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任务对象,男方的名字她听着耳生,至于女方李阿萝? 不就是那个自杀的傻姑娘。 方半夏苦笑,还真让她说对了,可不就是老天爷让她去救那姑娘的。 她相公不是死了吗?那卢俊义是谁?方半夏真是脑袋都要炸了。 唯一庆幸的是这次任务的时间没有那么紧,她还可以先缓一缓。 原本困意十足的方半夏被这系统搅得困意全无了,她干脆起来,找连翘拿裙裾去了。 “连翘,你知道这傻姑娘,不对,阿萝姑娘她那个未过门的夫家姓什么么?” “姓卢。” “怎么会是姓卢!”方半夏大吃一惊,“连翘你确定你没记错?” “姐姐,你怎么一惊一乍的,吓到我了。”连翘深吸了一口气,“我没记错,是姓卢,她未过门的夫家就在城南那个卢家庄。” 方半夏彻底懵了,她真的搞不明白那个系统是什么意思? 要她给一个死人和一个活人配对? 难道她还得配对传说中的阴婚? 可这也不对呀,卢俊义和李阿萝本就订了亲,就差拜堂成亲了,根本不需要她配对。 还是她死了的相公并不是卢俊义,只不过碰巧都姓卢罢了。 就 在方半夏疑惑不解的时候,李阿萝醒了过来。 “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我就是是个扫把星,会害死你们的。” “扫把星也好,丧门星也罢,我方半夏不怕。”方半夏豪气的拍了拍李阿萝的肩膀,“姐姐问你个问题,你认识卢俊义么?” 李阿萝摇了摇头,“不认识。” 听到李阿萝的回答,方半夏这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不认识卢俊义,就说明卢俊义不是她那个未过门就离世了的相公,那这个任务就跟阴婚没关系了。 连翘见方半夏发着呆,“姐姐,你赶紧去换裙裾,待会儿送阿萝回家。” 方半夏望向阿萝,“你不想回家吧?” 李阿萝红着眼说道,“我只想死。” “别再说这种傻话了,我敢豁出命救你,就是我不信那些克星之说。不管你想死还是想活,我都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不要你知恩图报,我只希望你不要害我,今天你要敢死在连翘家里,就是在害我和连翘。”为了让阿萝暂时打消方寻死的念头,方半夏故意把话说的很重。 阿萝语气坚定,“你放心,我不会害你们,我要死也会死在外头。” 方半夏听到阿萝这 么说也就放心了,她觉得这阿萝需要一个人静静,于是挽着连翘就出去了,望向连翘,“我呢,今天也没住的地方,要在你这里借宿一宿。” “你被大嫂赶出来了?” “丁菊芳她敢!”方半夏一想起她就心烦气躁。 连翘笑了笑,“也是,现在有姐夫在,她应该是不敢的。” “跟你姐夫有什么关系,我要是不想走,丁菊芳能把我赶走?”方半夏顺道解释道,“是我嫌她吵的慌,搬了出来,我之后会暂住在二叔公家,不过今天那里还没收拾干净,不方便住人。” “姐姐,姐夫去了哪里,他知道你来了我这里么?” “不知道,他一个大男人去哪都方便,你别担心了,姐姐有点饿了,你给我做点吃的吧。”方半夏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有些放心不下,他回去要是没看见她,会不会担心她?会不会出去找她? 也许他今晚根本不会回去,她都受不了那里的霉味,更何况是他,说不定是他这会儿正在妓院里喝花酒呢。 连翘见方半夏愣了神,特意拍了她一下,“姐姐,馒头可以吗?” 方半夏回过神来,“能吃的就行。” “我这就去给你 拿。” 连翘起身离开,她这一走,方半夏便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她需要清醒,她不该想那么多的,顾长生不过是个过客,他如何与她无关。 方半夏伸了个懒腰,到屋里找刘大元去了,有些事她是必须要跟他说清楚的,这关系着连翘以后过的生活。 “刘大元,你应该很清楚我为什么过来找你。” 刘大元点了点头。 “你也看到了连翘是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了,我希望你以后也能如现在一般实实在在的对她好。” 刘大元作出起誓的手势,“我刘大元这辈子绝不会辜负连翘,不会让她受委屈。” “我不是连翘,我不相信誓言,只有时间才能证明你是否能说道做到。”方半夏指着刘大元的脸说道,“你这脸上戴着人皮面具吧?” 刘大元爽快的承认了,“嗯。” 方半夏真没想到这人皮面具竟然能做到以假乱真的程度,她惊愕于这人皮面具的巧夺天工,要不是那天刘大元说可以到地下赌坊买人皮面具,她还真的不会有所怀疑。 “像你这样深藏秘密的人,身上背负的东西只怕不少,你若是没能耐保护连翘,这婚事便作罢。” 刘大元凝 眸说道,“我不是个孬货,若是没能耐保护她,便不会去招惹她,只要我活着,便不会让人伤害连翘一根汗毛。” 方半夏在刘大元的眼睛里看到了一股威武之气,她相信他说的话,她欣慰的点了点头,“等你的伤好之后,还和从前那般当你的屠户,能不露财就别露财。至于你们成亲的各项事宜,我都会帮你们处理好的,连翘一定会嫁得风光。” 连翘到底还是爱面子的,她不能让她有所遗憾。 亥时三刻。 方半夏躺在塌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她不知是前几天睡的太多了,还是此刻心里有事。 她以为她不会在意顾长生的,可一静下来,脑子里想的都是他。 她真的不明白了,她和他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假夫妻,彼此嫌弃,他会不会出事根本与她无关的,她该学习原主懂得及时抽身,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明哲保身。 可是为什么她做不到? 睡是睡不着了,方半夏干脆爬起床,做她想做的事去了。 夜深人静,唯有新月如银钩挂在夜空与她作伴。 方半夏一路向西,往府衙去了。 她想来想去觉得顾长生最有可能去做的事便是去府衙偷玉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