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但玛丽苏

排雷:缘更/整活玩票/正文第一人称/玛丽苏gb/女a有唧/abo/不是爽文/不是大女主/不搞平权/含阶级固化、性别歧视、特权、脏话描写,如有不适,建议点x-我是一个alpha,但我是个贫穷憨厚的老实人,所以我的特长是接盘。无论你是与初恋闹脾气的有钱少爷,还是被凤凰a伤害...

第42章
    亚连没说话,只是看着身旁放着的一盆电子无火碳,荧荧的蓝光闪烁着。

    “就算你死了又怎么样?总会有新的人代替你。”江森冷冷地道:“之前的事情已经够消磨我对你的感情了,你再这么闹下去,只会让我们成为一对怨侣。当然,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没有意见,反正你身份高贵不会有问题,其他人不一定。”

    “你答应过我,你会保证她的安全的。”亚连再次回过了头,褐色的眼睛里满是愤怒,“你敢失约试试看!”

    江森颇有些诧异,因为他刚刚并没有想到陈之微。可亚连这么一提,他莫名便有些恼怒起来,道:“倒真是惦记,和她玩的这些愚蠢把戏还没有玩够吗?”

    “没有玩够啊,我就是想要她怎么了?”亚连呼吸急促起来,脸上却绽开灿烂的笑,他撕怀里书的一页纸,包裹着玫瑰扔进炭火盆里,话音高亢至极,“你以为我还在乎你那点肤浅到不值一提的感情吗?消磨干净又怎么样?就算订婚又怎么样?我想干什么你难道真能拦得住我?”

    他的一连串提问急促又骄傲,夹杂着的笑声与兴奋几乎让江森神经激烈跳动起来。他无法克制的生出暴戾与征服欲来,几乎是三两步的时间他就一把攥住了亚连的黑发将他按在了桌上,怒意使得他瞳孔骤缩,“那你他妈的有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要我称赞你这份为爱拼命的勇气吗?我告诉你,就算你甘愿,你觉得她会甘愿当你的情人吗?是omega就觉得人人都爱你爱得要死了,别做梦了。”

    亚连笑得浑身颤抖,褐眸眯着,眼泪从眼角落下,“她不愿意又怎么样,你不愿意又怎么样?只要我想,我就总有办法跟她在一起,让你承受一辈子的耻辱哈哈哈哈哈哈哈!何况她爱我,她愿意为做任何事情!不像你,我不爱你,也没有人爱你,太可笑了。”

    “你——”江森话音顿住,气极反笑,“你以为所有人都和omega一样,觉得爱情很重要吗?你以为有多少人对我求爱?就算没有人又怎么样,不过是标记可以解决的事情,即便你信誓旦旦地觉得称赞你的感情,但根本敌不过一个标记。”

    亚连再次笑出来,低声道:“你以为标记是万能的吗?就算是被彻底标记的omega离婚也大把人,你凭什么觉得我的感情战胜不了标记的影响?你以为你很特别吗?”

    江森用力将他按压在茶几上,凑过去,“那好,我现在就标记你。”

    亚连笑得没有力气了,脱力一般任由他按着,褐色眼眸中燃起簇簇火焰,执着至极,“那你来标记我,来啊。”

    花房里清风吹拂过,两人之间的僵局已然形成,剑拔弩张得全然不像一对即将订婚的伴侣。他们各自愤怒地望着对方,彼此没有人愿意退步。

    这一阵风也终于将电子炭火点燃,书页燃烧的灰烬味裹挟着燃烧的玫瑰花芳香慢悠悠弥漫在花房内,也终于在此刻被他们嗅到。

    亚连深呼了口气,情绪仿佛被这味道安抚了些,正要继续发力。却见江森瞳孔骤缩,以一种近乎厌恶的情绪松开了手,他的神情显露出几分对这味道的厌恶,黑眸沉沉地望着他。紧接着,他便看见江森泄愤一般狠狠踹翻了炭火盆。

