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重要,上课什么时候不能去上呢?” 他突然停下来了,搂住了我的后脑勺,双眼好像是一汪能让人沦陷进去的清泉。shuyoukan.com性感的薄唇就这么毫无征兆的靠近我的脸,我以为他要亲我。 脸上微微一红,有些滚烫。 没想到这家伙只是坏坏的一笑,淡声说道:“我……先去实验室换身衣服,顾大王,很抱歉让你看到这么血腥的东西。” “并不血腥,这些东西对我顾大王来说,就是小儿科。”我明明被手术室里血腥的一幕吓了个半死,偏偏却是故作轻松。 推开实验室的大门,易凌轩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直接扔在桌上。 他瞧着二郎腿,半坐在桌上,“混世大魔王,替我换衣服。” “你……你倒是会使唤人。”我嘴上不痛快,已经走到他身后替他把身上的血衣脱下来。这才发现他整个身子都凉透了,而且非常的虚弱,脊背都在轻轻的颤动。 我咬了牙,把衣服全都脱了之后。 动手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刚想拿干净衣服给他套上,他突然低眉看我,“我自己穿吧,顾大王,怕你会害羞。” 害…… 害羞! 我看他虚弱的样子,总想着昨天晚上他救我的事情,都忘了他现在光着上半身站在我面前。 胸膛上肌肉的线条完美而又立体,肌肤光洁如羊脂。 八块腹肌加上马甲线,形成了一条让人血脉喷张的弧线。 我的眼睛看直了,傻了吧唧的站着,“害羞……本大王怎么会害羞呢。你……你是本大王娶回家的压寨夫人,你哪一个地方是我不能看的。” 完全不害臊的腆着脸的仔细看了一番,我才收回了赤裸裸的目光,给他套上了衬衫。那衬衫好像是量身定做的把,分毫不差的将他完美的身材勾勒出来。 此时此刻,我从来没有这么想把眼睛闭上,或者移到别的地方。 老子…… 老子特娘的喷鼻血了,这个时候喷鼻血,才叫丢人吧。 “那你为什么要把眼睛挪开,是我的身材不够好吗?”他冰凉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轻轻的把我的头颅扭正。 逼着我看他衣扣半解的身材,两条锁骨从领口解开的两粒扣子里蹦出来。 闪亮亮的立在我眼前,那个样子要怎么形容呢? 大家看过那种玉碗吗? 那两条深深的锁骨,如同倒扣的玉碗一般,倒上水都能够养鱼了。 到了这份上,我也豁出去了。 我抬起头和易凌轩对视,脸皮也不要了,“你身材好的没朋友,老子怕看多了,贪恋你的男色,眼睛拔不出来了。你……你想怎么样吧?我看都看了!” 一袭深吻猝不及防的袭来,我的唇被他堵上。 牙被他挑开,他不断的深入。 叫我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他游刃有余的挑逗着笨拙的我,每一个动作都让人身子好像过了电流一样的难受。 我身子微微一颤,立在原地不能动了。 这一个吻来的天昏地暗,我完全是应接不暇,等他停下的时候,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他的目光深深,眼中带笑的将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顾大王,只要你喜欢,我就全都是你的。” “啊……”我张了嘴想说话,却只蹦出了一个拟声词。 嘴张的有鹅蛋那么大,下巴好像随时都会掉到地上。 他搂住了我的肩膀,低声说道:“回家以后,把你交给我,好不好?” “可是你的身体,你的身体受伤了,还是……还是好好养伤比较好。”我都忘记了羞怯,第一反应就是想到他受伤的事情。 忍不住心疼他。 他因为受伤,所以在手术中,表现出了失常。 易凌轩浅吻了一会儿我的额头,弄得我浑身都好像爬了虱子一样,感觉有些别扭。不知道为什么却又不讨厌,其实男人亲女人,好像也不那么肉麻恶心。 