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弃后

注意二嫁弃后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44,二嫁弃后主要描写了他是皇上,是殷桃的夫君,这也是名义上的罢。新婚之夜,他走向殷桃,瞬间照亮了她的年华。但是,他却说:“殷桃,看见你朕就觉得恶心。”自那日后,时至今日,她便再没有见过他。左右他娶她也只是为了羞辱...

分章完结阅读4
    感到如此无力,殷桃放弃了挣扎,仿佛脱水之鱼,生命力瞬间被掏空了。wodeshucheng.net月亮似不忍看到这幕般躲回了云层里。外头依稀有喜儿的声音飘进来“大家伙轻着点,主子歇下了!”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很无耻?”君安不打算放过她,但是也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看着她这般样子,他的心里并没有预想中的满足和开心。

    殷桃好似丧失了说话的能力般,没有丝毫反应。目光直直的盯着房顶,动也不动。君安气愤的一拳打在榻上。此时此刻的他恨的只有自己,恨自己突然冒出来的不忍,恨自己生出的对另一个男人的嫉妒,更恨的是自己居然爱上了他本不该爱的人,她对他的情愫他是心知肚明的,以前可以视若无睹,现在依然可以。

    “我从来没想过要做你的皇后!正如我从来没想过要姑姑做出伤害你的事般!为何这般待我?我也不想让这一切发生!为何不成全我给我一个全新的人生?我什么都不求,为何你却苦苦相逼?”她只是个女子罢了,再坚强又能到如何程度?心里一阵刺痛,他是她爱的人,却屡屡相逼,她可以狠心待自己,狠心待旁人,唯独对他狠不下心,他又岂会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一次次把她的自尊踩在脚下,把她的真心弃如敝履,这样的他,要她情何以堪。再真挚的爱恋,不被人看在眼里都是徒劳的。

    “好一个苦苦相逼。”君安愤怒的瞪着殷桃,刚生出的一丝不舍和疼惜通通都消失了。大手一挥,衣帛碎裂,露出了女性特有的细腻皮肤,光滑如绸,白皙如玉,让君安爱不释手。

    殷桃紧紧咬着嘴唇,她的骄傲不许她发出任何声音。属于男性的刚劲有力的手顺着完美的曲线逐渐往下,所到之处引起一阵阵颤栗,这种感觉对殷桃来讲无疑是陌生的,她从来没有过肌肤之亲的经验,像是羞辱她般,那双手缓缓移动到那从未有人到达过的花园,采摘着她的美好。

    他邪佞的笑着,泰然自若的看着身下愈见慌乱的脸。 “不要!”她终是慌张了。用力的推着压在身上的人,八面玲珑的她其实骨子里是个很古板的人,甚至可以说是顽固不化。君安不耐的低头吻住她的樱桃小口,阻止她的反抗,细细品尝她的香甜,描摹她的唇形。

    “唔。”殷桃动弹不得,被动的承受着他的狂野,在她的记忆里,冷漠的他,英俊的他,霸气的他,却独独没有这般愤怒着狂野的他,君安解开身上的束缚,双手覆上她的柔软,笔直的腿微微用力顶开她修长的双腿,他的灼热烧伤了她,不顾她的干涸,他一个挺身,猛的冲了进去,越过那一道屏障。

    痛的殷桃眼前一黑,脑

    袋一片空白,双手紧紧揪住身下的牀单,他一次次的索求没有半丝怜惜之意,完全不理会她带着哭腔的求饶。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在她体内最后一次冲刺之后,她便不省人事了。望着她苍白的容颜,君安的心又软了一下,强迫自己收回那即将抚上她脸颊的双手。

    第二天,太阳依旧升起,努力的发光发热,似是想把世间的寒冷驱走般,金黄色的阳光笼罩着皑皑白雪。

    殷桃缓缓的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喜儿低头垂泪,红肿的双眼显然已经哭了许久。见她转醒也顾不得主仆之分扑上去抱着她泣不成声,“主子!主子!都是喜儿不好!没有好好保护好您!让您摊上这档子事!主子,您惩罚我吧!要杀要刮喜儿都不会有半句怨言!”号啕的哭声声声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事情,殷桃感到一丝茫然,就这般夺取了她的清白吗?她轻轻摇了摇头,轻启朱唇:“喜儿,沐浴更衣。”平静的好似没有发生任何事。

    金銮殿

    明黄的身影稳坐在龙椅之上,俯视着殿下的群臣,位高权重却也注定了一世孤独。

    “启禀皇上!臣有要事相奏”张主簿上前一步行礼。(主簿:掌钱粮、户籍)张主簿为官十几载,两袖清风,踏踏实实为百姓办事,实乃百姓口中的好官。

    君安点点头。

    “皇上,温州百姓联名上报,近日温州洪水泛滥,民不聊生,百姓辛辛苦苦种的庄稼都让水给淹了,现下怕是连维持生计都做不到了。臣斗胆请皇上拨些银两,分发给当地百姓赈灾。”

    闻听此言君安皱起剑眉。“百姓联名?那温州知府为何不上奏?”

