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族长都看不清面前的孩子是谁,倒是笑了起来,“这孩子真乖,他二叔、婶子教得好!” 引得大伙都夸赞,村里也有孩子来,阿宝倒也大方,一人抓了一把瓜子给他们,乐得孩子们一个个把阿宝围在中间,各种哄阿宝一起玩,无非就想着阿宝家吃的。 周旺财一直笑得很假,尤其是在看着大桶里的猪ròu,案板上的猪头,竹筐里的南瓜萝卜,篮子里的青菜,周旺财特别怕周二郎把日子过好了,结识的人多。 族公喝了茶,吃了绿豆糕,开始说换土地的事儿,大家伙早和周二郎说好,自然没什么意见,族公让自己孙子写下契约,让摁了手指印,这土地在收了苞谷后,就作数了,由始至终,也没人去问周旺财,弄得周旺财像个隐形人似的。 契约压好之后,三婶婆淡淡开了口,“叔公,上次我跟你说的事儿,今儿也一并说了吧!我原先打算田地都给二郎,如今想来也换到这边上来,二郎不是马上要修屋子了么,我打算把我那老屋跟周围的自留地也换到这边,挨在一起给二郎,等二郎房子修好了,我就搬二郎这边来,我年纪大了,也没个儿女,接下去也只能靠二郎了!” 族长闻言,重重点头,“二郎,你可愿意?” 周二郎自然是愿意的,“我愿意!” 三婶婆无儿无女,没有依靠,三婶婆一心为他,他孝养三婶婆是应该的。 族长满意点头,“二郎媳妇,你呢?” 凌娇闻言,笑道,“我自然是愿意的,不过,总不能白白要了三婶婆的地,以后一年给三婶婆一两银子吧,多,咱们也给不起!” 银子给多给少,三婶婆还真不介意,就是凌娇这份心,让三婶婆感动。 族长非常赞同,“应当给,就算你给了三魁家的,她也没什么地方去花,以后都是你们的!” 三婶婆顾周二郎,压根不会乱用,以后都是周二郎的,谁也抢不走,也不能抢,也就是给三婶婆一个心里安慰。 凌娇但笑不语。 她不贪三婶婆那点钱,她要赚钱,有的是来路。 族长沉思片刻,“二郎啊,你去看看挨着那边上是谁家的地,你去把人喊来,我老头子做主,让他占点便宜,把这地一并换了,免得以后又要你整一顿饭!” “老祖宗,那是我三叔家的!” 三叔周富贵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小算盘更是一套一套的,这换地……,周二郎怕他不太愿意。 从上次周富贵骂凌娇后,周二郎就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族长心思一转,“维新啊,你去喊!” 族长孙子周维新忙点头,“阿爷,我这就去!” 周维新是内定下一届族长,本事又要,别说村长要给面子,就是去镇上,镇丞也要给几分薄面。 三叔周富贵听了周维新来意,心里直骂娘,可族长开了口,一番划算下来,土地上他还赚了,也就忍着去了,到了周二郎家,看着一院子的人,凌娇在厨房做饭,锅里冒着ròu香,到处都是吃的,周富贵顿时明白,周二郎如今是真有钱了。 族长开口,周富贵二话不说把土地换了,依旧等苞谷收了才作数,土地倒还好说,就是三婶婆住的地方,周富贵不敢做的太过,忙道,“三婶婆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我作为晚辈,理应孝顺的!”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 晚上的饭菜真是丰盛,猪头ròu,红烧鱼,豆腐,青菜,包子,馒头,炒豆芽,炒南瓜,萝卜汤,简直比娶媳妇办酒席还丰盛。 三婶婆一个劲给族长夹煮得很软烂的菜、ròu,族长乐呵的不行,孩子们一桌,倒也算是愉快的一顿晚饭。 吃好饭,都端了板凳去院子外聊天,让凌娇好收拾院子里的一片狼藉,瓜子花生壳,地上都是骨头,好在周玉手脚利索又勤快,周甘不用出去陪,帮着干活,阿宝一会去看马,一会去看马,稀罕的很。 一番忙碌下来,凌娇是累得腰都直不起,送走了人,周二郎烧水给阿宝洗脸洗脚,让阿宝自己去睡,又提了热水到屋子里,“阿娇,你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裳好睡!” “嗯,好!” 凌娇舒舒服服洗了澡,头发都还湿漉漉的,累得慌,开了门让屋子里的雾气散去,本想歪在床上眯一会,那晓得就睡了过去。 周二郎在外面走了一圈,回到家里,见门开着,知道凌娇洗好了,进屋子准备把水桶弄出去,却见凌娇睡了过去,头发还湿漉漉的,周二郎心疼啊,忙拿了干布巾给凌娇擦头发,轻手轻脚的,生怕弄疼了凌娇,也怕弄醒了凌娇…… ------题外话------ 推荐好友子时无风文文《悠闲田园之第一酒娘子》 亲们喜欢种田文,可以去看看并收藏。 ☆、第041章,爱慕者出现 凌娇的发质不好,又枯又分叉,还干燥,凌娇每每想起曾经乌黑柔顺的长发,心一狠,拿了剪刀剪了不少,凌娇有办法把这头发打理的乌黑柔顺,她也想过用鸡蛋清什么的来敷,可这个家太穷,谁都舍不得糟蹋了那营养好,又贵的鸡蛋,才有这个心思就被凌娇掐灭在摇篮里。 周二郎这会子小心翼翼的给吸水,连着换了两张干净的棉布巾,凌娇都呼呼睡着没醒来,周二郎是又心疼又懊悔,一个没留神就把凌娇给扯痛了。 周二郎吓了一跳,万分歉意的看着凌娇,凌娇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揉揉自己的头,看着周二郎倒影,软软道,“是你啊,很晚了,快睡吧,有什么活明天再说!” 话到后面只剩侬语,模模糊糊的连凌娇自己都不晓得自己说了什么,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周二郎却听得特别清楚,拉了被子给凌娇阿宝盖好,拎水出去倒了,又把凌娇阿宝的衣裳拿到院子外,弄了皂米分给洗干净晾,洗的时候周二郎还没多想,只是看着晾衣杆上那个特别醒目的肚兜时,周二郎的眼睛瞪得老大,各种神情闪过,然后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呼呼呼出几口气,把家里改收拾的都整理了一遍,又去给马儿喂了水,伺候着它吃了几根鲜草,才关上院门,用石墩子抵住,进屋睡觉。 按道理今天忙碌了一天应该很累了,周二郎倒在板车上却睡意全无,想着未来的日子,未来的路,周二郎暗下狠心,定要让凌娇过上好日子。 所以说,最能改变一个男人的,不是家庭坏境,而是——女人! 天色蒙蒙亮,周二郎就起来去看马,见它还活着,松了口气,先喂它喝水,才烧水洗漱,又去河里冒冷把鱼给弄了回来,杀了洗干净,放在筲箕里漏水,洗手煮稀饭,把昨晚吃剩下的馒头放在蒸笼上蒸,凌娇才起身。 “你这么早啊!” “还没睡醒吧,再去睡一会吧,等饭好了,我在喊你!” 以往去镇上都是走去,周二郎拉回来,这次却走去走回来,加上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