” 看着对方玩味的眼神,雅若紧张了起来。 人往后退去,手抓起了马刀。 看着雅若羞涩、又隐隐抗拒的样子,樊思成突然来了兴趣。 这女子不懂得自己修行者的身份,但长得不错,看起还有点野。 自从到清河谷修行以后,他过得很是清苦,连女人都没见过几个。 一个关外的牧民女子而已,应该问题不大,留了种算对方走运。 他迅速向帐篷外看了一眼,没人注意到。 把帐篷门拉上,他转头看向雅若,似笑非笑。 修行者自觉高人一等,很少与普通人通婚。 修行者和普通人发生关系,后代也有一定几率遗传修行天赋。 所以,如果修行者看上某个民间女子,来个一夕风流,普通人家感觉像被临幸一样。 假如留下的种子幸运地遗传了修行天赋,一家人都鸡犬升天。 修行者看中了谁,不愿意的女子或人家,在世人眼里简直就是不识抬举。 这不合理,但却是大晋当下的主流氛围。 何国庆从帐篷另外一边走了过来。 这两天斥候营里没啥事,他来这里住两天帮帮忙,顺便交代这一家子往西走一段,避让今冬和突厥的战事。 “滚开。” 帐篷里突然传出一声骂声。 咦,这是雅若的声音? 何国庆愣了一下。 帐篷里又发出啪的一声,然后传出女子的喊叫声。 何国庆急忙拉开帐篷,只见雅若正被一名男子按在地上,旁边还扔着一把马刀。 她头发散乱,衣衫被脱掉一半,脸上有一个掌印。 “你是谁,干什么?” 何国庆见状大怒,大喝一声。 “阿塔。” 见到父亲,雅若顿时呜呜哭起来。 何国庆立刻抽出了佩刀。 男子转过头来,看向何国庆,一脸阴霾。 “樊,樊大人?” 何国庆顿时呆住。 樊思成问道:“你是谁?” “樊大人,我是第一师斥候营何国庆啊,几天前我们在师部见过的。” 何国庆很客气。 “既然知道我是谁,还不滚出去。” 樊思成语气有点急,失去平常的风度与从容。 “樊大人,这是小女,尚未许配人家,请您高抬贵手。” 何国庆忍气吞声地说道。 尽管对方是修行者大人,他也不愿意自己的女儿这么被糟蹋。 “滚出去,别给脸不要脸。” 樊思成脑子已经乱了,开始胡言乱语。 堂堂修行者被一个普通民女如此拒绝,是他没想到的。 他觉得今天面子已经丢得够大了,有点不管不顾了。 “樊大人,你不能这样,请放开小女。” 既然对方不给面子,何国庆也坚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