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力的躺在发烫的水泥地上,任由丧心病狂的陈伟强辱骂我,暴打我。 “有种你今天打死我!” 我大吼一声,用手护住头部,把身体卷缩在一起,免得被他打中致命的地方。 哪怕他打死我,我都不会向他求饶,即使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 肉体上的疼痛,万万抵不过我内心里燃烧的怒火。 几分钟后,他貌似打累了,又气虚喘喘的凑到我耳边低声道:“蒋平安,就算你学过武能打能跑,进了这里也只能当孙子。 哪怕是孙悟空来了都得拨层皮。你最好别惹我,不然我分分钟弄死你!到时候看看是你的手脚快,还是我的枪快!” 说罢,起身踢了我一脚,得瑟的大笑道:“爽!揍大学同学就是爽!哈哈哈!” 然后扛着AK,大摇大摆地和那两个狗腿子离开了。 “陈伟强!我一定要杀了你!!” 看着他嚣张的背影,我真是怒火攻心。 想翻身爬起来,发现一身酸痛的要命。 双手臂都被打淤青了,还好刚才拼命的护住了脸,不然我妈都不出是谁。 “你们认识?” 那些围观的猪仔早就见怪不怪的走开了,只有玉姐一直站在旁边看戏。 “呸” 我吐了一口血水,不屑的说道:“不认识!” “呦,挺倔的嘛!要是把这股劲用在搞业绩上,肯定是个好苗子。” 玉姐招牌式的笑起来,可我觉得特别讨厌和恶心。 仿佛又看到露露那个贱人的假笑。 在嘲笑我活该被骗,活该被打! 我没理她,咬紧牙关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办公楼走去。 “弟弟,我宿舍有红花油,你要不要用啊!” 玉姐笑嘻嘻的走过来,扶住我的手问道。 “不用,我扛得住!” 我厌恶的抽开手,继续往前走。 “不识好歹的东西!” 玉姐冷哼一声,扭着杨柳腰独自走了。 等我来到二楼的办公区域时,发现她已经霸气侧漏的坐在老板椅上训人了。 见我进来,厉声呵斥道:“怎么迟到了?” “……”我一脸迷惑的看着她。 你特么的不是知道我在下面打架吗? 怎么才几分钟时间就给忘了! 玉姐敲着手里的电棍,起身,“问你话呢。” “摔了一跤。”我揉着酸痛的腰,走向我的工位。 “啪” 才刚走两步,就被她一电棍打翻在地。 “是吗?我看你生龙活虎的呀,刚才和陈助理在操场交流的热火朝天!” 玉姐无情的用电棍打我,电我。 电棍打在我身上,发出阵阵“滋滋滋”的声音。 疼得我四肢发软,浑身痉挛,生眼泪都流出来,还差点大小便失禁。 我咬紧右手虎口处,死命不让自己喊出声,只是痛得在地上不停地翻滚,抽搐。 长这么大,从没受过委屈的我,把这辈子的屈辱都给受了。 什么理想,什么愤怒,什么爱恨情仇,在凶残的虐待之下统统都变成了一句话。 那就是快点解脱。 当我以为自己快要被电死时,玉姐突然收住了手。 “小瓶子,今天你再不开单,我就剁你一个脚趾头,然后再丢狗笼子里去。” 她放下这句狠话,就阴沉着脸离开了。 我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终究还是没憋住,尿了裤子。 不争气的眼泪流进了嘴里,比黄连还苦。 我想家,想爸妈,想大哥揪着耳朵骂我的场景,想大嫂做的糖醋菠萝排骨…… “死了没?没死就起来干活!” 大头走过来踹了我一脚,确定我还活着后,便凶巴巴的大喊道。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活下去的信念,让我强撑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爬起来,然后有气无力地走向墙角边的工位。 疤子叔他们叹了口气,继续低头敲键盘。 谁也不敢为我说一句,生怕被连累。 我也不怪他们,在这个自身难保的鬼地方,不挨打就是每个人每天最大的幸运。 恐龙貌似比我本人还难过,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坐下后,关心的问道:“小瓶子,你没事吧?” “没事姐,这点伤死不了。” 其实屁股也痛的要命,不过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罢了。 “你叫我什么?” 恐龙一惊一乍的,让我有点懵。 “你比我大,叫你姐啊!” 我忍着胸口的剧痛打开电脑,还是想找机会报警。 “你不嫌弃我丑……我太高兴了。” 恐龙反常的抹了抹眼泪,然后花痴的看着我的脸,说道:“小瓶子,你放心,今天开始姐疼你! 等下班我就去拿红花油给你涂,这些人太狠了,居然把你打成这样。” “姐,我没事,别管我,不然会连累你的。” 一想到陈伟强那张嚣张的嘴脸,我就急火攻心。 尤其是那头万年不变的飘逸长碎发,恨不得全部薅光他。 “对了,那个陈助理你知道吗?” “陈橙助理?知道啊!他也是湖南人,给女督导当助理,平时威风的很!” “他是我大学同学,我就是被他们骗来的!” 我一激动,直接把手中的圆珠笔给捏成两截。 “啪啦” 正好经过的大头,直接给我了我一棍。 抽的我手臂发麻,头昏脑胀。 “妈的,再哔哔赖赖我就打死你。” 大头耀武扬威的吼了一句后,又给了我两棍。 碍于恐龙是一组“单王”,所以光揍我这个废物了。 要不是疤子这时候开了五万块的单,估计还得打我几十棍。 “小瓶子……” 恐龙伤心的看着我,然后轻轻的说道:“我养了一个礼拜的鱼今天要收网了,我现在把号送给你交业绩,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