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亦这晚睡的及其不好,不止肚子疼,还饿的发昏。 他躺在chuáng上辗转反侧,倘若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不会口嗨说那几句让自己挨锤的话。 因为,这话不仅挨锤,还挨饿。 晚上,景老板贴心的给谢书亦准备了三道菜。 大葱蘸酱 大葱炒jī蛋 小葱拌豆腐 谢书亦:“……” 大葱 击杀谢书亦的武器之一 这晚谢书亦看着窗外的满天星,悟出一个道理:学会阿谀奉承,才能拥抱幸福人生。 而这晚的景洛也睡的不安顿,一是胳膊肘疼,二是葱吃多了,有点想吐。 同样看着窗外的满天星,景洛也悟出一个道理:君子动手不动口 次日清晨,景洛醒的很早,像往常一样,洗漱后就简单去准备早餐。 早餐准备好了,也没等到谢书亦下来。 景洛也没着急,又等了会儿,还没见到人影。 他有些慌了,心想,难不成昨晚那一胳膊肘把人给捣没了? 但转念一想,自己也没使多大劲。 又转念一想,没使多大劲怎么自己胳膊肘也疼呢 这一想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最后,景洛还是接受不了内心的谴责,主动上楼请人下来吃饭。 敲了敲门,景洛叫了一声谢书亦。 没应声。 景洛又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依然没动静。 …… 没了? 景洛急了,啪啪拍门,连喊带叫:“谢书亦!谢书亦?谢书亦,你还在吗?” 屋里依然没动静 景老板彻底慌神了,脚尖一转,连忙准备下楼取钥匙。 但腿还不等迈开,身后的门就开了。 “怎么了?”谢书亦边打哈欠,边往外走。 “你……”景洛看着他,“没事吧。” “我……”谢书亦看着他,“好像有事。” “……”景洛声音不由低了几分,“你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谢书亦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有点饿。” “……” 饭桌上,谢书亦话也顾不上说,一个劲的吃。 景洛看着他láng吞虎咽的样子,心里那点愧疚感又上来了。 他斟酌下语言,犹豫片刻,开口道:“谢书亦……” “嗯。”谢书亦腾不开嘴,只答应了一声。 “那个……”景洛喝了口豆浆,“你肚子还疼么?” “疼。”谢书亦实话实说。 “那……”景洛愧疚感更重了,“要不去看看?” 谢书亦一口豆浆含在嘴里,忘了咽下去。 他怀疑自己今天早上是不是没睡醒 这人是在给他道歉吗? 谢书亦咽下豆浆,问:“你这是在道歉吗?” “……” “你接受吗?” 谢书亦:“我能说不吗?” 景洛:“?” 景洛看着谢书亦,沉默片刻,依旧好声好气的说:“那我换种方式?” “什么方式?” 景洛想了想,“免你一个月房费?” 谢书亦很认真的思考了思考,“还有别的方式吗?” “……” “你说什么方式。” “比如……”谢书亦看着景洛,“让我捣回来?” 景洛:“……” 这人是有些得寸进尺了吧? 景洛没说话,谢书亦还以为他真是在思考。 “逗你呢,”谢书亦笑笑,“早不疼了。” “……”景洛暗自松口气,“真的?” 谢书亦喝了口豆浆,另一只手摸了摸还疼的肚皮,说:“当然真的。” 景洛彻底松了口气,他咬了口包子,含糊不清的说:“你今早可吓死我了。” 谢书亦:“这么担心我?” “我是害怕。”景洛说。 谢书亦:“害怕什么?” “害怕你没了,”景洛完全没顾忌谢书亦,自顾自的说,“你要真没了,我这生意可做不下去了,以后谁还敢来住啊。” 谢书亦:“……” 肚子更疼了 晚上,吃过饭,谢书亦好不容易因伤躲过一次洗碗,还被景老板安排了其他的活。 剥蒜 腊八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景洛下午看电视的时候心血来cháo的准备腌腊八蒜。 而剥蒜这个任务自然就落在了谢书亦身上。 谢书亦边看电视边剥着蒜,不一会儿,景洛洗完碗回来,两个人一块剥。 剥好蒜,准备好玻璃罐,醋也备好了。 景老板却迟迟没有动作。 谢书亦在一边看着,打算趁机偷学一把,等了许久,看自己老师没有动静,“怎么了?” “是先倒醋还是先放蒜来着?” “……” 两人面面相觑,谢书亦定了一会儿,说:“要不一块放?你放瓣蒜,我倒点醋?” 景洛:“……” “你傻吗?你怎么不说直接蘸醋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