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天策,绝代女仙

注意倾天策,绝代女仙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448,倾天策,绝代女仙主要描写了苍原大陆命似草芥,弱者如蝼蚁,强者为尊。洪飞雪,灵根全无、废材之身,被镇长孙子欺负落水丢命。再醒来,她已不再是她。沦为祭品?且看我携带父母逃出魔族试炼地,从此一家尊荣。有何异...

作家 浣水月 分類 现代言情 | 219萬字 | 448章
分章完结2
    这分明说的就是假话,她又没灵根,就算再辛苦也结不了丹,还什么“前途不可限量”。qishenpack.com

    洪安邦也没想到洪飞雪能步入炼气一层,心情大好,但又想着怕是一时半会洪飞雪还不会晋级,“从明儿开始,雪儿跟我上山采药。”

    洪惊雷想着自己比洪飞雪还大五岁,从小到大除了修炼什么事也没做,可妹妹还要帮伯母干家务活,洗衣、做饭什么都会,心下不忍:“伯父。”

    “别说了,她将来就算不能在大道上有所成就,至少得学会如何辩别药材,再不济学学炼丹也行。”

    洪安邦凝神望着女儿。

    洪母轻声道:“雪儿,你现在开始修炼了,也有丹药吃,你往后可不许胡闹。”

    她那不是胡闹,她是想回去啊,虽然成仙不错,可她舍不得现代世界的亲人、朋友。

    是,她不否认这半年来,与他们朝夕相处,她知道家里人都疼她,可这里到底不属于她,她也许离开,以前的洪飞雪就能回来了。

    洪惊雷含着微笑:“妹妹,看着伯母这么担心的份上,你向伯母保证,往后再也不胡闹。你要什么告诉哥,哥帮你和伯父、父亲说。”

    洪飞雪低垂着头。

    洪安邦却急了,大喝:“你说,你今天还想要什么?二弟,你说这孩子的性子像了谁,要什么东西不说出来,非是要死要活的闹自杀,我和媚云生她、养她一场容易么,这简直就是冤孽啊……”

    洪安民道:“大哥,别急,别急,雪儿还小,现在还不到八岁,我想这里头指不定有什么误会。”

    洪飞雪闷闷地想着:解释不清楚了。而且每次都被人误会,以为她是想要什么东西,她又不是小孩子,虽然现在是八岁,可她的心智成熟着呢。

    洪惊雷道:“妹妹,你今儿就立过誓,说你往后都不胡闹,可好?”

    山崖滚过了!受伤躺在床上大半月,也没能回去。

    河也跳过了!染了场风寒,还是没能回去。

    罢了,她还是安静下来吧。

    “娘,我保证以后都不胡闹,有什么事,我告诉你。”

    洪母含泪点头,用手轻柔地抚摸着的额头,“我是你娘,我和你爹怎会不疼你,你可是我们洪家的掌上明珠、心肝宝贝。”

    这话说得洪飞雪鸡皮直冒,洪母这么说,就是想告诉她:父母是**她的。

    “对!伯父伯母可疼妹妹了,我和爹也疼妹妹,嘿嘿,妹妹,待你的风寒好了,哥哥教你修炼……”

    有了承诺,洪飞雪还真安静了下来,生活很有规律,与镇子里同龄的小女孩玩得少了,她每天不是修炼、便是跟着母亲做一些琐碎的家务活,又或是在父亲在私塾读书。

    ...

    第5章 听到花草说话

    第5章 听到花草说话

    转眼间,便过去了四年半。

    今儿一早,洪飞雪和往常起床梳洗,然后背上自己的药篓、拿着药锄去山里挖草药,她爬上了山峰上又看到了那棵古梅树,立时感到一股充盈的灵气,大大地深吸一口,她盘腿坐在古梅树旁,耳畔回荡着一个好听的男音:气沉丹田……

    运行了一个小周天,神清气爽,她似听到一阵怪异的声响,就似什么东西破碎了,洪飞雪咬了咬唇,她这五年早已习以为常,现在她已经是炼气三层了。

    唉……

    她轻叹了一声:十二岁了才练到炼气三层,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结丹。她早前就被二叔检查过,说她毫无灵根,是个不能修炼的废才。为了让她能够修炼,这几年洪安邦没少给她炼丹吃。

    这几年,常嗑父亲的丹药借此提升修为,又有结丹期二叔帮扶,方堪堪有了炼气四层的修为。

    说不清道不明,她对这棵老梅树有着别样的情感。

    在这具身躯留下的零星记忆里,她经常与花草树木说话,而且最让洪飞雪记忆深刻的,这绝对不是前任洪飞雪的自言自语,而是前任洪飞雪真的听到了花木说话、闲聊乃至是唱歌的声音。

