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一愣,不可思议的看向言抒,“合着你怀疑我?” “不敢。属下不过是想要问问罢了。” 瞧着言抒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云溪无奈扶额,“我就是因为不知道自己知道什么,才套路的他!” “啊?” 言抒懵了…… 什么叫不知道自己知道什么? 这怕不是云溪说错了吧? 可是瞧着云溪的样子,一点也不象是说谎啊! 眼看着一个苹果都要被吃完了,云溪掸了掸身上的灰尘,非常自觉的将自己绑在了木架上。 结果绑住了脚和一只手后,发现根本没有多余的手帮忙,脸上略有些尴尬的看向言抒。 “还愣着干嘛?绑着我啊!” “啊?哦哦!” 言抒赶忙凑了上去,伸手将云溪的胳膊绑了起来,愣在原地半天,“然后呢?” “我……” 云溪差点被言抒气的爆粗口,这么一个二货是怎么在时景言身边此后这么久的? “去拿猪血泼我,泼到我身上,用刀子割破……哎呀算了!你抽我两鞭子!” “啊?夫人,这若是被王爷看见了,属下就没命了!” 言抒吓得手一哆嗦,差点把猪血撒在了地上。 云溪无奈,“做戏就要做全套,你要是不这样,我一会就让王爷杀了你。” “别别!” 言抒吓得怂的不得了,谁不知道现在云溪是时景言心尖尖上的人?更是唯一宠幸的人。 想了想,言抒一盆猪血,从头灌到云溪的全身。 云溪甩了甩头,“还不把地上收拾干净?然后就用鞭子抽我!多抽两下!” “还多抽两下?” 言抒手都软了,这要是打坏了,时景言不得教他做人啊? “还不快点?” “哦……那……那夫人……我打了啊?” “快点!” 云溪不断的催促着,言抒一咬牙,扬起鞭子照着云溪的身上抽了下去! “呃!” 女人硬是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眼泪都彪出来了。 好家伙,比想象的要刺激啊! “继续!” 云溪硬憋着一口气,催促一声。 言抒不敢怠慢,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缓解云溪的痛哭,一连着挥鞭子挥了十来下。 云溪这才摆手,“停!停停,给我留点力气,一会你还得抽我呢。” 说着,云溪长出一口气,垂着脑袋,眼前发黑。 这还真不是一般的疼啊。 “夫人,一会要给我作证啊,不是属下要打你,是你要求的。” “我知道了。” 言抒双腿发软,就怕时景言突然进来。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门外突然传来了嘎吱一声,云溪顿时精神起来,“快!打我!” “啊?” “快啊!” 架不住云溪催促,言抒看了看已经充满血痕的鞭子,一咬牙,再度打了上去。 “说不说!” “啊!不说!本宫是王爷的夫人!你个下属,也敢如此对我?” “夫人?出卖王爷的夫人,即便打死了也不为过!” “啪!” “啊!” 里面传来云溪的真真惨叫,荣康一愣,没想到,云溪还真被重罚了? “这是?” 时景言忍住了心中的担忧,冷笑道:“出卖本王,便是这样的下场。” 说着,两人来到了云溪面前,看见云溪浑身是血,言抒一鞭子一鞭子打在了云溪的身上。 时景言脸色一冷,“将她放开。” “是。” 言抒喘着粗气,头上的汗珠子,啪嗒啪嗒往下落,脸色早已经惨白。 还好时景言没有怪罪,既如此,只能将戏演下去了。 “啊!” 云溪跌倒在了地上,看着时景言,为了演出更加苦情的模样,女人双手向前爬去,不断的想要摸到时景言的裤脚。 谁知道时景言一拽,愣是让云溪拽了个空。 “王爷……臣妾……臣妾真的没有背叛你。” “呵……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抗打,都将你打的浑身是血了,还想着要找王爷求救?” 荣康像是不信一般,云溪心中暗暗的问候了荣康的祖宗十八代。 “荣康……你,你也是皇帝身边的人,如今居然要将我这枚暗棋废掉,你可曾想过,皇帝也不会放过你的!” “贱人!” 荣康一脚踩在了云溪的手掌上,云溪痛的皱眉,“啊!” 眼看着手掌肿了起来,云溪悄悄地趁着荣康挪开了手,动了动手掌,还好……没有伤到。 “荣康,你会遭到报应的!” 云溪开口诅咒,余光看了一眼言抒。 言抒心里一惊,不是吧?还来? 想了想,言抒心一横,上前一把拽起了云溪的头发,直接将云溪踉跄的拎了起来,一把按入水缸之中! “咕噜咕噜。” “出言不逊!该死!” “哗!” 当云溪被从缸中拽出来的时候,早已经奄奄一息的模样,趴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言抒踹了两脚,“王爷,夫人晕了。” “找人治好她的伤,只一样,不许她死了。” “是。” 言抒一把拽起了云溪,将云溪拖了出去。 时景言眼中的痛惜与担忧转瞬即逝。 如今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那便不能后退了。 “荣公子,本王丑话说在前面,给你一条生路不是不可以,但是,别让本王发现,你想背叛本王。” 荣康看到了方才云溪的待遇,连连点头,心中不免的发寒。 转头看向周围还没有用上的刑具,心里更是有些虚得慌。 “所以,荣公子用什么来证明,你对本王真心?” 被时景言一问,荣康便明白,如果现在拿不出什么有利的消息,估计下一刻被各种凌迟虐待的就是他。 对云溪这种结发夫妻都可以下手,何况是对他一个无亲无故之人? “好,王爷,既然王爷是一个爽快人,那奴才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皇帝想要用云溪对付你只是其一,其二,是想要用云溪换取其余大人的信任。” “因为有云溪的存在,所以皇帝才会放心的将你放在王府中,一旦云溪出了问题,皇帝便会立刻反扑。” 听见第一句话的时景言有些不解,“云溪在与不在,与大臣的信任有什么关系?” 荣康冷笑道:“云溪再不济,也是云将军的独生女,自然是有兵权把握,只要有兵权,那么外面的大臣便不会猜测你们不和。” “如此一来,便不需要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