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音书和简绒初出茅庐,纵然明白对方有其他意图,但也没法想那么深,没法得到那么多的消息。 许音书一时被刘姐困住,东阳集团的老总见状替许音书解围:“哎呀,刘姐你这是做什么,这不是为难人家许老师?” 简绒和许音书迅速对视一眼,简绒把许音书从刘姐手底下扒拉回来,准备顺势溜号,却听东阳集团老总冷不丁又说:“干脆叫许老师带上你去见一见Opus的老总嘛,你想谈什么自己去谈,跟人家许老师可没关系。” 许音书,简绒:“……” 合着终极目的在这儿了? 简绒差点当场气笑了,原来拉我们到这酒会,是想置换资源啊? 到了这会,两个闯入上流社会的泥腿子终于回过味儿来了,怪不得高高在上的集团老总能亲切的叫‘许老师’,怪不得顶流的经纪人能礼贤下士的请他们吃法国菜,怪不得连顶流都愿意给许音书作配。 这天大的福气,人家硬砸在你的手里,你要是不要? 刘姐听完东阳老总的话,当即笑得见牙不见眼,还嗔怪的用手虚拍了一下人家老总的肩膀,“哎呀,看您说得!” 许音书和简绒笑得脸都木了,不用说这件事肯定不好办。先不说Opus对她们的支持和注资,是建立在纯粹的欣赏和评估上,就拿这次见面来说,对于她们本身就有许多的不确定性。 她们怎么可能还再带一些去瓜分资源的人去呢? 如果对方老总觉得,纯粹的艺术混进去了不应该有的逐名逐利,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谁都落不下好。 再严重一点,以刘姐的能耐,她很有可能干脆撇过‘财经频道’,缠着Opus另起炉灶,这种情况出现怎么办? 有时候职场上就是这样,人脉和关系瞬息万变,一些资源就是要极度谨慎,哪怕只是推介一个微信号,很有可能自己就会丢失一个‘大机缘’。 简绒最近和一些商务打交道,圆滑了不少,僵硬过后连忙说:“实在感谢刘姐带我们过来,也感谢各位给我们许老师机会,我敬各位一杯!” 简绒说着,也不管手边究竟是红酒还是香槟,两杯折合一杯,仰头就闷了! 东阳老总和刘姐当即夸张地‘哇’了一声,一边鼓掌一边夸简绒豪迈,却没一个人上来劝劝她,告诉她一个女孩子,别喝这么多酒。 简绒的脸上迅速泛起红晕,许音书一把按住她的腰窝,无声地给她支撑,简绒就轻轻靠在许音书的手上,继续笑道:“至于下周和Opus的见面,这个我可没胆子做主安排,只能到时候把地址发给刘姐,您看这样怎么样?” 刘姐一愣,没想到这么年轻的一个小姑娘,做事还挺圆滑,虽然这个回答并不‘礼貌’,但也算尽量的保全各方了。 制造偶遇、假借熟人打招呼互相介绍,这是她们早就用烂了的戏码。 刘姐脸色急转,最后还是迅速摆出笑脸来,“这都是小事情,刚才不是说许老师还有通告?赶紧的吧,可不能耽误许老师的工作!” 这事终于算是放下了。 简绒和许音书急匆匆从酒店出来,还没赶到停车场,简绒已经趴在草丛边干呕了起来。 红酒就是这样,后劲儿慢,醉了比喝啤酒白酒难受百倍。 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许音书急得围着她转圈,简绒靠在树干上冲许音书摆摆手,“别怕,我从小跟我爹拼酒,这点不算什么。” “量没多少,是你喝得太急了!” 简绒挣扎着挂在许音书身上,俩人挪到了车上,简绒还在说:“和Opus见面的事情,咱们算是仁至义尽,我也不奢求刘姐能带你进兼墨的剧组,只求她以后别给你使绊子就行。” “你快别说了,躺下休息会!” 许音书又吩咐司机开慢一些,也不敢把简绒一个人送回家,干脆带回了出租屋。 夜里简绒倒是没起来折腾,自从一头栽进被窝,就再没醒来过。 早晨许音书被一阵塑料袋‘刺啦’的声音吵醒,一看简绒已经满血复活,神清气爽的开始吃外卖早餐了。 可以,非常牛逼。 “刚才刘姐又发消息来,让我到时候不要忘了提前跟她打电话,然后又发了兼墨新剧的剧本。” 许音书简直服了,也可能她涉世未深,还真没见过这种又隐晦又直白的手法。 “那……”许音书问:“怎么要不要给兼墨牵线Opus?” “牵线个屁!”简绒这会脑袋超级清醒,“我在Opus老总面前,给他们做个介绍已经仁至义尽了,我信她会让兼墨给咱们这种十八线作配的话?当我脑残还是智障?” 许音书松一口气,简绒比她想象的还要睿智和冷静,这就让许音书放心不少。 俩人吃完早餐就赶去《快剧加速度》的第二期录制城市,一下飞机,没想到还有不少粉丝接机,搞得许音书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所以粉丝们塞给她的卡片和花就全部捧在了怀里,有人要签名,她就把卡片叼在嘴巴里,腾出一只手给人家签名。 低头的瞬间,一张机场神图就出现在了网上…… 敕勒川看着许音书超话里几乎刷屏的照片,默默地将图存在了相册里,等了一会,又把图片设置成了手机桌面。 西佛瞟了一眼,夸张地嘲笑他:“为什么你每段感情都这么投入?” 敕勒川放下手机,将已经做好的几个企划案全部签好自己的名字,“注意你的言辞,我这辈子统共也只有两段感情史,比起你来,我就比僧侣好那么一丁点。” 西佛懒得同他纠缠这个话题,站在刚刚擦干净的玻璃窗前,看着脚下呼啸而过的车水马龙,胸腔里满满的都是雄心壮志! “敕,我有预感,我们会做出比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