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想多了。 知道她害怕孩子,分发糖果等事都由candy和美惠子负责,她只需要表演就好。表演了一曲钢琴曲,再唱了两首歌,她的部分算结束。孩子们都被引去室内发糖果和礼物,她吸了口气,即使只是单纯地演奏她还是紧张了。 不好单独离开,她去了洗手间,洗了把脸试图缓解一下情绪。 突兀地,一根棒棒糖伸到她面前,马上露出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姐姐,吃糖。” “啊!” 盈束仿佛又看到了孩子那张肉糊糊血淋淋的脸,甩了手里的东西,捂着脸扭身往外乱跑。 极致的恐慌令她慌不择路,一头不知撞进了谁的怀里。 结实的臂将她抱个满怀,退一步,进入黑暗的工具房。盈束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紧抱着面前的男人。被抱的漠成风脸色一点点变冰,两手将她扯开,“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就要投怀送抱!” 盈束完全听不到他的话,只想依到他怀里寻找温暖,满脑子里全是孩子带血的面孔,头压进来不断地要与他靠近。一种无法言喻的怒刺激了漠成风,他不管不顾,粗鲁地捧起盈束的脸狠狠地吻了下去。 盈束本来就怕,头脑混乱,他这样一来她只会更怕。她极力地扭头想要从他的唇下退出来,他不肯放手,狠劲儿地啃咬她。她的唇瓣被他咬得生痛,血腥味弥漫在唇齿之间。 她只能用手去推他,用脚去推他。他的身体坚硬如铁,她的这些动作无异于隔靴掻痒,毫无作用。虽然吻着她,他的俊脸冰冷绷紧,他的眼里she出来的是滚滚怒火,他捉住她一只乱动的脚将身体狠狠贴了过去…… “啊!” 身体一阵绞痛,她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他不是不喜欢随便的女人吗?不是从来不碰被人碰过的女人吗?他怎么可以…… 这些突兀的事情将她吓到,完全忘了反抗,也忘了要叫。 身体里像突然长了把刀,疼痛到了极致,她闷闷地吐了出来,“疼……” 想到她无数次在镜头下和别的男人公开做这种事,漠成风的怒火更盛,只想狠狠惩罚她,她越喊痛,他下手越重。他的掌狠劲地掐着她的腰,在上面留下一圈又一圈的痕迹。最后爆发时刻,他狠狠咬上她的锁骨! 一切结束时,她的脚一个劲地颤抖,软软地滑在了地板上。 漠成风半刻都不停留,抽身而去,只留下一副冷漠的背影。 包里,手里疯狂地响动,去了半条命的盈束终于缓过劲儿来,去看号码。是candy打来的。 “去哪儿了?我们要回去了。” 在工具房里将自己收拾齐整盈束才敢走出去。 两条腿像搓了辣椒,火辣辣地疼痛。仅管努力保持形象,走起路来还是有些瘸。 “怎么了?” candy看出了她的不对劲,问。 虚弱地摇摇头,“刚刚有点头晕,所以……” 她的脸色极度苍白,还真像病了。candy没有多问,而是将自己颈上的丝巾围在了她脖子上,“防着点风。”她分明看到了自己锁骨处的咬痕,盈束摸了把痛处,感激地朝她点头。 candy只是理解地笑笑,一反常态地没有追东追西。 车子没驶出多远,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拾起,看到了熟悉的号码,是玄铁的。他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弄到了她的联系方式。盈束感叹着,却没有要接电话的想法。玄铁打她的电话无非是传达漠成风的意思,她没有心情在被他欺负过后还要接受他的命令。 她选择了关机。 “等一下!”经过药店时,盈束出声,推门就要下车。 “我去吧。”candy快她一步,“要什么发信息给我。” 盈束再次朝她投去感激的目光,她总能知道用什么方式帮自己才最方便。点点头,她发了消炎药和事后药两种在candy的手机上,发完删除记录,再次关机。 candy很快回来。药用黑色袋子装着,递给了她。盈束再次道谢。 “刚刚看到付导从医院里出来,手上扎着绷带,说是被车撞伤了。”candy 状似无意地开口,伸手指了出去。 目光所及,付柄昆行色匆匆地走向自己的车子,右手果然缠着绷带。 右手。 胸口撞了一撞,她记得,付柄昆上次握她、揽她,用的正是那只右手。 会是他吗? 第06章 :赤果果的羞rǔ 漠成风这个人占有欲十足,他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碰。有一次,班上爱慕她的男生仅仅只是拉了一下她的手,结果被车撞断手,三个月才好。漠成风亲口警告过她,不许任何男人碰她的任何部位。 那时的她对他无话不听,当真傻愣愣地护着自己的身子不让任何人碰,以至于形成习惯,现在依然无法让别人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