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皇上一定诛你们的九族!”小丫头抱着厚厚的行囊,虽然说话硬气可是那不由自主颤/抖的身体已经泄露了他们的慌张。niaoshuw.com “皇子,她若是皇子,那大爷我就是天王老子!哈哈哈……” “老大,别跟他们啰嗦!这两人一看就是两个小/妞,还敢大言不惭地在这里冒充皇亲国戚,以为爷几个是吓大的吗?” 眼看着山贼越来越近,那女婢吓得脸色煞白,但还是没有退缩,勇敢地挡在了主子跟前。相对于女婢的惊惧,她的主子倒是没有害怕,反到颐指气使的冲着山贼大骂。 “你们别过来,在上前一步我就叫我父皇灭了你们九族!” 好狗血的一幕! 顾琪无语地摇了摇头,这样的人死了也怨不得别人,简直愚不可及。 也不知是不是她撞上了狗shi运,只是摇个头,竟然让这端木吉雅逮个正着,无端端地惹来一记狠瞪,好似她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端木吉雅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之后,视线飘移,眼神落在了顾琪身后的粽子身上,那眼神简直就跟变戏法似的,一下子变的闪闪发亮。 顾琪无语地挑了挑眉,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不过这女人是眼瞎吗?粽子有什么可看的,要看也该看清泉啊? 顾琪扭过头去,却看见此时清泉的头上不知何时罩了一顶帷帽,生生地把他绝美的容颜给挡住了。 “喂,你们听好了,谁要是救了我,我一定叫我父皇重重赏他。” 我擦,这还真是皇家出品,必非“凡品”。 就冲她这种施舍的口气,谁要是救他,那就是犯贱,坐实了24k纯贱的实名。 本来,她要是不说这句话,看在顾琪想来热心、爱好打抱不平的份上,还真有可能找人救下她们,不过她是好心,但还没好心到犯贱的份上。 顾琪听到身旁传来的几个哼声,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这个时候要是有人敢出手救她,她一定要跟那人绝交。 端木吉雅见没人搭理她,公主病登时就发作了,高昂着头,大声斥道:“大胆,本公主给你们机会,你们还敢不从,等我得救了我定要你们将你们统统灭族!” 顾琪掏掏耳朵,这声音还真够刺耳的,忙招呼着看戏的其他几个人道:“走吧,我们继续赶路!”端木吉雅瞪大了眼珠子,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竟然真的挥挥手走了…… 几个人见顾琪准备走了,也都没了看戏的兴致,慵懒的打着哈气,这就准备启程上路。 唯独一直跟着顾琪的萱儿转头看了她两眼,有些犹豫地拉了拉顾琪的手:“姐姐,我们真的要走了吗?万一我走了,这些山贼把那个姐姐给害了怎么办?” 顾琪微微眯着眼,俯下身摸着萱儿的软发道:“那萱儿觉得要如何?” 她想听听萱儿的意见,虽然这个所谓的脑残公主十分惹人厌烦,但她却并不想给他留下人心淡漠的印象。 “不如……”萱儿眼珠子转了转,笑嘻嘻的冲着顾琪耳语。 “如此甚好。” 听了萱弟的意见,顾琪简直笑开了话,没想到萱儿小小年纪还有这样的才智,真不愧是她顾琪的弟弟。 顾琪走上前,礼貌地向那山贼头子,俯身一拜道:“小女子可否请这位大哥前面一叙?” 山贼头子扯了扯嘴角,量这几个书生样子的人也翻不出什么风浪,向左右手下使了个眼色,就跟着顾琪往马车前方的一片空地走了过去。 也不知道那顾琪跟他说了什么,没一会儿,就见两人言笑晏晏的走了回来,那山贼头子甚至还邀请她到山寨做客。 “你跟他说了什么?”端木吉雅不屑地瞥了她一眼,但是看着一脸坏笑的女子,总有一种被逼跳坑的感觉。 顾琪没有说话,反倒是山贼头子命手下将那两人放了。 “哼~我就知道你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端木吉雅揉了揉揉刚才被绳子捆的有些发红的手腕,仍旧不明事理的朝着顾琪他们吆喝:“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感谢你,想让本公主报答你,没门!” “我有说过要这样放过你吗?”顾琪好笑的看着眼前的脑残公主,“刷”地一下将一纸契约摆在了端木吉雅的眼前。 那契约上白纸黑字写的分明,要从山贼手里救下南诏国公主须得交付十万两白银,否则她们也是爱莫能助。 “十万两白银?你这是敲诈!”端木吉雅愤怒地看着顾琪,那眼神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威胁她,她顾琪是第一个。 