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嘛。 一个人来到了卫生间内她拨了明美的电话,心里焦急着喊着:“快接呀,快接呀。” 接通后她连忙道:“明美,是不是你?” “小芸,没想到你一下就发现了,你没事就好,对不起。”明美垂着眼眸不知怎么面对自己的好友。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有人bī你吗?听我的,不管是谁,不要继续错下去,去自首吧。”这样继续下去绝对不会有好的下场,真是人bī她的,拿到钱后难道不会想对她下手么? 明美吸了吸气:“抱歉,我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等解决完事情我会去自首的。”说完她挂掉了电话,不知道小芸会不会去通知警察,但是也无所谓了,她现在会隐匿好自己,找到那个想独吞钱的同伙,然后去找琴酒谈判。 相芸紧攥着手机,腰部的伤口又疼了起来,她现在没法找到明美阻止她。 她咬了咬牙,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要告诉目暮警官他们吗?明美说解决完事会去自首,到底是什么事。 一时之间她翻动着自己的联系人,目光落到了降谷零之上,可是没法联系上他。很快又把目光落在了紧连着的赤井秀一上。对了,她可以找秀一帮她想想办法,到底该怎么做。 赤井秀一收到她的信息后颇为惊讶,一接通就听到她受伤的呼吸声。 普通的呼吸和受伤之后的呼吸是不同的,他一听就能听出来。 “你怎么了?” “秀一,我没什么大碍,你帮我想一想我该怎么做好不好?我有个朋友她做错了,抢了十亿元,我不小心发现了这件事,也发现她身后好像有隐情。你说我该不该报警?”相芸说一句缓一句,要不牵扯着伤真的疼。 “你说的好朋友是谁?”赤井秀一皱了皱眉,想起了前不久明美给她发的短信,难道是她? 相芸说出了名字:“她叫宫野明美。” 那么这件事的背后就是组织...... “我会从美国前去日本,这件事jiāo给我处理。”赤井秀一语气变得极为认真。 相芸沉着眸子感受着他的语气和话语,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片刻后她绷着神经试探性问道:“不会和你卧底的组织有关吧。”要不然,他为何要赶来日本处理,就凭她一人的面子她不信他会这么做。 沉寂就等于是默认,相芸带着点儿怒气:“组织......又是这个组织,为什么要bī明美做这种事情。” 她越是发怒越是喘息,疼痛感越qiáng。 “你冷静一下,躺下好好养伤。不要想组织的事,也不用担心,一切都有我们。”赤井秀一听着她因为愤怒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劝慰了下。 相芸努力使自己恢复理智,她声音沉了下去:“能不能告诉我关于组织的事。” 赤井秀一回道:“到了日本,我告诉你。” 再瞒着她她大概会自己去调查,与其让她自己涉险,不如和她讲清楚。 晚间病房内很安静,松田他们最近也变忙了,所以也没法一直陪着她。而且她自己也觉得伤还好,没必要把她当陶瓷娃娃样照顾着。 网上的新闻传播迅速,今日的报纸也报道了十亿元抢劫案。 看着报纸上有三个容疑者的蒙面照,她阖了阖眼:“明美。” 安室透忙活完了组织的事终于抽出了点空洗漱gān净,躺在chuáng上玩起了手机,看看最近的新闻。赫然就看到了加粗的大字,十亿元抢劫案件。 点进去一看,他瞳孔缩紧,一些路人无意中拍到的照片中有一张牵动着他全部心神。 芸芸捂着伤口被抬上救护车,为什么?仔细看了下报告,他才知道原来是她为了救准备偷袭劫匪的警员。 相芸关闭了手机躺好,轻覆着伤口她努力正了正身子,随后就入了眠。 更深夜重,病房这边也都暗了下来,除了巡视的护士,基本没有人走动。 蓦然间她的这一间病房的门轻轻被打开,露出了一个人刚好可以穿过的缝隙。一道黑影快速进去望了望后把门关得严严实实,轻着步伐来到了她的病chuáng旁。 一只手轻抚着她的眉梢顺着抚着她的脸颊,借着点儿透进的月光,安室透看着她微微翕动的睫毛露出淡淡的忧色:“都瘦了。” 松田和萩原这两人,会不会照顾人,如果不是身份阻碍,他早就冲过去把人抱走。 看她睡熟的乖巧模样,哪里会想得到她真的和他一样,真会拼命。 轻抚着她脸颊的手舍不得移开,视线也不想移转,病chuáng上的相芸微微动了下,忽的眉头皱了皱。 “零......” 安室透睁大他的眸眼,讶异极了,她醒了? 仔细一瞧,她根本还在睡着,只不过无意中念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