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家骄怒不可遏,“瘪三,你在消遣我?” 令狐宗淡淡的道:“我百无聊赖,只有拿你这个小霸王来消遣消遣。” 鱼家骄挥了挥手,“兄弟们,上,弄死他!” 噼里啪啦,数十条大汉舞刀弄枪,冲向令狐宗。 令狐宗抓起一把油酥花生,随手一扔,花生米便像天女散花一般,在屋里飘飘洒洒。 只听得哐里哐当,大汉们手中的刀枪棍棒全部掉在地上。 又听得“妈呀爹呀”,那些身材魁梧的大汉,一个个发出惨叫。 他们的双手都流出丝丝鲜血,有的被花生米洞穿了手腕,有的被花生米击打得手腕骨折。 鱼家骄骇然失色,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瘪三,究竟是何方妖魔? 他掏出手枪,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令狐宗,扣响扳机,砰的一声…… 无论他是妖,还是魔,都将被一枪打死,除非,他的速度比子弹还快。 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令狐宗的身形真的比子弹还快,只见他一侧身,就避开了子弹,子弹钻进了墙壁。 “来而不往非礼也!”令狐宗抓起三颗花生,扔向鱼家骄。 一颗花生嵌在鱼家骄持枪的手腕上,啪的一声,手枪坠地。 另外两颗花生,则嵌在鱼家骄脸上,像两个肉瘤。 令狐宗暴喝一声,“跪下!” 他面目狰狞,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地狱恶魔。 鱼家骄双腿一软,情不自禁的跪倒在地。 屋里传出一股骚臭味,原来,鱼家骄已吓得失禁。 田甜只觉浑身发冷,牙齿打颤,这个管家,太可怕了。 令狐宗拿起手机,将摄像头对准鱼家骄,然后,与田重义进行视频通话,“董事长,鱼家骄骚扰二小姐,我该如何处理?” 田重义看着鱼家骄脸上的花生肉瘤,心里乐开了花,笑道:“阿宗,这种事情,你不用请示我,你自己看着办吧。” 令狐宗挂断电话,自言自语,“杀,还是不杀?” 鱼家骄哀嚎道:“宗哥,饶我一条鱼命。” 令狐宗脸色一沉,“宗哥?” 鱼家骄咚咚咚的磕头,“宗爷爷,我保证,我再也不会骚扰二小姐了。” 令狐宗道:“我从来不相信活人的话,我只相信死人的话。” 死人无法说话,既不会撒谎,也不会骚扰任何人。 鱼家骄身子抖若筛糠,脸上的血色全部褪去,像死人一般惨白。 田甜悄悄捡起地上的手枪,瞄准令狐宗,“令狐宗,你去死吧。” 她从未杀过人,因此双手颤抖。 啪!令狐宗伸出右手,拍掉她手中的手枪。 啪!他反手打在她脸上,她整张脸都红肿起来,如同一个血馒头。 噗通!他将她拦腰抱起,丢进套房内的恒温泳池中。 正在这时,雁翔酒店总经理满经纶带着数十名保安,冲进了屋内。 鱼家骄大喜,“满哥,救我!” 满经纶在沙发上坐下,倒了一杯红酒,轻抿一口,慢条斯理的道:“从来没有任何人,胆敢在雁翔酒店撒野。” 令狐宗微微一笑,“是吗?” 满经纶头也不抬,将一颗花生米丢进嘴里,咀嚼数下,吞入肚里,“小子,你知道原因吗?” 令狐宗摇了摇头,“愿闻其详。” 满经纶道:“只因,雁翔酒店的老板是雁孤飞。” 令狐宗道:“雁孤飞很厉害吗?” 满经纶道:“我也不知道雁老板厉不厉害,不过,凡是得罪雁老板的人,都已经死了。” 令狐宗皱眉,“原来雁老板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 满经纶冷冷道:“在背后非议雁老板的人,也注定将成为死人。” “你想杀我?” “小子,只有一种方法能救你的命。” “什么方法?” “向鱼家骄下跪求饶,如果你的动作够标准,态度够诚恳,他或许会饶你一条狗命。” “什么动作,才是标准动作?” 鱼家骄指着趴在地上的黑鱼,呵呵笑道:“像黑鱼那样,就是标准动作,这是你自己说的。” 他一笑,牵扯到面部肌肉,两个花生肉瘤颤动起来,不由得“哎哟”叫出声来。 令狐宗道:“这个动作倒也很简单,不过,这会违背我的原则。” 满经纶问道:“小子,你的原则是什么?” 令狐宗一字字道:“让暴怒的暴徒恐惧,让滥杀无辜者下地狱,这就是我令狐宗的原则。” 这话仿佛一声惊雷,炸在满经纶头上。 满经纶既是燕翔国际大酒店总经理,也是驱魔会的驱魔者之一。 一天之前,常香思助理向全体驱魔者发布了驱魔会的最新章程,其中就包括:让暴怒的暴徒恐惧,让滥杀无辜者下地狱。 最新章程还有其它几条:让傲慢者低头;让嫉妒者发狂;让贪婪者一无所有;让色欲者被痛苦折磨…… 新章程与旧章程的最大区别是,改救赎为惩罚。 常助理还对新章程进行了解释,“既然数千年的救赎无效,那就予以惩罚吧——这是会长的原话,请各位牢记在心。” 一股股冷汗,嗖嗖的从满经纶背脊冒了出来。 难道,这个自称叫令狐宗的年轻人,也是驱魔者之一? 如果他果真是驱魔者,我的麻烦大了。 按照驱魔会的定义,鱼家骄属于暴怒的暴徒,我却带着一帮人来帮助暴徒,还威胁要杀了驱魔者令狐宗,此事若被会长得知,必将难逃惩罚。 或许,令狐宗并非驱魔者,这只不过是巧合。 满经纶思忖之间,田甜从泳池里爬了出来,浑身湿漉漉的,玲珑躯体若隐若现。 满经纶来了,她的胆子也就肥了。 她走到令狐宗跟前,啪的打了他一耳光,“令狐宗,你打伤了数十人,正是名副其实的暴徒,今日,你必将受到正义的惩罚。” 令狐宗飞起一脚,踹在田甜肥臀上,田甜的娇躯飞了起来,噗通,又掉入泳池中。 田甜喝了几口池水,大叫道:“满总,杀了他!” 满经纶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打量着令狐宗,“你是什么人?” “令狐宗。” “身份?” 令狐宗指着在池中扑腾的田甜,“田二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