    四年前,她背着药篓跟着父亲第一次进山采药,洪安邦便指着这棵老梅树道:“雪儿,你二叔说此树灵气充盈,你可在此修炼。”

    因为父亲的一句话,她每次上山采药便会在这梅树打座修炼,五年下来竟成了一种习惯。每次上山,她都会在老梅树上坐上大半日,爹娘疼他,让她上山采药其实只是一个名目,哪怕她一根草药没挖到,爹娘也舍不得责备她。对爹娘来说,他们更乐意看到一个上进的、刻苦修炼的女儿。

    只是听到体内的怪声后,她头痛欲裂,仿佛是要炸裂一般。头沉如山,昏昏沉沉,险些就跌倒在地,是不是病了?

    看来今天是不能挖草药了。

    浑身好痛,像是撕裂一般,额头还有些滚烫,难不成是昨天晚上洗澡受了风寒?

    洪飞雪实在抗不住浑身的疼痛与滚烫,放弃了今天的采药计划。

    双庙镇不大,但镇子上什么样的铺子皆有:当铺同时兼钱庄,客栈又兼酒楼,而父亲是镇上唯一的读书人,同时也兼了一样——药铺郎中。父亲的医术不错,虽然双庙镇的郎中有五六个,但乡亲们还是喜欢请安郎中瞧病。

    更重要的是那些郎中炼不了丹药,洪安邦能炼丹药,且能炼出二品丹药,成丹率还不错,能达到七成,这让洪安邦颇是得意。

    卖豆腐的大嫂笑呵呵地与她打招呼:“飞雪,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洪飞雪低声道:“马嫂子早!”说得有气无力。

    她无精打采地,真怕自己没进家门就昏倒了,身上越来越痛,痛并散发出一种奇痒,那痒不是肌肤上的,而是骨子里、血液里迸发出来的,难不成是她修炼上出了问题。

    那些功法、口诀全都是父亲和二叔教给她的。虽说她没灵根,但父亲说:“就当强身健体。”话虽如此,她却清晰地记得父亲当时说完这话时无奈。

    过了豆腐铺,便是卖胭脂水粉、针头丝线的杂货铺,守铺子的是镇上有名的媒婆、稳婆兼此铺的东家——白婆婆。她总**在铺子门口搭一根条凳,重复讲着同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她讲了一年又一年,洪飞雪也听了五年。第一次听的时候还有兴趣,后来连她也听腻了,但还是有小孩子缠着白婆婆讲故事。

    “白婆婆,再给我们讲一下冬仙子的故事呗。”

    ...

    第6章 冬天的传说

    第6章 冬天的传说

    求讲故事的孩子不是真的想听,而是因为白婆婆讲故事时,会给孩子抓上一把瓜籽,或是给几颗冰糖,孩子们解了馋,白婆婆又过足了话唠的瘾。

    “好!”白婆婆只要有空,从来不会拒绝小孩子的请求。

    白婆婆很喜欢小孩子,这镇子方圆五里的孩子有六成都是白婆婆接生的,对于她接生的孩子,她总是有一种宠溺,偶尔还会说些他们刚出生的情况。就如以前,她抓住洪飞雪:“瞧瞧这姑娘,长得越来越水灵,刚出生真难看,你爹娘瞧得直皱眉,啧啧,才几年功夫,长得跟朵花似的。”

    这神情指不定又想给洪飞雪提哪家的年轻后生,白婆婆是职业病,看到哪家的姑娘、小子便想帮人做媒。

    洪飞雪忙道:“白婆婆,我今天头疼,我得回去找我爹抓药。”她一推开白婆婆的手,飞野似地往家跑。

    洪飞雪曾就自己容貌上的事问过洪安邦与洪母,“爹、娘,白婆婆说的是不是真的?她说我出生的时候,你们因我长得难看,恨不得把我给丢了。”洪母总会拧着眉儿,不满地道:“前儿还说李大柱也是这样,她见谁不说这话。”

    几年前,洪飞雪也天天往白婆婆的杂货铺里跑,白婆婆常常给她糖吃。

    白婆婆笑微微对那小孩子道:“我们这个世界原来是有冬天的,唉,大概是苍黄时期,知道苍黄时期吗?”

