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看那边已经动上手了,老疤赶紧挂电话,边跑边喊,“老板,诗雨歌诗总打来电话了,说让您和程秘书都去她那一趟。kenkanshu.com” 孟璠杰这招还真管用,老疤一喊出诗雨歌三个字,已经开战的两个人赶紧都跳出战区,还各自不服气的哼了一声。 “诗雨歌怎么会把电话打到你那里去了?”虽然不太确定诗雨歌这个时间找他干嘛,但对老疤这个谎言,骆子峰竟然没有半丝怀疑。 他从未欺骗过老板,老板才能这样轻易信他。 老疤低下惭愧的头,吭吭唧唧的解释,“可能是您和程秘书忙着打架,诗小姐怕您没时间接电话,就联系我了吧?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见程璟琛的车子已经如离线的箭一样开走了,骆子峰也顾不得细想了,赶紧吩咐老疤,“跟上那家伙的车,让他给咱们带路。” 这件事说起来就有气,诗雨歌现在的住处,他竟然一无所知。 深夜的大都市一改白天的喧嚣,偶尔有些晚归的车辆行驶在大街上。 如此畅通无阻,自然给有些人创造了开飞车的有利条件,当然,生活在文明城市的文明人,大多数还是遵纪守法的。 他知道程璟琛的车有特权,骆子峰也不傻,就知道又要玩追逐大赛,他才上了保镖的车。 两辆车一前一后停在诗雨歌现在的住处前面,程璟琛下了车看着骆子峰坏笑道:“骆总,明天你就等着被吊销驾照吧。” 骆子峰先是看了一眼这里的环境,暗自点了点头,不管如何,诗雨歌现在的住处他还是满意的。 “程璟琛,你仔细看看我坐的是哪辆车在来嘲笑我。” 天太暗,他也没怎么注意。 待看清骆子峰乘坐的是保镖的车,程璟琛气的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老疤,“骆子峰有你的,你竟然连自己兄弟都坑,这下完了,老疤的驾照没了。” “谢谢程秘书关心,不过这辆车它不是我的,明天去交警队报道的人也一定不会是我。” 都已经站在诗雨歌家门前了,还扯什么别的。 骆子峰拍了拍程璟琛,得意的一笑,“骆府的保镖有十几个,随便找个人就能解决的事,我坑什么兄弟。放心,这件事没多大。” “算你狠骆子峰。”早知他用这招,他就不和他玩命了。 早接到孟璠杰打来的电话,诗雨歌正气哼哼的站在门前等着他们俩送上门呢。 同是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又都穿着同一款的黑色大衣,诗雨歌低头往这俩人脚上看了一眼,我靠,竟然连脚上的靴子都是一模一样同一个款式。 穿的跟双胞胎似的,竟然还打架。 “你们俩这是谁比较崇拜谁啊?还是今年就流行这样穿?” 两个人刚一进屋,就听诗雨歌这样问他们,自然都很不解了。 “你让我们一起过来,就是想知道这个?”骆子峰先开口了。 “大半夜的,我有病啊让你们一起……”算了,想起孟璠杰的嘱咐,诗雨歌赶紧改口,“当然不是了,我找你们俩有事,两位如果不急着回家睡觉,就进来坐一会吧。”最好他们的回答是着急回家睡觉,那样她也就可以回楼上继续睡觉去了。 “我单身一人,睡哪都没关系,我自然不急着回家。”显然程璟琛这句话意有所指,某些人,别忘了家里还有个女人等着呢。 什么叫他睡哪都没关系。 程璟琛这样一说,他就更不能走了。 “我也没关心,我也不急着回家。”骆子峰说着还挑衅的冲着程璟琛挑了挑眉。 还真如孟璠杰形容的,这两个加起来都已经过六十岁的人,竟然还真挺孩子气的。 诗雨歌忍着笑,指了指沙发,“两位请坐吧。” 诗雨歌这套小别墅是租来的,租金说出来虽然很让人心疼,但为了撑门面,怕被媒体捕捉到这一点,这次她还真没敢太省钱。 两个人分别在沙发两边坐下,看似恨不得把这间屋子的空气都一分为二,然后最好在中间打上一道墙。 