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说、说得也是呢。mankanshu.com”我停住了动作,哈哈地干笑了两声收回了手:“我……” 正在这时,又是一阵敲门声。 “入江君……?” 琴子用压到了极低的嗓音轻声地叫道。 而正在我想要出声叫住她时,直树一把搂住了我,拉着我躺下之后极快地用被子盖住了我们两个。 推门声和我的尖叫声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发生—— 只是,不同的是,琴子「吱呀」一声推开了门。 而我……则被直树眼明手快地用手捂住了嘴被迫噤声。 他搂着我腰的手掌心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炙热的温度,由于紧张而呼出的火热吐息因为过近的距离,彼此黏腻地互相交换着。 愤怒地朝着应该是他的方向瞪过去,等到适应了黑暗之后,逐渐恢复的视野里出现的是他促狭的笑眼。 我皱了皱眉,然后看见他收回放在我腰上的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后,又伸出手更牢地把我往他的怀里带。 然后,少年隔着捂住我,他的自己的手,轻轻地,贴了上去。 ——透过指缝传来的吐息,是比平时寻常的甜蜜亲吻更加能够灼伤人的温度。 我已经完全地被他的举动给弄呆,只能愣愣地看着他。 透过被子露出的一丝缝隙的光芒,我看见垂下了眼帘的少年,睫毛就像是扑闪的蝶翼,隔着他的掌心传来的热度一直没有消失。 我不禁地觉得嘴唇有些干涩,而下意识地一舔之后,对方忽然抬起的双眼让我意识到了不妙。 因为他的掌心离我的嘴唇凑得太近——不,几乎就是贴着了——的缘故,我下意识的动作在他看来,可能更像是挑逗似的舔了舔他的手。 我欲哭无泪地看着他,试图用眼神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而正在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琴子,不小心撞到了直树的椅子,发出了「吱嘎」一声的声响。 “呀——” 我和她同时抽了一口气。 直树顺着她那一出声,一个翻身,把我逼到了墙角的位置。 “……呼,”琴子放心的声音轻轻响起:“吓死我了。” ——我也被吓死了啊!! 努力地瞪大眼睛想要表达出被惊吓到了的意思,却被他弯弯的笑眼给迷去了神色。 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如同膜拜一般地,轻轻地,吻上了他的额心。 直树的呼吸一窒,然后更加地抱紧了我。 书桌那里传来了隐隐的书页翻动的声音和琴子欣喜的惊叹声。 不过这些……都不太重要了。 最初的尴尬和羞涩褪去之后,能够被心爱之人紧紧拥抱着所带来的甜蜜…… 比什么都重要,不是么? 正当我们两个互相看着对方,眼里满是甜蜜的时候,忽然传来的琴子疑惑的声音,让我浑身一僵。 “哦哆,差点摔倒……!啊咧?好奇怪……”她似乎是拿起了什么:“这个不是刚才裕子带着的茶壶么?……怎么会在这里?” 在我紧张的心跳声几乎快要响到自己都不能忍受的时候——直树好笑地伸手贴在了我的胸口,意有所指地勾起了嘴角。 正在这时,只听琴子轻声地笑了一声,像是在嫌自己太多心,又放下了水壶:“嘛,算了。最重要的是作业~作业!” 听着她欢腾起来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然后又是「咔嗒」一声关上门的声音,我连忙挥开了直树的手坐起身来。 “你你你……!”我抓着他的被子不放,捂在了胸口:“欺负人!” “有吗?”他歪了歪头,银色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落在他的脸侧,让他看起来带上了一丝神秘的诱惑之色:“是裕子自己……” 他凑近了我,在我耳边轻声落下几个字—— “胆、量、太、小。” “……胆、胆量不够什么的!”我口不择言地反击道:“胸围够就行了啦笨蛋!” ——咦等等等等等等!我刚才说了什么!! “啊!”看着明显也愣了一下的直树,我直接拉过他的被子盖住脸躺下不动——开始装死。 “噗……”直树突然笑了:“哈哈哈哈……” “有、有什么好笑的嘛!”我愤愤地拉下了被子冲着他窘迫地低吼:“我也不是……啊啊不说了!” 我又撩起了被子把自己埋在了里面。 然后……整个人就被隔着被子抱住了。 “呜哇,你要做什么?!”突然被抱起来让我吓了一跳。 低低的笑声隔着被子透进来:“抱你啊。” “抱、抱?!” 我惊叫。 “……想到哪里去了。”他默了一下,像是在纠结自己的语病。 “啊……哦。”谁也看不见的黑暗中,我反手用冰凉的手背捂着自己发烫的脸颊。 不过—— “啊啊,不行!闷死了!”我还是忍不住,扒开了被子露出了脑袋大口呼吸。 “啾——” 一冒出来,就被一直抱着的直树吻住了嘴唇。 “……要、要缺氧了啦。”终于被松开后,我拍拍胸口惊魂未定地看着他:“请不要随意谋杀自己的女朋友。” “怎么会呢?”他微微一笑:“而且还是……非常雄伟的女朋友……” 他已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我裹在被子里的,锁骨以下肋骨以上的某个部分—— “啊啊!真是的!!”我埋头在被子里绝望脸:“快点忘记啦!!” 被直树这么一闹,回到纪子伯母那里已经过了好久,被她用那种带着笑意的眼神打量了一遍又一遍,我低着头不知如何是好地玩着手指,差点就交代了全过程。 不过为了不要太早被盖棺定论让她更加坚定让我和直树订婚的想法,我还是非常有骨气地没有「屈打成招」。 