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叶清瓷被他玷污了清白,他不能让简时初仇恨叶清瓷! 看到简时初的手,依然掐着叶清瓷的脖子,他颤声解释:“七爷,你相信我,当时我昏迷不醒,我只是隔着衣服抱了瓷瓷一会儿,我什么都没做?” “孤男寡女,纠缠在一张床上,你告诉我你们什么都没做?”简时初缓缓收紧掐在叶清瓷脖颈上的手掌,戾气更重,目光染上一层骇人的猩红。 叶景之咬了咬牙,看了房门处一眼,“七爷,你让他们出去,我有话对你说,我可以证明……我没碰过瓷瓷!” 简时初冷冷看了候在门口的萧影一眼,萧影冲他微微颔首,带人退了出去,关好房门。 简时初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叶景之。 “我……我……”叶景之低下头,双拳在身侧攥紧,身体剧烈的颤抖,绝望的闭了闭眼,一字一字艰难说:“我、不、能……不能人道……” 正文 第55章 一点尊严都没了 话说出了口,叶景之觉得像是脱光了衣服在街上果奔,自尊碎成了粉末。 他猛地抬头,红着眼睛看着简时初,身子不再发抖,静静说:“七爷,十二岁的车祸,不但夺走了我的双腿,还夺走了我身为男人最基本的骄傲,我怕我妈伤心,我不敢对她说,我失去了姓功能,不能人道……即便抱着瓷瓷,我也什么都做不了,现在……你满意了吗?” 他爱叶清瓷。 他对叶清瓷的喜爱,更胜于自己的生命。 如果不是他不能人道,他不想让叶清瓷跟着他守活寡,他早就把叶清瓷娶回了家,哪还会让简时初遇到未婚的叶清瓷? 叶清瓷惊恐的睁大眼睛瞪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 不、不、不! 这不可能! 那么优秀的大哥、那么善良的大哥,对她那么好的大哥,怎么可能……不能人道呢? 不! 这不可能! 老天爷太残忍了! 怎么可以这样? 她猛地抬手,捂住嘴巴,无声痛哭。 这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 她那么骄傲的大哥、那么好的大哥,居然连身为男人最基本的功能都没有了。 作为一个男人,这是最残忍的事情? 这些年,她的大哥心里该有多苦,每一天,他都在承受些什么? “让人来检查!”简时初的声音,冷冷响起。 “你说什么?”叶清瓷满脸是泪,愕然抬头看他。 “让人来检查!”简时初不耐的重复:“他说不能人道我就要信吗?道貌岸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伪君子太多,我为什么要信他?” “你……你……”叶清瓷气的发抖:“简时初,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愿意接受检查!”叶景之目光盯着简时初的脚下,即便尽力维持,依旧掩盖不了声音中的颤抖:“你尽管找人来查,我没关系!” 反正已经把最不能说出口的事情都说出口了,已经把自己的尊严踩在了脚下,还怕再在上面多踩几脚吗? 他这一生,就是一个悲剧,只要瓷瓷可以幸福,他无所谓了。 他虽然双腿残疾,心却不瞎。 他能看出简时初对叶清瓷的执着,他也能看得出,叶清瓷已经堆简时初动了心。 简时初那样的男人,一旦相中了猎物,就绝不会轻易放手。 他没办法保护叶清瓷,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打消简时初对叶清瓷的怀疑,让叶清瓷在他身边过的好些。 简时初给萧影打电话,让他召来了简家的私人医生。 叶清瓷气的脑袋阵阵晕眩,想要阻止,却力不从心。 她被简时初箍在怀里,一动都动不了。 叶景之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任医生掀开他的睡衣,冰冷的器械在让他羞耻的器官上动来动去。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暴露在衣服外的器官,才被人盖上。 医生垂着头,对简时初恭敬的禀报:“少爷,他确实不、举,是器质性的,器质性的疾病没办法伪装,他没有撒谎。” 叶景之依旧死死闭着眼睛。 他的眼睛早已被泪水泡的发苦,他却拼命忍着,不让眼泪流出眼眶。 堂堂叶家大少爷,被人用这种羞耻的方式检查,得出令他无地自容的结果。 他不、举。 他连男人最基本的功能都没有。 严格来说,如今的他,已经算不上是个男人了。 这个秘密,就这么无情的在他最心爱的女孩儿面前揭开。 一点尊严都没了。 叶清瓷被简时初搂在怀里,后脑被他的手掌扣着,被迫压在他的肩头,脸颊埋在他的怀里,什么都看不见。 她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想要挣扎,却生不出力气,想要说话,却张不开嘴巴。 直到医生说她大哥确实不举,她又是心痛,又是愤恨,急怒攻心,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叶清瓷从昏睡中醒来时,望着屋顶精致繁复的琉璃灯看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她已经不在叶家别墅了,她被带到了简时初的别墅! 意识渐渐恢复,昏迷前的一幕幕闯入她的脑海,她的心脏一阵剧烈的抽痛。 “大哥!”她模糊不清的叫了一声,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 “别动,”简时初按住她的手,“你发烧了,在输液。” “你走开!”想到昏迷前,他对叶景之的所作所为,叶清瓷猛的推开他,一把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 “你干什么?”简时初恼怒的冷喝,扯了张纸巾,按住她流血的手背。 “你走开!”叶清瓷再次挥开他的手,挣扎着下地,摇摇晃晃的稳住身体,又狠狠推他一下,“简时初,我恨你,你走开,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你走开!” 她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人? 揭开了别人身上的伤疤,还要再往鲜血淋漓的伤疤上,洒上一把盐。 她的大哥,她那么骄傲的大哥,放下所有尊严,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剖给他看还不够,他居然还找人来羞辱他。 身为一个男人,脱光衣服躺在床上,让另一个男人检查。 得出那种连她听了都要心如刀绞的结果,她的大哥该是怎样痛苦? 简时初,他怎么可以? 他怎么可以这么无情,这么残忍! 她不会喜欢这样的男人。 她不喜欢他。 一点也不! 她脑袋眩晕的厉害,却还是推开挡在她面前的简时初,踉踉跄跄往门外走。 她要回家。 她要去找她的大哥。 她不想再见到了他了,永远不想再见到! “瓷瓷!”简时初自她身后叫了一声,喑哑艰涩的声音,令叶清瓷的脚步顿了一瞬。 她心脏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