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区虽然在楼梯结构上大体相同,但是还有很多不同的地方。 “就是你住的那个区!”宁在远说道。 我“哦”了一声,按理说这个项目还早,就算把这个项目交给我,还是太早了一些,我不大明白他告诉我是什么意思。 等一下,“傅总在中瑞睡了一夜”“我所在的二区要改造壁挂炉”! 我叫苦不迭,傅南衡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明明白白地告诉宁在远他那天在我那里睡了一夜吗? 可是我现在说我们俩什么也没有发生,有人相信吗? “这个项目也是我们的了,初欢,你最好应对的准备吧。”宁副总撂下一句。 为何让我应对,我心知肚明,因为有了我,宁在远就觉得和傅南衡的关系近了一步,我是宁在远手上一个现成的棋子,他以为,只要有我在,傅南衡就会和我们合作。 可是傅南衡为什么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和我这般暧昧?那天他差点儿把我下巴捏碎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我不想一直被宁在远当作棋子,拿着无中生有的绯闻使唤我,也因为,我和那个人是两个阶层的人,根本不可能的两个人,我不想受绯闻所累。 “我要辞职。”我咬了咬牙,说出来这句话。 “辞职?”宁在远皱着眉头,肯定震惊极了,“初欢,你想好了,这份工作你的年薪加上提成可是四十万,今年在这种大好形势下,你竟然想辞职?” ☆、第33章 舆论,给你造成压力了吗 “我当然想好了。”我反驳了一句。 我不想被宁在远利用挣这种暧昧的关系,虽然后来我和傅南衡确实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不代表在宁在远的眼里,我们没有发生,或许宁在远这是以为“在替南衡的总裁养一个女人,将来的回报会是数以亿计的”,这种账,稍微有头脑的人都能够算得过来。 宁在远的脸色已经铁青了,很不好看。 “辞职以后想去干嘛?”他问。 我眉头连皱都没皱,就说了一句,“我想出国进修,我觉得我的知识跟不上时代的发展了。” 这个主意是临时冒出来的,不过,我觉得这真是一个好主意啊,能够离开傅南衡和众人的视线,让我把孩子生下来,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傅南衡永远也不会知道,我曾经偷偷生过他的孩子。 宁在远铁青着脸,什么都没有说。 “行了,你下午不是要去南衡吗,先去把饭吃了,然后去南衡地产吧。辞职的事情,容我考虑考虑。” 打车去南衡地产的路上,我心里一直想着孩子的事情,肚子里的孩子现在也才一个多月,要是显出来的话,差不多得三四个月以后了,可是这三四个月,我要是出国的话,得考托福,我还不知道能不能考下来,心里忽然开始焦虑了起来。 车开始转入了南衡的那条大道,在拐角的时候,我看见两个人站在路边说话。 我心里惊了一下,是顾清辉和他妈,本来他们现在是我和无关的人了,可是我没有克制住内心的好奇,还是让司机把车停在了他们附近的地方,出租车应该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的。 我悄悄地打开了后面的窗户,听听这两母子在说什么。 “清辉,你现在在南衡都去后勤了,你还在那里呆着干嘛?你不会还和那个小妖精在一起吧?” 准婆婆叫吴宓兰,名字挺动听的,她口中的小妖精指的应该是寇明珠。 “我不会慢慢往上爬吗?”顾清辉很不耐地说道,“我就是要和她在一起。” 我鄙夷了一声,看起来寇明珠的魅力不小了。 “当时你和初欢在一起,我好不容易让你们分了,现在呢,你又和一个更难缠的女人搞上了,你究竟图什么?”吴宓兰紧紧地拉着顾清辉的胳膊。 “我就是想喜欢一个人,不行吗?好了,我要去上班了。”顾清辉说完就甩开了吴宓兰的胳膊,转身离去。 他们的对话我听不懂了,什么叫“就是想喜欢一个人”?难道吴宓兰不让顾清辉喜欢人吗? 我让司机开车,因为快到南衡地产了,我不想和顾清辉一前一后到达,所以,我让司机绕了一大圈,才回到南衡地产。 等电梯的时候,我对着电梯的镜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正好电梯“叮”地一声开门了,那个人走了出来,他本来正在整理袖扣的,我给他买的衣服正穿在他的身上,不得不说,这身衣服好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他穿上以后,一如既往地让人不敢直视,人模狗样。 看到我,略吃惊了一下,接着走出了电梯,说了一句,“人家都说女为悦己者容的,初小姐这是在为谁容?” 一句话让我没有了下文,我嘀咕着,“我为了自己整理也不行?” 我就要进电梯。 他擦过我身边的时候,说了一句,“下午四点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我愣了一下,让我去他办公室干嘛?我记得他曾经和我说过,给我一周的时间考虑——考虑那件事儿的,不会去办公室吧? 天哪,他的胆子可真大,那我到底去还是不去? 和南衡的设计师们讨论到了下午三点五十五,我已经忘了和傅南衡的约定了,而且,我已经决定不去了。 这时候,设计部的门响了一下,门没锁,大开着,她敲门不过是想引起我们的注意而已。 “初小姐,总裁让你去他的办公室一趟。” 整个设计部二十多个人的目光都朝着我看来,和今天中午在我们公司一模一样的场景! 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一天一次还不够是么? 如果我不去,在这些设计师的眼中那就是矫情,和总裁耍脾气,反正我和他的绯闻早就传遍了。 我只能低着头跟着秘书小姐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秘书小姐在前,我在后面,走进了傅南衡的办公室。 进去的时候,他正低着头写字,微微歪着头,背挺拔而健硕,而且,貌似——貌似他写字的笔是上次他过生日的时候,我送给他的那支派克。 “总裁,我先出去了!”秘书小姐恭敬地说道。 “好。”他低沉的嗓音压出来这个字,照例高贵而冷凝,好像今天中午那个向我讨要饺子吃的人根本不是他。 “你要辞职?”他还在低头写字,好像说得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嗯。” 回答的同时,我也惊讶于怡春公司男人们传播八卦的速度,简直快到让人难以想象,辞职的事情,我今天只是口头和宁在远说了说,现在三个小时没过,不,是一个小时没过,傅南衡就知道了,因为中午上电梯的时候,傅南衡就说找我,我当时还以为他是为了兑现一个星期的承诺,看起来,当时他就已经知道了。 “为什么?”他声色平静,仿若询问的不过是一件小事。 可如果是小事的话,宁在远为什么特意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