他随手拉开一只抽屉,从抽屉里抽出了一条黑色的蕾丝发带,“这个颜色,喜欢吗?” “还行……”我觉得自己就是天生的色盲,对任何颜色的感觉都一般,反正能凑合用就行了。 他伸手将我的发丝拢好,用发带扎了个马尾辫,眼中含笑,“等我恢复了,你就给我对吗?” “我……”我心头好似潮水泛滥,好像是愿意,可是又觉得面子上绷不住,竟然是不知所措的搂住了他的腰。 他的劲腰纤细,却感觉充满了力量,能成为我的依靠一般。 我沉默了良久,莫名的就答应了他,“好。只要……只要你把伤养好,我……我肯定没问题的。” 说完这番话,我看到他有些脏的裤子。 又厚着脸皮,帮他连裤子一起换了,他身材真的是堪称完美。 两条大长腿线条匀称,笔直的让人不敢直视。 直视裤子的腰部似乎还是有点松跨,需要系上皮带,我就蹲下身子给他系皮带扣。反正本大王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伺候人。 要不是看他做手术太辛苦,我才不管他呢。 心里别扭的想着,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传来了瑾瑜的淡漠的声音,“易医生,你还没走啊……” 他看着我蹲着系皮带扣子,淡漠的脸色一凛,“你们打算在办公室里,做这个?” 做什么? 老子只是在给他穿皮带了,这家伙怎么用那种我们做了偷鸡摸狗的事情的口气,跟我说这番话。 想想好像确实不对,这个动作也有点像在给他解皮带。 “怎么?你有意见?”易凌轩眸光也是一冷,跟瑾瑜的目光争锋相对。 瑾瑜皱了眉头,“别弄脏就好了,我先出去回避。” 第145章公众场合 “回来,我们回家做,顾星帮我把皮带扣好。这里是公共场合,做这个不方便……”易凌轩睥睨着我,反而是把事情越描越黑。 老子的被他给坑惨了,却只能硬着头皮帮他把皮带扣扣好。 他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出去。 从北区的专用电梯直接就下到楼下去,北区的楼下一片安静,好像很少人经过这里。但是要想出去,必须经过南区。 走到了南区,才发现来了很多警车。 南区的一楼大厅外面还拉了一层的警戒线,四五个警察站在警戒线外面的树下大吐特吐。他们一边吐,还一边在感叹着,“里面那尸体太恐怖了,到底是谁那么残忍。” “一晚上就死在电梯里,脸都被玻璃砸碎了。”另一个警方的人接口之后,又对着旁边的树吐了一口。 空气当中,顿时多了一股酸臭味。 昨晚上那个小护士林宛云,脸色煞白的站在警戒线外面,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惊恐中。她看到了我,还跟我打了一个招呼,“顾小姐,你上去找到了易医生了啊?” “里面怎么回是啊?”我问林宛云。 她咽了一口唾沫,嘴唇好似都抽筋了一样,哆嗦了半天才说道:“医生死了,昨天……昨天讥讽你的医生死了。死在电梯里了,刚才发现的尸体,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她在电梯里的尖叫吗?” “记得。”我低声回答着。 脑子里想到的是九层第二手术室当中,那群医生做的手术,他们正在给那个变成尸块的女医生做手术。 但是,这里又发现了她的尸体。 难道一个人的尸体,能在两个不同的位置同时出现? 还是我认错人了…… 我又说:“昨晚上,你不是打电话给她了,她还接了电话。” “所以……所以才觉得吓人啊,警方……警方拿到她的电话了,没有……没有我打过去的记录。”小护士林宛云吓了个半死。 她冰凉的手拉住我,害怕的都哭出来了,“他们让我在这里等着,过一会儿才能管我。他们要先……先装好尸体,尸体都被切成……切成一块一块的。” 我抿着唇没说话,那个女医生死了,死在电梯里了。 谁杀死了她? 是作案的嫌疑人,还是…… 还是昨晚上那个受伤绑了绿丝带的小女孩? 我内心忐忑无比,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想不过来这整件事了,所以一直保持沉默,什么也没说。 小护士继续碎碎念,“昨天到底是谁接了我的电话?