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将她从身下的禁锢中放开。2023txt.com “当然不可能!”睨着他的反应,蔚景牵了牵唇角,“就是因为不可能,所以,我才搞不懂你为何这样?” 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之所以这样说,那是跟他学的。 他喜欢激她不是吗?她同样可以激他。 显然,达到了效果。 为了撇清,男人已经将她放开,不是吗? “为何这样,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明白。”男人转身,走到桌案旁,修长的手指执起她未来得及罩上的灯罩,轻轻罩在八角琉璃灯上。 顿时,屋里飘摇的烛火稳稳定了下来,他回头,看着她。 蔚景一怔,“是因为你说的那句话吗?” 问出口,蔚景就后悔了,这还用问,明显就是那句话。 微微垂了眼帘,她默了片刻,抬起头:“不管你信是不信,我想说,我从来都没有出卖过什么,从身子到秘密,无论是你的秘密,还是我的秘密,从来没有。我不知道,你为何会这般不信任我?是真的像你所说的,你从未相信过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吗?还是说,我的哪些行为表现让人觉得我不值得被信任?” 男人眸光略略一敛,没有吭声。 “显然是后者吧。”蔚景微微一笑。 他那般相信鹜颜。 鹜颜难道不是除了他自己以外的别人吗? “是因为我不明不白地失了一个女人的第一次,却没有太大反应,所以,你就觉得,无论对方是谁,我都会随便出卖自己的身子是吗?还有,是因为你看到我在你面前基本都是透明的,毫无保留的,不对你藏掖一分秘密,所以,你就觉得,我对任何人都会无话不谈,是吗?” 她灼灼望进他的眼。 他微微一怔,眼波映着烛火,轻漾。 “如果是这些让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我反省,或许…….我的确太过依赖于你,以后,我会改。” 蔚景轻咬唇瓣。 一股脑地将这些话说出口,心中竟是说不出的滋味。 垂眸弯了弯唇,她转身,往外走。 身后传来男人猛烈咳嗽的声音,她心口一颤,却是没有回头,径直迈了门槛,走了出去。 “别走!” 男人的声音沙哑破碎,自身后传来。 蔚景一怔,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第一次,她从他的话里听到了一丝低声下气的味道。 不过,她也只是怔了一瞬,却依旧是脚步未停。 这两日她想了很多。 的确,他是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如同天神一般出现将她拯救的男人。 所以,她感激他,也依赖他。 而这份依赖也随着她一次一次陷入危险,这个男人一次一次替她化险为夷而变得越来越严重。 这很不好! 她不想这样! 所以,她说,她会改,是真的。 她必须改。 身后,男人再度咳出声来,“噗”的一声,似是有什么东西喷溅,蔚景心跳一滞,下一瞬,却只是抿紧了唇瓣,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蔚景折回来的时候,凌澜正双手撑着桌子,站在那里微微喘息。 因为虚弱,又背对着外面而站,以致于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他都没有发现。 低低叹息一声,她上前。 许是意识到身后的动静,男人愕然回过头,在看到是她时,似乎有些意外,从她所站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他的黑眸里映着八角琉璃灯的灯辉,忽然璀璨,同时,也看到他唇角的一抹殷红靡丽妍艳。 