孟璠杰打来电话的时候,诗雨歌实际都已经躺下了。 大冬天把睡得热乎乎的人从被窝里挖出来,这得多大的仇啊。 见两个人还都气哼哼没消气,那她就不能气了,要不然他们三个就这样大眼瞪大眼的看着对方瞪到天亮就行了。 “你们俩先坐着,我给你们倒杯热水去。”诗雨歌说完赶紧踢踢踏踏的跑进厨房,拿出两个杯子,给两个人各倒了一杯水。 她还没想好找什么样的借口把今晚这件事蒙混过去。 如果不说点啥,肯定会引起骆子峰的怀疑,那到时倒霉的可就是老疤了。 “倒杯水要这么久?”见跟进来的是骆子峰,诗雨歌歪头往外看了一眼,“璟琛呢?” 一会没见就找,至于这样难舍难分吗?还是演戏给他看呢? 骆子峰故作无所谓的往上指了一下,“说是上去看你女儿了。” 程璟琛不在也好,剩下一个还好对付一些。 诗雨歌把两只杯子放进托盘里,回头招呼骆子峰,“过来坐吧。” 已经长了一点的短发不知是不是才起床,有些乱蓬蓬的,身上就穿着卡通毛绒睡衣,这样毫无修饰,可以说不修边幅的诗雨歌,还是能让他产生一种冲动,一种属于男人本能的冲动。 他是不是精神不正常了? 诗雨歌如果真有那么好,那他以前为啥没觉得呢?为啥等她离开了,被程璟琛抢走了,他才觉得她好?他现在这样怎么想怎么觉得和程灿灿当年差不多。 当年程灿灿就是把他当成了私有物,所以才会想尽办法,不择手段的要夺回他。 见骆子峰默不作声的喝着水,本意想开口说点啥的诗雨歌竟然有些看痴了。 薄唇紧抿,剑眉微皱,特别他握着水杯的手指,又白又长,而且恰到好处的不粗又不细。 程璟琛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正好目睹了这温馨的一幕。 “咳咳咳……” 听见动静,诗雨歌忙躲闪着抬起头,看向程璟琛,“依依早睡了,不过明天我会告诉她,你来看过她了。” 程璟琛嘻嘻一笑,“不用你告诉,我刚刚已经托周公带话了,估计依依现在正得意的大笑呢。” 看着诗雨歌和程璟琛说话那么自然,骆子峰好似才察觉出自己是个多余的。 诗雨歌不是他的私有物,他也没必要因为这件原本属于他的东西被人抢走了,就非要夺回来。 已经觉得自己什么都想明白的骆子峰忽地站起身,“太晚了,我先回去了。” 骆子峰突然的举动把诗雨歌和程璟琛都给弄愣住了。 程璟琛指着落荒而逃的骆子峰,转向诗雨歌不解的问,“你说什么了?这家伙怎么好像是被你吓跑的?” “我什么都没说啊。”她是什么都没说吧?是啊,骆子峰怎么突然就走了? “神经病,突然跑去我家找茬,又突然跑来这里,又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你说骆子峰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可能你那句家里有人等着的话提醒他了吧?算了,走就走吧,正好我也编不出什么瞎话解释今晚的事。” “我一来就猜到了,你是怕我们打起来,才和老疤串通好了骗我们来你这里。真的雨歌,你说要是我和骆子峰真打起来,你更担心谁?” 看着程璟琛期待的样子,诗雨歌很是无奈的白了他一眼,“真话两个都担心,假话,我只担心你。” “那我还是愿意听假话。” “你这样是当不了好皇帝的。”诗雨歌咯咯笑道。 他才不要当什么皇帝,他现在真的只想和诗雨歌,小依依,他们一家三口甜甜美美的过日子就行了。 “雨歌,早点歇着吧,我改天在过来看你和依依。” 看程璟琛一脸的疲惫,诗雨歌送他到门口,关心的嘱咐一句,“你也别太累了,工作是永远都做不完的,要时刻注意多休息哦。” 程璟琛歪过头指了指自己的脸,“给个晚安吻,我肯定能休息的更好。” 可能是看他太累的原因,也可能是晚上本来就是个容易让人情动的时间,诗雨歌只犹豫了几秒钟,就笑着贴上去,亲了程璟琛一下。 