眼看着对面的公主就要暴怒,顾琪莞尔一笑,那笑像极了四月里的春风,让人精神一振,只不过接下来她说的话,对于端木吉雅而言,就不是那么悦耳动听了。 “难道公主觉得你不值十万?” 不值???? 这两个字简直深深刺激了端木吉雅的神经,开玩笑,她堂堂一国公主别说十万就是用她换一座城也是够了! —————— 第五十二章 契约上的血红手印 端木吉雅咬着牙,狠狠地看向顾琪。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估计她已经死了无数次了,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她又不是长得难看,想看的话随便! 顾琪大大的站在一边让端木吉雅看个够,可是对方却没有她那么淡定,不一会狠厉的神色便软了下来。 “我给你十万两,你快叫他们放人!”哼,她还就不信了,区区十万两白银,她一国公主岂有拿不出的道理,但……等她自由了,她定叫他们好看。 看到端木吉雅终于妥协,顾琪扬起嘴角笑了笑:“等等,先在这契约上按上手印,万一你反悔了……” “你……我堂堂一国公主岂会做那等无耻之事?” 端木吉雅怒视着顾琪,真是从来没见过这样奸诈的女子,可是在众人的视线下,她还是聪明了选择不跟她一般见识,只是颇有些心疼的将自己的手指放到嘴里咬了一下,见出血了才使劲地在那张契约上印下了自己的手印。 “这下总可以了吧?快叫他们放人!” 顾琪满意地看了看契约上血红的指印,向着那端木吉雅微笑着摇了摇头,虽说这指印已经代表的证据,可是这个年代又不能验证dna,她要是事后一味抵赖,那她可找谁说理去。 “不行,我要你发誓。”她可是知道,这个世界的人对誓言看的比性命都重要,因为这种以天地为证的誓言可不是随便闹着玩的,一旦违背了誓言,就会收到神明的惩罚。 “好,我发誓。”端木吉雅咬着唇,恨恨地朝天伸出手:“我端木吉雅发誓,如若违背契约,必遭天谴,这下你满意了吧?” 顾琪没说话,只是笑着收了那张带有血指印的契约,冲这那山贼头子挥挥手,示意他们开路放人。 等到众人全都上了马车,再次踏上了前往沙河县的路上,大家才长长的叹了口气。 “七七,你刚才到底跟那些山贼说了什么,他们才会这么痛快的放人?”葛洪对方才放生的事情很是好奇,也不知道这个顾琪到底跟那山贼达成了什么协议,他们一会那么痛快的把南诏国公主这样的大金主给放了。 “也没说什么。”顾琪笑笑,瞥了一眼状似在看窗外风景实则在竖着耳朵听的端木吉雅,她可不想被这个难缠的公主知道,她是答应了山贼要把这公子给她的十万两白银的七成分都给他们,而且万一被南诏国发现,这所有的责任也都是她来承担才换来的。 见顾琪不想说,葛洪也便没在说些是什么,便也学着大家的样子坐在车厢里闭目养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大家都觉得骨头要被晃散的时候,终于在沙河县的大门出停了下来。 “到了吗?” 顾琪揉了揉揉自己酸困的脊背,脚步有些踉跄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可不等她满心欢喜准备寻一家能解决五脏庙的小店的时候,已经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这……这是沙河县?” 顾琪吃惊地看着门楼上那个几乎快要掉下来的牌匾,虽然上面的字迹已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但她还是看出了“沙河县”三个大字,这里的确是沙河县没错。 不过看这四处无人,连个守卫的人都没有,周围安静地像个坟场,还真看不出这竟然是一个县城。 可是这里的人都去哪里了呢? 顾琪疑惑地看向大家,没想到大家在看到这样的场景时也是颇为震惊,没道理一个偌大的县城会一个人都没有。 这俨然就是一座空城。 空城!顾琪的第一反映就是会不会有人给他们设下了陷阱,但一想到似乎并没有得罪什么人,便安下心来,只是不时狐疑地看向身边的几个人? 会是他们当中的谁吗?没道理啊,他们这群人只是芸芸众生中的小把戏,没道理会有人下这么大的陷阱等他们上钩。 “这沙河县人呢?赶紧叫他们的县丞来迎接本公主。”才从马车上下来的端木吉雅还没发现这县城的诡异,只是一味地摆着她公主的架子,看着就令人心烦。 顾琪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神色凝重地向众人提议:“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进去吧,我观此地并没有什么异常,似乎只是单纯的变少了。” 