嗯……虽然很喜欢,但是订婚什么的……听起来好吓人┭┮﹏┭┮!! *** 暑假的最后一个星期,我去了箱根拍和夏日完全不符合的温泉介绍。 回来时带来了当地特产的清酒,当做手信送给了朋友之后,当天晚上我就领着一小瓶敲开了直树的门。 ——什么?你说不满二十岁不能饮酒? 啊……这个嘛,反正没有人介意嘛不是o(* ̄▽ ̄*)o? 至于我怎么直接堂而皇之的登门入室的……你看那边偷笑着的纪子伯母,就懂啦~ “干杯~”我用杯子撞了撞他手里的杯子,然后一饮而尽:“呜哇……还真的是很棒呢。” “小心喝醉……”他抿了一口后,就放下了酒杯,看着我。 “没关系。”我又倒了一杯,然后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有直树你在啊。” “啊。”他应了一声,然后伸手勾住了我的肩膀:“怎么突然……?” “想你了。”我转过头,嘟起嘴:“你都没有给我打过电话!” “是谁说没有事情就等着她打电话来‘临幸’的?”他挑了挑眉。 “这种话你也信?”我掩唇:“太天真了!” “…………裕子,你已经醉了吧。” “才没有!” “……好好好,没有没有,你先松开!” “不要不要不要!” 随着撕拉的一声,光天化日…不不,皎洁无瑕的月光之下,露出了少年结实的肉-体。 嗯……随着夏夜的晚风一起被吹起的,还有我手中的破布条——来源是……原本好好地被穿在直树少年身上的白衬衫。 “啊,啊哈哈哈……”我站起来往阳台栏杆处走过去,然后立刻随手一扔:“刚才发生了什么?直树的衣服被勾破了啊快点去换掉!” 我把杯子放在了一边,双手捂着眼睛——虽然指缝之间的距离非常的大——“不要在如此纯洁的我面前赤-身-裸-体啦!” “哦?”听不出情绪的一个疑问,直树也坐了起来。只是方向并不是朝着屋内,而是朝着我这里走了过来。 “在箱根……他们也让你喝酒了吗?”他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像是月光下的溪水。 “诶?”我已经有些呆滞了:“什么?” “你在那些人面前……也是这样的吗?”他双手搭在了我身后的栏杆上,把我围在了他的怀里:“……嗯?” 压得极低的尾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即使此刻,思维已经被酒精给侵蚀了不少,所谓的直觉还是告诉了我,如果回答不正确的话,某个天才君会进入黑化暴走状态。 “……没有啊。”我歪着头,甜蜜蜜地回答道:“因为想和直树一起喝啊。” “结果你都不喝呢。好失望……”失望地低着头,然后拿过了旁边的酒杯,另一只手勾过了他的脖子:“快点喝嘛~” “……真是拿你没办法。”他叹了一口气,想要接过我手中的酒杯,却被我转身阻止了动作。 “不行!”酒劲上来了我特别地执拗:“我!要!喝!交!杯!酒!” ☆、夜色温柔~事态紧急! “欸~”他眯起了眼:“裕子很理解中国的文化嘛。” “……嗯,很浪漫哦?不是吗?”我笑着用拿着酒杯的手戳了戳他的胸口:“快点!把你的杯子拿过来啦!” “好。”刚才还在生气的某人,忽然心情变得好了起来,拿过了他放在一边的酒杯,伸手过来:“来。” 然后,如同交颈鸳鸯,缓缓地勾在了一起的手臂和悄悄勾了勾的指尖,清酒的味道清冽而又甜美地落入喉中。 一丝酒液不小心地划落,然后不知何时,我被他抱起,走进了屋里:“好了,这么晚了,你该去睡了。” “唔……是哦,好累。”我配合地打了个哈欠。 “很累吗?”他把我放到了床上。 “嗯嗯,好累……因为……想赶快回来和你一起……”我咕哝着,因着酒的后劲,渐渐地陷入了沉睡之中。 迷迷糊糊之中,只觉得有指尖沿着酒滴落的痕迹,划过了脸颊,划过了嘴唇,最后停留在下颌处。 “晚安。”温热的触觉碰了上来,带着满满的温柔。 “不,不要……离开我。”我不甘心地伸出手,勾住了温暖的来源,顺手一拉。 抱住了温暖的身体,我惬意地蹭了一蹭。 “喂喂……” 耳边传来了模糊的声音,不一会儿就消散在了甜美的梦里。 ………………。 第二天。 阳光照到眼睛时,还有一丝的不适应,习惯性地翻了个身想要赖床,却扑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我朦胧的视线里,勾勒出了一个异常熟悉的身影,那双淡色的带着一丝红润的嘴唇在逐渐清晰的视野 里一开一合—— “早上好。” “……早上好,直树。”身体的反应比思维转得更快,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前,就已经叫出了他的名字。 “嗯哼。” “…………等等,”我伸手按住了他起身的动作,疑惑地转了转脑袋,看了眼四周:“这是……你的房间?” 他歪了歪头,一脸无奈的样子看着我。 “……我,”我伸手地指了指自己——大概我吃惊的样子太死蠢,他微微地勾起了嘴角——“昨天和你睡了?” “不不不……,等等!”我手忙脚乱地矫正道:“我我我……不不,不对,还是……我……昨天和你是睡在了一起?!” “对啊。”正在他笑着点头时,门被推开了。 “哥哥——”纪子伯母推开了门,“今天难得的……啊啦!” 门砰地一声又被关上了,纪子带着慌张和惊喜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哥哥要好好对待裕子哦!我去煮红豆饭了!” ——不对,不该是这样的展开啊! 慌张地一掀被子跳下床想要出去解释,却被拉住了衣服后领。 “换件衣服吧。”直树的声音淡淡的,带着一向的镇定:“现在这个皱巴巴的样子,可不好解释。” “……诶?”我看了一眼他递过来的衬衣——居然是我的型号? 看出了我的疑问,他挑了挑眉:“昨天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