110.丑事是掩藏不住的 一阵汽车启动声响过,看着骆子峰的车子开走,程璟琛得意的一笑,他这个机会把握太是时候了。 骆子峰现在才知道雨歌的好,又想回头和他抢,哼,门都没有。 两个人的争,自然要有一个人输,程璟琛坚信,最终输的那个人一定不会是他。 输?他怎么可能会输呢,他只是突然觉得,自己还没理清楚自己到底想要干嘛而已。 不过刚刚在看见诗雨歌亲程璟琛的那一刻,骆子峰心里那叫一个酸溜溜。 骆子峰犹豫着打了一下方向盘,第一次主动把车开去了米兰的住处。 米兰一看见骆子峰的车子开进院,立刻像只小鸟似的飞了出来。 “子峰,你怎么突然就来了?也不给人家时间好好打扮一下。” 骆子峰拉过米兰搂在怀里,边往屋里走边承诺道:“最近这段时间我有些忽略你了,等过几天不那么忙了,我带你去香港玩几天。” “谢谢你子峰,只要你心里有我,还能时常过来看看,我就已经很满足了。”米兰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骆子峰怀里,激动的眼泪扑簌簌一对一双的直往下掉。 米兰给足了他自由,也从不干涉他,有个这么好的女人在身边,他还去诗雨歌那里碰什么钉子。 实际自从和诗雨歌分开,骆子峰就一直过着苦行僧的生活,也说不上什么原因,他觉得自己不是刻意的,可就是对谁,包括和米兰在一起,他那方面总是提不起兴趣。 骆子峰拍了拍怀里的米兰,“今晚我留下,你这里方便吧?” “方便的,”米兰抬起头猛点了几下,忙又搂住骆子峰,“子峰,谢谢你。” 在外人眼里,她是骆子峰的女人,可米兰心里清楚的狠,如果骆子峰对她一直这样不冷不热的保持着距离,那他们俩迟早还是会分开。 米兰知道骆子峰不爱她,他现在对她的好,完全是一种愧疚,一种责任。 像骆子峰这种被女人宠坏的男人,怎么可能只爱一个女人。 也就诗雨歌那种傻女孩儿,才会傻乎乎的只想着要和骆子峰谈什么恋爱。 能坐上骆太太的宝座,不见得就非要靠爱情。 她一定要好好的利用骆子峰对她的愧疚,对她的好,时不时的就制造点小伤小痛,让他负起责任。 今天他能主动来,还说要留下来过夜,这就是个好的预兆。 看来她嫁进骆府的日子不会太遥远了。 米兰扶着骆子峰上了楼,忙又服侍他换衣服,然后又小跑着帮他去放洗澡水。 见米兰忙来忙去,汗都出来了,骆子峰心疼的拍拍她,“别太累了,我自己来就可以。” “我不吗,这样的累我喜欢。”米兰撒着娇把骆子峰推进洗浴间,一转头看见毫无声息走进屋的琳达,吓了一跳,“你怎么进来了,赶紧跟我出来。” 忘了拿睡衣进来,骆子峰拉开洗浴室的门,正好撞见米兰拖着琳达往出走。 骆子峰皱了皱眉,对米兰这个黑人保镖,他总觉得这女人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恨意,可又实在找不出理由她为什么会恨自己。 再次回到浴室,骆子峰边洗澡边回想着自己刚刚看到的一幕。 看米兰的样子,好似很生气那个女人进了这间屋子。 米兰这个态度他到是能理解,毕竟主人的卧室,作为保镖的确不该擅自入内,特别今晚他还在。 所以这样一来,那个琳达的行为就有些很反常了。 难道是米兰在国外期间欠了那个琳达什么人情? 总不会是什么救命之恩的恩情吧?否则她怎么敢在米兰面前如此放肆,刚刚他好似还看见那只大黑手在试图拉米兰。 米兰转回来的时候,穿着睡袍的骆子峰正半倚在床头上看她拍的杂志。 纯白色的睡袍,衬托着骆子峰小麦色的肌肤,浓密的黑发因为还没完全干透,有几缕头发很是随意的贴在脸上。 这个男人随随便便的歪在那,都帅的一塌糊涂,也难怪程灿灿会为他发疯,还有那个诗雨歌,生了这个男人的孩子好似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