清泉透过帷帽用他那如星辰般的眼眸仔细地察看了一番,夕阳的迂回打在他高挺玉立的身姿上,偶有一种遗世独立的感觉。 对于他的话,顾琪几个毋庸置疑,更确切的说他们更相信他看所看到的一切,既然他说没有问题,那就肯定是没事。 “等等,你们几个真要进去?”端木吉雅拦在众人前面,鄙夷的往那脏兮兮的门楼看了几眼,这么脏的地方她可不想进去,这会把她身上的衣服弄脏的。 “躲开——”顾琪冷眼看着这个惹人厌的公主,开始后悔刚才就不应该从山贼手下把她救出来,现在还要白白带个累赘,真是惹人心烦。 顾琪一把拨开端木吉雅,领着众人,直直的向着那黑黝黝的门楼走去。 要是以前她可能还会担心安全的问题,现在有这么多朋友在身边,她更是没有后顾之忧,再说她又不是那位公主病晚期的端木,只要不会伤害到他们几个,她才不会在乎。 端木吉雅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几个进了那萧瑟的沙河县门楼,她身边的女婢也在询问她的意见。 何况这这天上的太阳眼看就要落下去了,这周围除了这一个沙河县以外,可是什么都没有。 思想向后,端木吉雅一跺脚,急火火的拉着她的女婢向着他们几个的方向跑去,与其一个人在这荒凉阴森的野外待着,她宁愿选择弄脏衣服。 “喂,你们等等我!”端木吉雅在后面大声喊着,空荡荡的的沙河县城内满是她聒噪的回音。 此时的沙河县,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异常凄凉,那街边的一座座空荡荡的瓦舍也在无声地告诉他们这里曾经的繁华,只是探头望去,这些房舍里除了一些零星的家具以外,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所有的地方都被蒙上了一层厚重的灰尘,一眼望去,目光所及之地都是灰扑扑的。 —————— 第五十三章 受了诅咒的沙河县 顾琪他们几个一家家的看过去,果然这沙河县半个人影都没有。 “咦,你们看这是什么?”就在众人准备放弃,确定这是一座空城的时候,清泉不知发现了什么,突然喊了一声,把大家都叫到他身旁。 他指着地上的一溜串的水滴印,这些印记还是湿的,很显然有什么东西刚刚从这里过去不久。 顾琪蹙着眉,看着那些水印若有所思。 如果说这个县城是空的,那么这些水又是从哪里来的呢,要知道有水的地方就有人,何况这些水印彼此之间的痕迹这么均匀,一看就是有人拿着什么装水的器物从这里经过。 “走,我们顺着这些印记找找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她现在太想找个人出来了,她想知道为什么偌大的一个沙河县竟然连个人影都没有。是天灾?是**?还是受到什么特殊因素的影响,才使得这里的人活不下去,要举家离开这里。 虽然她的能力也很微弱,但既然来到了这里,或许冥冥之中自有一种缘分,她真的希望可以知道沙河县无人的诡异现象。 还好,她总是受命运女神垂青,几个人顺着这一溜串的印记找下去,终于在沙河县城的北边的一个角落发现了一户民宅,那房子里还依稀亮着烛火。 “咚咚咚。” 顾琪有礼貌的敲了敲门,不一会便听到“吱呀”一声,一名老汉狐疑地打量他们。 “大爷,我们是前往京城的客商途径过沙河县,见您这里还亮着灯便过来看看,您方便我们借宿一晚吗?” 她说的是事实,他们的确是路过这里,只不过并不是随意的,这里只有这么一家,他们想去别的地方借宿那也是不可能啊。 而且从目前那里的情况来看,这老汉可能是唯一知道沙河县状况的证人。 大爷瞟了他们几眼,最终把身子挪了开来,示意他们进去。 顾琪惊喜地连连对大爷致谢,没想到大爷最终还是相信了他们。 进了屋,顾琪这才看清老人的样子。这是一位年龄大概在五十岁左右的老人,眼角周围已经留下岁月的痕迹,但是那已经略显苍老的脸上越有一双温和和慈祥的双眼。 “大爷,我们几个赶了一天的路,您这里可有吃的吗?” 老人还是没说话,只是微微颔首,伸手把灶上的几个灰扑扑的干饼递给了他们。 顾琪感激的说不出话来,把几个干饼分给众人,就准备张嘴开吃,可是还没吃到嘴里,就没一个小手给生生打了下去。 “不准吃!”一个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一脸愤慨的看着他们。 “为什么不准吃?”顾琪抬眸问道,这孩子眸中似在隐忍什么,就好像他们几个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其他几个人也很疑惑,但见到这孩子突然的大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