    亚连愣住,眼睛里的焰火一路烧到内心,他抓住桌上的书便朝着江森掼去。这还不够,身边所有的盆栽尽数遭殃,丁零当啷地被扔过出去又摔落子啊地上,飞溅的泥土与鲜花将江森的军装染上物资。

    可他一点也不在乎,只是盯着被踢翻的炭火盆中的渣滓。书页燃烧了一半,鲜红的花瓣上也染着橘色的火光,燃烧之中,在书页下留下些干涸蒸发的红色花汁。这像是某种不可揭示的意象一般,让江森觉得恶心,连带着这裹挟着花香的灰烬余味也像是翻涌的热浪,令他焦躁且眩晕。

    他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亚连这番痴迷的神情还是这类似于信息素的味道令他如此过激,但他决定不再追究,转身就走,更不愿分神理睬身后歇斯底里的Omega。

    直到走到花房外,江森才想起来,他这几天没空查看那个账号的终端信息。他抽出来终端切换了账号,看到了一条发送自昨晚的信息,内容十分简短。

    [陈之微:庭审因下雨推迟到三天后了,我准备离开卡尔璐酒店了,因为刚刚被一群穿着军服的人围住了。幸好被救了,但对方因此受伤,这让我很愧疚,决定暂时照顾他几天。]

    ……穿着军服的人?

    江森怔了下。

    几秒后,他迅速想通了关节。

    五城附加条例法的消息走漏了,而且他和她的信息绝对也被卡尔璐透露了!

    江森骂了句脏话,怎么也没想到卡尔璐敢做到这一步!

    他迅速发过去消息。

    [江森:你现在在哪里,我派人过去。]

    他等了几分钟,仍然没有回复。

    江森思忖了几秒,立刻叫来副官,“现在帮我接通五城大法官。”

    临时标记对人的影响会随着时间渐长而消逝,前两天往往是最需要安抚的时候。

    我对我自己这么说,试图以此忍耐斐瑞。他昨天今天两天几乎完全挂在我身上,制造着各种肢体接触。

    要拥抱,要牵手,要温热的肌肤无限接触。

    我真的不介意,但是又不能真的干什么,这就变成了一场酷刑。我一边得克制自己,一边还得服从他的命令,一边还要让我的脸上有着恰如其分的表情。

    怎么说呢,我真的演不下去了。

    临近傍晚,当我觉得终于能歇会儿时,斐瑞还没消停。

    “我睡不惯这里的床铺。”斐瑞又开始发难了。他仍保持着之前一般和善的微笑,道:“帮我换了它,可以吗?”

    我没有说不可以的权力,但他依然会问我。上等人是不是都这么脆弱,接受自己就是在奴役的人事就会良心不安,所以才要别人心甘情愿才能安心似的。

    我点头,又道:“这里的环境很简陋,怎么换都是一样的,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去外面采购。”

    “要出去?”斐瑞的微笑有些僵,他立刻审视着我,追问道:“你要出去?”

    ……不然呢?我打电话叫一车面包人躺床上给你睡吗?

    我没说话。

    但斐瑞自顾自地开始分离焦虑起来,他望了眼床铺,又看了眼我,像是难以做出抉择。几秒后,他又恢复了笑意,十分坦然地道:“那算了,不要这么累了。”

    他说着,便又起身坐到我身边。

    桌上摆着酒店刚送来的餐食,菜色寒酸,苹果看着也并不新鲜。

    斐瑞道:“我要吃苹果。”

    那你吃啊,我又不能变成苹果!

    “是要削吗?”我谨慎地望着他,见他点头,我只好认命地拿起苹果刀开始削苹果。

    我并不擅长削苹果,吃不死人的皮我一般都当果肉吃下。因而面对苹果,我专心致志,然而也只能削出断断续续沾着果肉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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