    “回皇上,据当地百姓讲,温州知府魏县知素日里游手好闲,贪赃枉法,强抢民女,丝毫不把百姓的事放在心上,导致百姓收成一年不如一年,民众屡次上访都被他的手下乱棍请了出来。”张主簿越说越气愤。

    站在前排的右相魏泰安频频抬手擦汗,魏县知是他的侄子,自己的侄子是什么德行他最清楚不过,烂泥糊不上墙,这个知府的官是他动用了所有的人脉才给他硬安排进去的。不求他做个好官、清官,可是连起码的稳妥都做不到。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皇上虽年龄不大,可却是个难对付的角儿,就算是当朝太后,也得不到他一丝尊重。自己虽有谋反之心却无奈没有落实之胆,只因放眼全朝竟没有一个与他为伍的人。可见皇上治理朝纲还是有一套的。这无疑是给他的谋反之路又设了一道荆棘。

    “右相。”君安看着魏泰安沉声说,“你有何高见?”声音里有着让人不可藐视的威严,此时此刻,不怒反笑的他更是让本就心虚的魏

    泰安浑身痉挛。

    “依臣愚见,革了魏县知知府的官职,这些年所得的财产全部充公。为民赈灾”他言不由衷,心里对君安的怨恨更是加深了不少。

    “言之有理,不愧是朕的右相。”君安好不吝惜自己的表扬,只是语气多是嘲讽之意。

    魏泰安脸色极其难看,却只能强忍着。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王博贤看着眼前的女子,明明近在眼前,却又仿若远在天边,只一夜不见,怎的变得如此疏离?

    ☆、路遇山贼

    冬去春来,冰雪寒霜渐渐融化,大地逐渐露出了本来的面目,风儿也像补偿人们般,不再寒冷刺骨,温柔的仿若恋人的手,轻轻拂过脸上。

    这样平静的日子过了多久了?殷桃望着面前同样平静的湖水,微风吹过时,任它再平静也会泛起丝丝波纹。君安无情的伤害刀刻般烙在心底,血淋淋的直淌血,可哪怕如此,心里却依旧恨不起他来。

    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道身影,抬眼一看,原来是博贤,她还记得当日博贤偶然知道那件事情时,眼里仅仅闪过一丝错愕,那丝错愕也只是稍纵即逝罢了,并没有她预想中的嫌弃和厌恶。

    “去过潮州吗?”略带磁性的声音轻轻响起。

    “听说那里是个风水宝地,四季如春,没有极暑亦没有极寒。”

    “不如一起去潮州游玩?”博贤微微笑着。与其说疑问倒不如说是陈述。

    “游玩?要春试了!”殷桃诧异的挑起双眉,似是她的表情取悦了他,博贤露出皓齿,笑容温暖的一塌糊涂,原来冰雪竟是让他溶化的。“不可将此事视作儿戏,春试三年一次,今年错过了又要再等三年……”

    “那又何妨?我本无意做官,决定考科举只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声音里溢满顽皮。他本是富家子弟,无奈生性过于洒脱,接受不了家里包办的一切,但又不愿忤逆长辈,所以当初答应爹娘考科举,只是缓兵之计,天地之大,他只做他所想之事。

    “不可,此事关系到前途,怎能因贪图享乐而误了大好前程!博贤你博学多才,定能一举考中。万不能半途而废!”殷桃呆板的本性又显露出来。

    三日后

    马车内的殷桃不自在的干咳了一声,那日自己说的好好的,不能贪图享乐,现如今,却稳妥的坐在这舒适的马车上,面子上实在是有些挂不住。知道她心中所想哪般,博贤满面皆是无奈,她看起来似乎并不是顽固不化的人,可是真要劝起来,当真是有一定难度的,就算他自诩一副好脾气都快叫她磨光了。

    此次游玩原本定好是三个人,喜儿却在最后关头扯了个借口把包袱往车上一放,把自个剔除的一干二净。她又岂会不知道她们所想哪般。

    一路上,风景倒真真是不错的,涓涓的泉水环绕着脱去了银色雪衣的绵绵山嶂,山顶还有些来不及散去的霭霭薄雾。太阳光笼罩在万物之上,美的不像话。而马车内的才子佳人话却极少,或许相知的两个人一个眼神就可以交流一切。

    世上有很多让人无法预想的事情,如此次出游,如此刻立在马车前的山贼。

    为首的山贼,满脸横肉,目露凶光,手里抓着一

    把寒光凛凛的砍刀意气风发的拦在车前,脚登在车身上,鞋子同衣服一样,已经脏的发亮,浑身散发着阵阵恶臭。他身后的手下一声声叫嚣着,“车里的人识相的就给爷爷们滚下来!否则别怪爷爷们不客气!”