是鬼吗……是不是鬼……我们都遇到了那个小女孩,你也看见她了对不对?” “别紧张,宛云别紧张,也许……也许是凶手把通讯记录删了。”我自己都吓了个半死,还得安慰林宛云。 好在易凌轩在我的身边,让我能够保持镇定,“警方应该会联系通讯公司,调出通讯公司的通讯记录,甚至还有可能有录音。也许调出记录,就真相大白了。” 说话之间,从大堂里抬出了黑色的裹尸袋。 抬着裹尸袋出来的还是医护人员,这些人似乎是匆忙之间没带口罩,脸上都是一副苦瓜脸,表情带着惊恐和恶心。 裹尸袋被送进了车里,人群被从车子旁边驱散,让车子能够从人群中开出去。 “林宛云过来,听说昨晚上是你值得夜班?”那边警方的人,大声喊了一声林宛云的名字,把她给叫过去了。 我心中一凉,心想着林宛云被叫过去问话。 那昨天晚上我和这个女医生之间产生过口角的事情,肯定会很快被林宛云说出去。那我说不定也会被列为嫌疑人之一,被叫过去问话。 “跟我回家吧,大王。”易凌轩拉着我的手,从人群中穿过。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头微微一堵,“昨天晚上,我和她见过面,她出事的时候。我就在电梯外面……” 易凌轩没说话,他只是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 我看他对这件事情没有看法,也不再多说和他一起进了车库。坐进他那辆拉风的敞篷野马里,车子一发动便开出去了。 外头风和日丽,我一个晚上没睡,头脑有些发蒙。 用手使劲揉着太阳穴,想在脑子里捋清楚整个事情,却是越想越乱。易凌轩的手轻轻的摁住我的头颅,将我的脑袋摁在他的肩膀,“靠着。” “恩。”我靠着他闭上眼睛小憩,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他的车在红绿灯前停下,“第二手术室里并不是给活人做手术的地方,我们只给破碎的灵魂做手术。” 破碎的灵魂? 我的眼睛猛然一睁,“所以说,我在手术室里,见到的是那个女医生的灵魂。” “是,顾星你很聪明一点就透。”易凌轩侧眸看了我一眼,眼神当中凝重而又复杂。伸手就去口袋里找烟,却发现自己换了一身衣服。 他的烟和打火机,都被我顺手从白大褂里顺出来了。 此刻,我抬手就往他嘴里塞了一根,顺手又往他手里塞了火机。他一晚上没睡,属于疲劳驾驶,抽一根烟提神比较安全。 易凌轩没有直接拿过打火机,而是握住了我的手,“所以……顾星,你应该清楚我的职责。” “你是为了灵魂的救赎,让魂魄能完整的去投胎,对吗?”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能说出这样高大上的话,一直以来我就觉得自己是个糙人,讲不出什么大道理来。 可易凌轩做的事,的确很高大上,让人不由得就觉得敬佩。 别人救活人,他救死人。 即便是在手术台上发生任何事情,他都严守职业操守,一直坚持到手术的最后一刻。一旦他中途选择放弃,这个灵魂可能就面临着死无全尸的悲剧。 外科楼九层的救死扶伤,重新定义了救死扶伤。 “救赎?算不上……”易凌轩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踩了油门让车子开动,手里的烟也摁在了烟灰缸里熄灭,“这是天职,逃也逃不掉的责任。忙起来,也许连陪你的时间都没有……” 我说易凌轩平时怎么那么忙,说不见就不见。 有一次来救我,还说放下了手中的大事。 这件大事不会就是放弃了某个大手术,跑来关我的这点破事吧? 我憋着嘴,后悔的都快要哭了,“我不需要你陪。”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却让它们全都憋回去,因为我知道自己没资格哭。 “新婚燕尔,你怎么不需要陪?”他语气冰软温和,手依旧握着我,却是那样的冷冰一片,让人感觉到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