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还要找家人,这是大海捞针的事,肯定要钱。 “谢谢你呀。” 我由衷的道谢。 “应该是我谢谢你。” 话音落下,有人在外面敲门,我以为是上菜的,谁知道来的竟然是一个陌生男人。 “可可呀,听说你在这里,我特意过来看看。” “孙叔叔,你也来这里了,是谈什么大生意吗?” 钱可可乐呵呵的和他打招呼。 “就是朋友间闲聊,你这是什么情况。” 他看向我们的目光带着暧昧。 钱可可好像没有察觉,脸上笑容不变,“没有什么情况,这是我朋友李山,他帮了我一个大忙,我特意请他吃饭感谢一下。” 简单的招呼过后,他又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你爸爸看中的那块地,我打算出手了,你问你爸什么时候方便,我过去签合同。” 钱可可立马兴奋起来,“行,我待会就告诉我爸。” 孙叔出去,钱可可还处在兴奋中。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那个姓孙的总觉得哪儿哪儿都不顺眼。 就说刚才那个看门的,我看着都比姓孙的顺眼一些。 “你怎么了?” 钱可可终于看出我的不对劲。 我想的专心,也就直接说了出来,“看他不顺眼。” 钱可可脑洞大开,“你是不是会看相,看出了什么不对劲?” 我摇摇头,“不会看相。我擅长抓鬼,你别多想,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钱可可来了兴趣,趁着饭还没有上桌,她拿出手机让我看了好些人。 等到最后,她那眼神就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你干嘛那样看我?” 我被她看的直发毛。 她该不会是喜欢我准备表白吧,那我到时候是答应的好,还是拒绝的好,要拒绝的话,怎么能拒绝的委婉一点,避免她恼羞成怒呢? 安静中,她总算是开口说话,“我发现,只要你说看着不舒服的人,都多少有一些问题。” “啊。不是吧,我怎么不知道,要是这样说的话,刚才那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她刚才不是还一口一个叔叔的叫着吗? 钱可可眉头皱着,“我爸爸跟他的关系非常好,按理说他应该不会是坏人才对,不过你都那么准了。我回头还是让我爸多长一个心眼的好。” 一顿饭也很快结束,事后我去看了银行卡,里面有整整二十万。 说实话这是在我们村好几年都挣不到的,毕竟那里先生多,竞争大,大家都是穷人才不会出手这样大方。 我准备用这笔钱来找家里人,只是在行动的时候犹豫了,我现在身体里面还有一个女鬼。 眼下看着是不要紧,可是谁能保证将来不会再发生什么,要是好不容易相认,我一不小心死了,岂不是让家人白高兴一场? 一时间我陷入纠结当中,好在最后总算是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来。 我打算先给自己一点时间,暂时看看女鬼的事情有没有办法解决,要是实在是解决不了再看看要不要见家人的事情。 想明白这些,我心里又开始琢磨老头说的那些东西,光是看他那一身的本事就知道厉害的不行,我要干这一行自然还是想会的多一点,因此我也不再犹豫,准备随时过去拿东西。 第二天,我特意来到他说的地方,探探情况,一到地方我才知道,他说的是一个小院子。 哪怕已经远离了市区,周围还是能看到几个醒目的摄像头,再加上大白天的人来人往,我实在是没有胆子敢这个时候闯进去。 我在周围晃悠了一圈,看清楚周围的环境之后打道回府,这种私闯民宅的事情,还是晚上再来吧。 夜幕降临,昏黄的路灯隐隐约约照清楚四周的景色,除偶尔经过的车辆,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我找到一个摄像头死角,一个助跑,直接越过墙壁,脚踏在院子里。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一种凉飕飕的感觉,细心感受,还好,没有其他的感觉。 墙壁把大部分的光线隔绝在外,一时间周围都显得格外的昏暗。 因为许久没有住人,房子散发着一种破败之气,地上更是杂草横生。 老头说东西藏在房间的墙壁里,我继续朝着房间靠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会看着破败的房子我心里总有一种发毛的感觉。 心里越来越慌张,我不得不停下仔细感受一阵,阴耳细细捕捉,不肯放过任何一点不对劲的声音。 然而,除了路上汽车的声音真的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 难道都是我的错觉? 我重新开始往前走,转眼已经到了房间门口,锁头已经生锈,我用石头轻轻一砸就把锁头直接砸坏。 门打开,扑鼻而来就是一阵霉味,房间里黑暗一片,我打开手电筒。 光线充斥房间,里面随意的摆放着桌椅以及一些生活用品,看起来并不杂乱,却充斥着生活的气息。 他说过了东西可不是在这里,我没有过多停留直接来到另外的房间。 这是一间卧室,床上还放着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床头柜上还放着水杯,旁边的椅子上随意的搭着衣服。 看来老头出事的时候一点准备都没有呀。 我心里一阵感慨,开始在房间里找了起来,因为有了他的指点,我很顺利就在衣柜后面找到了一本书,也不算太厚,上面已经有些发霉。 看这本书的样子应该写不了太多的东西,我心里不由得有些失望。 到底是老头的托付,我拿着书把房间一切恢复正常这才出门。 院子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我裹紧衣服,刚走出几步,突然眼前一个白影一闪而过。 那种凉飕飕的感觉好像是打开了封印,开始铺天盖地袭来。 后背突然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我连忙转身,背后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手电筒光线微弱,只能照到附近的景色,再远一点,都是黑漆漆一片,周围看似风平浪静,正是这样的平静才才显得格外的不对劲。 我还没有找到那个背后动手的家伙,突然脚脖子上又是一阵凉飕飕的触感,我低头一看,那里竟然是一只手。 皮肤惨白,好像浑身的血液被放干,依稀能够看到隐隐约约的血管。 那只手还在继续往上,冰凉的感觉几乎要穿透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