    赶车的车夫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坐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一下,山贼拉过车夫的领口一把把他甩到地上,疼的他直喊“哎呦”。

    没有了车夫这一道屏障,为首的山贼便粗鲁的拉下车帘,当看到里面端坐着的殷桃时眼睛一亮。

    “车里有有个小娘们,长的水水灵灵的,正和大爷的口味,等爷爷爽过了大家伙都尝尝滋味啊!”他回头冲着身后的山贼嚷嚷。他的手下们发出一阵阵怪笑。

    就只有一刹那,呆愣的殷桃只觉得一阵风自耳畔吹过,再看向那首领时,他已然躺在地上捂着眼睛打滚。

    “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上,给那个小白脸点颜色看看。”

    得到号令的山贼一窝蜂的冲向马车内,博贤下意识的把殷桃护在身后,“把眼睛闭上,不到一定时候不得睁开!”

    殷桃的大脑还处在一片空白的状态,突觉挡在前面的身影飞身出车外,与山贼厮打在了一起,她紧紧闭着眼睛,她很害怕,害怕再睁眼睛时便看不到那温暖的笑容。

    人的视觉受阻时,听觉便格外灵敏,一声声惨叫格外清晰的回荡在耳边,听的她惊心动魄,渐渐的,打斗声消失了,一串略微沉重的脚步声缓缓接近她所在的地方。她极力克制住内心的恐慌,慢慢睁开紧闭的双眼。博贤手臂上渗出少量血迹,而山贼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博贤,你受伤了!”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般景象,当下不知该如何是好。强忍住欲夺眶而出的泪水,她掀开博贤的衣袖,一道刀伤触目惊心的横在白皙的手臂上。

    “只是小伤而已,不要放在心上。”博贤压下伤口带来的疼痛,勉强扯出一丝微笑。

    车夫两腿发软,坐在地上许久都爬不起来。

    等众人打点好一切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不过好在所处之地有村户,一行三人颇为狼狈的向村庄走去。

    收留他们的农户家姓齐,人很和蔼,帮忙打了热水,还把所有的创伤药一股脑的捧到他们跟前。寒暄了一阵便把房间让给了她和博贤,处理伤口的事情殷桃并不在行,她只好在一旁看着博贤熟练的处理伤口,上药,最后包扎,动作熟练的好像经常做这种事一般。

    她疑惑的看着博贤,接收到询问目光,博贤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小的时候学过些皮毛防身。”淡而化之的一笔带过。可是殷桃知道,如若真如他所说

    的只是些皮毛,那今天她们无疑会葬身此地。

    “王大哥。”怯懦却有如黄鹂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是齐老伯的长女,齐韵,那是一位让人过目不忘的美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更显得她的柔媚。

    自古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可这女子,若是见到心仪的男子,怕是也会驻足不前的。

    殷桃心知肚明的看看博贤,面上滑过一丝暧昧的笑,“王公子好福气!还不快些让人家姑娘进来?”

    “不知齐姑娘找在下有何事?”博贤把门打开,温文尔雅的笑望着齐韵。虽是笑着,可是齐韵还是感受到了笑容里的疏离和淡漠。水眸里闪动着的光顿时黯淡下去。她把手里的药瓶塞进博贤手里,“这是我刚去村头的李大夫家取的药,功效很好。”说完就掉头跑了。

    第二天,卯时未到,众人就准备启程赶路了,齐家特意早起给他们三人准备了吃食又带了些路上充饥的干粮。再三言谢之后,他们便离开了,徒留身后的沙尘和一个少女初开的心扉。

    “丫头,那公子不是寻常人家的子弟,我们高攀不起啊,听娘的话,断了念想吧!”自己的女儿,她又岂会不了解。

    泪水终于掉落下来,齐韵掩面跑回闺房,失声痛哭。

    刚一踏进潮州的地界,顿觉气候温热了起来,车外一片春光明媚。博贤撩开窗纱,好接纳缓缓的清风。

    本以为庆元街已是繁华之极,没想到这潮州的安云街更胜一筹,来往的人群比肩继踵,其中也不泛富家的公子小姐,一个个珠围翠绕、前呼后拥。道两旁的酒肆人声鼎沸,店家忙的热火朝天可脸上却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师傅,前面随便找一家客栈便可。”博贤出声示意车夫。

    “好嘞公子。”爽朗的声音让人不由怀疑这跟遇上山贼吓得不知所措的车夫是不是同一个人。

    博贤给车夫的报酬是他应得的报酬的一倍,车夫接过报酬两眼放光,立马点头哈腰的道谢。

    “皇上,臣妾听说您要亲自去温州?”婉贵妃立在君安身边,帮他磨墨。 君安没有接话,继续泼墨挥毫,仿若只有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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