蔚景心口一颤。 果然是他吐血了。 正欲开口问他怎样,却见他猛地转过身,步履如风,几步跨到她面前,长臂一伸,大掌扣上她的手腕,将她一带,她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男人裹了满怀。 胸口再次重重一撞。 她皱眉,他闷哼。“蔚景……” 男人灼热的,略略带着一丝血腥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畔,滚烫的大掌扣在她的腰间,将她固定在自己的怀中。 血腥。 心中忧虑,便也忘了挣扎,蔚景在他的怀里抬起头,“你怎样?” 他没有回答,却忽然低头探近,吻住她的唇。 蔚景心头一撞,愕然睁大眼。 似是怕她逃,男人的大掌来到她的后脑勺,将她扣住。 熟悉的墨竹清香混合着血腥滑腻肆无忌惮地钻入她的口腔,她眉心微微一蹙,刚想挣脱,却被他大掌用力,将她更紧的压向自己,他狂烈地吻住她不放。 狠狠的一顿需索,直到她呼吸都呼吸不过来,他才缓缓将她放开。 “你……” “我要你!” 凤眸跳动着浓烈的暗与火,紧紧地摄住她不放,男人声音沙哑低沉,从泛着血渍和水光的薄唇逸出。 蔚景一震,恍惚间,只以为听错了,又加上脑中被就因为缺氧有些空白,竟脱口回了一句:“你的伤很重。” “你的伤也不轻,”男人低头,再次将她重重吻住。 ..... 【114】是身子太寂寞了吗? 蔚景一震,恍惚间,只以为听错了,又加上脑中早就因为缺氧而有些空白,竟脱口回了一句:“你的伤很重。< ” “你的伤也不轻,”男人低头,再次将她重重吻住。 蔚景一愣,什么叫你的伤也不轻?既然不轻,那为何…… 脑中还在盘旋着男人的那句“我要你”,唇瓣就已被男人结结实实地吮住。 我要你燧? 他要她? 他大概是烧糊涂了吧? 如果正常,他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辂? 且不说,他要的人从来就不是她,从来就不是! 就算是,依照这个男人隐忍清冷的性格,也定是不会说得这般赤.裸.裸。。 一定是脑子烧坏了! 哦,对了,是将她当做鹜颜了是吧? 毕竟她现在还顶着人家鹜颜的脸呢! 是了,就是这样! 只有那个女人才会让如此沉静的男人这样失控! 男人的唇狠狠吸.吮蹂.躏着她的唇瓣,长舌更是迫不及待地钻入她的口中,贪婪肆意地需索着她唇齿间所有的芬芳。 蔚景皱眉,心中的愤懑和屈辱一点一点泛出来,她挣扎,她想要避开。 可是,腰身跟后脑都被男人禁锢着,她动也不能动,只能在他怀中被迫地承受着他的凌掠。 唇瓣很痛,舌根酸麻,血腥溢满两人相交的唇齿。 这算什么? 这到底算什么? 心中气苦,她闭眼,正准备对着他肆意翻搅的长舌咬下去,他却忽然先她一步将她放开。 可还未等她做出反应,下一瞬,身子陡然一轻,整个人悬空而起,男人已经将她扛抱住,快步往床榻边走,于此同时,房门在身后“嘭”的一声闭上,那重重的闷响,就像是重锤击过心房。 蔚景一惊,“你要做什么?” 话一出口,她被自己声音的沙哑吓住。 “我说过,要你!” 男人的声音同样黯哑低沉,却说得斩钉截铁,就像是在破庙前,不让影君傲带走鹜颜时一样的笃定坚决。 蔚景望进他的眼,那黑如濯石的眸子,此时流火荧荧,每一下跳动都是炽烈。 她第一次从这个男人的眼里看到了情.欲。 第一次。 背上痛楚传来,是男人将她扔在了床榻上。 或许不是扔,只是放,或许力度并不大,可不知为何,她却只觉得背上的伤牵扯着全身都痛了起来,里里外外都痛了起来。 而她却顾不上疼痛,挣扎着就要起身,男人的大掌已然将她的肩头按压住,不给她一丝逃脱的机会。 “凌澜,你脑子烧坏了吗?” 看着渐渐逼近的男人,蔚景嘶吼出声,肩头被压住,她就伸手去抓他的手臂,去推他的胸膛,专门挑他伤得重的地方来。 既然不怕痛,既然想找死! 那就痛去!死去! 