    胖乎乎的小孩子瞪着一对大眼睛,连连摇头。

    “苍黄呀,就是两万年前,也许是三万年前,总之是很久很久以前,我们这里有冬天,到了冬天,万物沉睡,然后天上就会飘起漂亮的雪花,这雪花就是万物的被子,可让万物舒舒服服地睡一场好觉。待到冰雪消融时,春天就到了,万物苏醒,百花齐放,啧啧,那时候可真美啊,美得跟仙境一样。”

    让洪飞雪郁闷的是就和白婆婆故事中的一样,她来这儿五年,从来没有见过冬天,也从来不知道雪花、霜、冰这些东西。这个世界没有冬天,永远只有春、夏、秋三季,三个季节不停地轮换。

    传说中,是掌控人间的四位大神发生了一场激战,谁也不知道他们是为什么打起来,但结果却是显而易见,冬仙子殒落,不仅是她,相传整个冬仙境都没了,造成的后果是从此没了冬天。

    万物再不能沉睡,三季温暖的气候给了灾虫发展生长的空间,苍原大地更是灾虫肆虐,十二国皇帝对此颇是头疼,灭虫灭了数万年,这虫子依旧让人类痛恨不已,最后有人发现这虫子能吃,于是百姓们便发明各种各样做虫子的菜肴。就算是如此,可虫子还是太多,谁也不知道这灾虫什么时候就钻出来,吃了农夫的禾苗,啃了百姓的庄稼。

    洪母正在药铺里晾晒药草,见洪飞雪无精打采地回来,“飞雪,你今天怎回来这么早?”洪母的左脸颊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约小指宽一条,从左眼角斜横到下疤处,光看她的右脸,会发现她是一个极美的女子,尤其那双眼睛晶莹透亮,仿佛两泓幽潭,那柔软的眸光能把人深深地吸进去。

    洪飞雪放下背上的药篓,想说什么,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洪母吓得大叫:“他爹!他爹!快出来,飞雪昏倒了,快出来!”

    洪安邦定定心神,对几个孩子道:“你们把刚才我教的文章再读几遍,我一会儿回来。”落音便奔出了私塾,洪母正搂着洪飞雪,用手一探:“他爹,飞雪病了,头滚得跟火燎似的。”

    ...

    第7章 奇怪的病

    第7章 奇怪的病

    第7章奇怪的病

    洪安邦蹲下身子,一把将洪飞雪横抱怀里,一古脑儿地进了里屋。洪家不大,前头有两间铺面,后头带了两个院子,东院子住人,西边院子是放药材的仓库和私塾。

    洪安邦握着洪飞雪的手腕,皱着眉头诊了半天也没瞧出过所以然来,嘴里呢喃道:“怪了!怪了,雪儿体内有充足的灵气,现在已是炼气三层修为。”

    他修了近四十年,常常嗑自己炼的丹药,这才到了筑基二层的修为上,当年一入筑基期,高兴得他好些天都睡不好觉,心里还抱着侥幸:没有灵根,只要用心或许也能修炼,然而自从生了洪飞雪后,洪安邦的修为再没有进步。

    洪母惊道:“你是不是诊错了?你和二叔都说,雪儿没有灵根,她不是修练的料。”

    突然一诊就说是炼气三层,肯定是错了。

    当年洪安民教洪飞雪功法和口诀后就没再指导她,因没灵根,他们不抱希望,只是到底是自家孩子,能炼则炼,炼不成也没关系,大不了长大后做个凡人。

    洪安民要再教洪飞雪,洪安邦却不答应了,生怕洪安民因传授洪飞雪功法误了洪安民的修炼。故而这四年半,洪飞雪几乎每天都会背着药篓去山上采药,借着采药在老梅树上修炼打坐。

    洪安邦再诊,错不了,他虽然不是修炼的料也修到了筑基二层上,但洪飞雪没道理已经达到炼气三层,除非她是有灵根的。她五六岁时便有结丹期修士替她检测过,并断言:没灵根,不能修炼。

    洪母急道:“雪儿到底什么病,你快说话!”

    “你快去后山找安民,我实在诊不出来,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雪儿瞧着一切都正常,偏生浑身滚烫如火,你快去找安民。”

    洪母来不及焦虑,风一般出了家门,往双庙镇的后山方向奔去。

    洪安邦诊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找不到原因,脉像明明是正常的,可浑身的滚烫分明证实洪飞雪病。

    洪安民回来了,一进家门就坐到榻前,皱着眉头望着洪飞雪,给洪飞雪诊了一遍脉,依旧一无所获。

    洪安邦正是焦急地查阅医书。他自认才华横溢、医术过人,可女儿这病硬是摸不着头脑。

    洪安民急得来回在屋子里徘徊踱步:飞雪已是炼气三层了?照这速度下去,许能结丹。

    儿子洪惊雷是金火双灵根,比洪飞雪年长五岁余,现在已是炼筑基六层的修为,这对洪安民来说,洪惊雷如同天才。

    在一些修真世家,二十岁前如果过不了炼气五层,便被视为废才,或做本族修士的下人使唤,或是到外头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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