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也快月末了,真和也盘算着收取费用了,这个月,问平泽收取费用便是头等大事,像往常一样,她还是来到平泽的门前。 过后他还要去帮着秋明的蛋糕店结算费用,与其说是结算,倒不如说是看看这个月秋明他们到底盈利多少。秋明最厌恶的就是这个环节,往往在这个时候,妻子月蓝就和真和要吵嘴。 这已经不是一两次的事情了,而且愈演愈烈,女人之间总是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争来争去,这样是毫无益处的,问题的关键倒不是月蓝怎么样。 月蓝一直扮演着贤妻的角色,她总是很明事理,平常说话也很有礼貌。作风很淳朴的。 秋明一直看中这一点,月蓝基本上是没有脾气的。即使真和说的话很过火,月蓝也还是强忍着难受,过后的秋明海牙负责安慰她,但是两人的关系并不是想象中的好。 年近六十的真和可以说是相当执拗的,这倒不能和平泽作比较,毕竟平泽是音乐系的博士生,还是相当通达的。 真和敲了敲门,没有任何响应;“平泽小姐在里面吗?我是真和。” 没有任何响动,真和将耳贴在门上,里面也没有任何的响动。 “是在睡觉吗?应该不可能,门是反锁的。我中午再过来吧。”真和心里想着。 按往常的习惯是,平泽会选择早起,平泽的年龄和真和差不多,但是却没有组建家庭,一直是一个人的生活。对真和来说,就这一点,就可以定性为十足的怪人了。 没有办法,尽管这样,平泽的房间还是给人一丝神秘感,她相当反感别人闯入她的房间,每次真和来访的时候,总是要在外面说。 一整天,也没有任何的消息,在好奇心的趋势下和求财心切,真和拿来了备用钥匙,她觉得这样也有些不道德,但是她还是打开了门,里面的香味弥漫开来,应该是香薰的味道,真和不用这些东西,所以也就不知道是什么。 空气依旧的冷,江波一个人在家中和安德太太常畅谈着国外的生活,不禁讲起了自己留学时候的经历。 安德太太将拖布放在一旁,津津有味的听着江波的谈论。 “话说,我觉得布里斯托尔的人民最具有亲和力,比伦敦来的真实些,伦敦人总会给人一种多余的浮华。” 江波说。 “你能发现这么细腻的事情真是了不起。不过,毕竟伦敦是都市,应该是你们这些年轻人喜欢的地方才对,我们这种老人就是要去布里斯托尔这种地方,享受着爱尔兰海吹来的海风,格外安逸啊。” 安德太太说。 “我也喜欢这种乡村的地方,所以你选择了涩谷,没有去京都吧。” 江波喝了一口咖啡。 “是啊,年轻人的话可以为所欲为,卡布奇诺,或者拿铁都能随意的享受,安德先生的话,我就从来不给他调制这些东西,毕竟年龄到了,不能在多接触这些甜品了。” 安德有些惋惜的说。 “不过,味道还是很不错啊。” 江波说。 门铃响了;“应该是送报纸的。”江波想着。 拿过报纸,一则新闻吸引了她,她拿着报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怎么了,江波小姐,你的脸色不太好啊。” 安德太太凑了过来。 “平泽惠子死了。”江波一板一眼说出这几个字。 安德太他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觉得惊讶:“怎么会,前两天还能到街区上看到她,现在就已经……” 江波吧报纸递给安德太太,眼神中流露着不解:”明里的思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好像是她看到的一样,难道能够预见未来吗?“江波心中想着。这个时候明里正在医本部的实验室合成药物,现在吧这个消息告诉明里显然你是不是明智之举,江波决定等她回来。 ”我想明里一定会非常开心的。“安德太太说。 “真的是没有办法形容他。“江波说。 报纸上讲述的基本没有森恶魔可用的信息,现在这个事情,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京介接受这件案子,那么就方便多了。 江波回到屋中续写他的稿子。 ”这样就差不多完成了,还是不够稳定,容易气化,你要考虑一下如何运输的问题。“临泽说。 “即使能够运输,使用者打开包装也会气化掉。” 临泽一边观察着明里的实验,一边说。 “不要说话,马上就好了。” 明里专注的看着显微镜中的像。 “真不知你为何要选择这种制作难度极高的药物。” 临泽说。 “有经济价值。” “你并不缺钱,老实说,你有你老爹。” “那不是问题的关键,我得自力更生。” “是你的思想太激进了吗?” 明里没有再回答他。电话响了起来。 “帮我接一下,在桌子上。” 临泽不耐烦的接了电话:“你好,明里现在很忙,没有空余接电话,我是他的同事临泽。” “他没有细说是什么事情,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知道了。” 对于容易气化的药物,只能通过冷冻的方式保存,所以在运输的时候只能讲冰块一起运输过去。 回到公寓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明里显得有些疲倦,喝完一杯波本就才算好些,喝完波本就后,江波已经将事情的经过告诉她了。 “果然有问题。难道这个案子又是京介接手的吗?果然是容易多了。” 明里穿上外套:“那么我们开始吧,这真是令人迫不及待啊。” “说走就走吗?”江波无奈,惊讶。 “不要再磨蹭了,现在真是最好的时候,我么你现在先去京介那里,果果我们直接去平泽的家中的话,是不太好的。” 明里说完下了楼。 “这点我当然知道。” 江波嘀咕着,下了楼。 两人桌上的士:“麻烦快一点,今天可是有重要的事情。” “难道你遇到案子了?” 的士司机说。 “已经四个月了,总算是有点乐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