如愿以偿地听到了男人的闷哼和看到他痛得瞳孔敛起的样子,可是,他却依旧没有放开对她的禁锢,唇角勾起一抹狠绝的笑意,他看着她,一字一顿:“我倒希望自己脑子烧坏了。” 蔚景一怔,不明白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请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不是鹜颜,我不是你的鹜颜!” 蔚景抬手,猛地将自己脸上的面皮撕了下来,因为没有任何准备,又骤然用力,脸上一阵火辣撕扯的疼痛。 凌澜眸光一沉,按压在她肩头的五指忽的收紧,将她从床榻上拉起,他猛地倾身逼近,鼻梁差点撞上鼻梁。 他盯着她的瞳,一字一顿:“我说过你是鹜颜吗?” 蔚景一震。 男人眼里浓墨重彩,暗沉绞着漩涡,荧光绞着炽烈,那一份复杂和浓郁无法用言语来描绘。 “那你为何还这样?” 既然知道她不是鹜颜,为何还要这样? 为何还说要她? 她一瞬不瞬望进他的眼,想要在那份重彩中找到自己看得懂的情绪。 男人却忽的直起腰身,拉开和她的距离,沉声道:“为何不?” 话落,大掌扣住她的腰身直接将她从床榻上抱起,抱坐在自己的怀里,而且还是分开两腿,面对面。 这样的姿势…… 蔚景吓得更是想要逃脱,却被他的大掌紧紧扣住。 “我是蔚景,凌澜,你看清楚,我是蔚景!” 男人皱眉,猛地沉声将她急切的话语打断:“我知道你是谁!” 蔚景又是一震。 还未在他那句话中反应过来,男人的大掌蓦地用力,将她扣向自己,再度吻上她的唇。 蔚景心尖一抖。 这是什么意思? 知道她不是鹜颜,知道她是蔚景,却还这样对她,算是个什么意思? 他不爱她,她也不爱他。 他们是盟友关系,仅仅只是盟友关系,又不是床.伴,又不是性.伴侣。 凭什么他说想要,她就得给? 摇头,拼命摇头,想要避开他的吻,身子更是扭动着想要挣脱,而男人一双大手却轻易地将她钳制住。 “再乱动,信不信现在就要了你!” 男人放开她的唇,沉声警告。 蔚景一怔,这才意识到,在她的双腿间,有什么东西坚硬似铁,直直抵着她,且随着她的扭动,那物件似乎还在发生着变化,越来越烫,越来越巨大。 蔚景浑身一僵,那是什么,她自是清楚得很。 心头狂跳的同时,便也不敢再妄动半分。 男人似是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微微勾了唇角,一只大手探进她上衫的衣襟,抚摸上她光洁的背。 有着薄茧的指腹带着一丝微砺,且因为发热,那掌心烫得要命,游走在她的肌肤上,惊起她的一阵颤.栗。 “凌澜……” 她惊呼。 他低头。 再一次将她吻住,也将她未完的话连带着她的呼吸尽数吞入口腹。 不同于刚才,这一次他温柔了许多。 将她两片唇瓣衔在嘴里,吸.吮.舔.舐,滚烫的舌尖更是轻轻描绘着她的唇形。 她的唇很凉,他的唇火热,他的包裹着她的,舌尖寸寸滑过,那样子,那样子竟有些像是想要将她的唇捂热。 蔚景一惊,自己怎会生出这种感觉? 正微愕之际,男人的舌尖已挑开她的唇齿,探入她的口中,纠缠上她的丁香小舌,流连辗转、吸.吮、交缠。 夜,很静,似乎只能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唇舌纠缠的声音。墨竹的清香绞着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她的味蕾,背上男人的大掌如高温的烙铁,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抚摸揉捻,掀起一浪一浪的潮热。 蔚景颤抖着,身体深处竟是升腾起一股酥麻轻醉、薄颤欢愉。 温柔果然是毒、是罂粟,是这世上最让人受不了的利器。 就算是没有情爱,却依旧能让人身子沉沦。 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