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如此做,不但不会让他半途夭折,反而是触怒了一头恶虎啊…… 只希望,真正错的是我。 第5章 质子归国(上)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瞬即逝…… 如今已是夏敬宗元年,距离当初的显宗二十九年,已过去了五个年头。 五年的时间看似短暂,却早已发生了变故无数! 显宗二十九年,原来夏国太子早已病故,只是夏国密不发丧而已。侯乙刚刚归国,即受封太子。且当年老夏君由于年事已高,又数经丧子之痛,在侯乙回国没多久便一病不起,没多久便撒手而去。 于是转年,便为元宗元年。即御蛟之父,侯乙登基的第一个年头。 这一年,夏御骜也受封为太子。而侯乙迎娶了夏国老臣蔡商之女,蔡露,年底之时,皇后即产下一子,名为夏御虬。 御蛟听着赵国乐官舞伎们的议论讽刺,并不说话,或者说自从进入这座宫殿,他就从来也没有说过一个字。 他一直很听话,那些女人们让他gān什么他就gān什么。只除了开始的时候会把宫人端给他的补药,偷偷挖喉咙吐出来。后来被一名婢女发现之后,他的身边便一直有两名健妇跟随,十二个时辰都要盯着他,同时又加了每天药浴。 御蛟自然知道那补药和药浴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无奈此时人在屋檐下,反抗只是突增羞耻而已。索性更加淡漠,但心中却牢牢的记上来一笔。 元宗二年 赵君大寿的日子里,忽然想起了还有那么一个舞伎皇子,于是宣召御蛟上殿献舞。 待御蛟应召而来,却是满殿皆惊。 只见一弱质娇儿,墨髻压鬓,柳眉斜舒,淡淡新霜轻点,艳艳唇艳脂添…… 看着一众丑态百出的赵国君臣,御蛟不由得仰天大笑。 看在众人眼中,却如迎风海棠,临雨新芍。 从此之后,方知何谓三千粉黛无颜色! 元宗三年 侯乙重病,年中病逝…… 太子御骜继位。 突闻此事的御蛟,在呆愣半晌之后潸然落泪,却碰巧被赵国太子景瑞撞见。 这是景瑞自上次赵君大寿之后,第二次看见御蛟。 此时的御蛟并未装点,素面朝天,如玉无瑕,哽咽无声,泪落玲珑。 与当日相较,一笑一哭,一艳一素,景瑞只觉胸如锤击,闷痛阵阵,一颗男儿心化作绕指柔,直绕上来眼前倾国佳人! 一直到今天,是为敬宗元年四月十七日。 今日于御蛟来说本该是和往日相同的,无非是看乐谱练舞技,不过,他是绝不会为这些个赵人献舞的。 便是两年前,赵王大寿,他也是大笑之后坐于地面,闭目待死。可笑那老昏君,竟说什么“怜惜佳人”?! 若有你赵国国灭一日,我夏御蛟让你赵国宗室上上下下皆为“佳人”! “铛!” 手下之筝受不得主人摧残,断了一弦,却并未伤到御蛟。 对面夭娘正是御蛟的“师父”,见弦断了匆忙执起御蛟的小手,左右看看无恙方才摸了摸自己胸口。硕大的双rǔ随着她的动作颤颤晃晃,眩人眼目。 “我的好儿子,今天是怎么了?如此的折腾,这要是弄坏了这些个死物倒是不妨事,若是伤了儿子,可叫妈妈我如何的心疼?” 御蛟面无表情随着她摆弄,初时这女人如此称呼自己御蛟还是会怒目而视,可是,却发现越是如此这女人就越是兴起,索性便装作耳聋罢了!他如此屈rǔ都忍得下,何况一个女人的口舌之快? “要说,我儿如今也有九岁了吧?眼睁睁的,小儿郎的模样便要出来了!”夭娘伸手摸摸御蛟的脸,真是越看越欢喜。 年幼的御蛟并不了结这女人眼中所表达的意思,仍旧冷冷以对。 “我儿,我的亲亲~” 蓦的,夭娘一口亲在了御蛟脸上。 御蛟一惊,睁大眼睛看着夭娘。 夭娘看着眼前的孩子,呼吸越发粗重,胸口波峦起伏,额头汗如雨下。索性一把将御蛟抱在了一边榻上,御蛟身量瘦小倒是让她并不费劲。 仍旧惊愕的御蛟,就看着夭娘趴在了他身上,一张朱唇带着腻人甜香覆在了他口上,纤细双手解开他身上衣结,于他身上揉搓抚摸。 夭娘自己也是衣裳渐解,油腻腻的肌肤熨贴在御蛟冰凉的胸口上…… 夭娘是急喘阵阵香汗淋漓,御蛟却慢慢变得呼吸徐徐眸光闪烁—— 一根碧玉发簪被御蛟握在了手里…… “我的儿!我的心肝~” 夭娘抬起头,迷茫双瞳直望着御蛟,但那小儿郎却闭着眼睛并不看她,可一双小手却顺着她长发摸到了脸颊。 夭娘呼吸更加急躁,也闭上眼睛感受着那双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