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给我刺的?”月简兮小心翼翼地问。 连渧生拿过刺针,放在小火上烧,面色冷峻,看起来心情十分不好。 “柿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应该这么做啊,破坏身体是不好的,不孝的。”月简兮有点害怕地退了两步,连渧生伸手将她指了过来:“月简兮,你看清楚了,刺这东西一点也不疼。” 连渧生扯掉自己的一个衣袖,露出洁白壮实的手臂,肱二头肌性感饱满。 将刺针蘸上墨汁,刺在了自己的肱二头肌上。 月简兮疼得身子一抖擞,惊叫了出来:“好疼!” 第二百二十五章 我读书少 “月简兮,你拿刀都敢杀人,这么一根小针你就怕?”连渧生对她有点无语,但看她脸上的表情又不像做假。 “我怕针,好恐怖的,柿子你不是大夫,你不知道,一根针可以轻易要掉一个人的命。” 月简兮就亲眼见人拿银针以行医之明,害死了他人,后来他们追那个黑医生追了大半个月,组织里的小伙伴们把他的手给废了,让他再也不敢行医。 不过,那个被害死的人可就惨了,全身腐烂,最后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从那以后月简兮就特别怕别人使银针,她自己也是不轻易用这种针灸的方法。 看到细小的东西她就会感觉到很危险,因为越不起眼的东西,却最是致命。 连渧生轻瞥了她一眼:“真怕?” 月简兮拼命地点头,以此表示自己是真的好怕好怕的,求柿子大人放过。 连渧生淡定地命令了一句:“转身。” 月简兮立刻转了过去,心里却在嘀咕连渧生想做什么。 等了一会儿,没见到后面有什么动静,连渧生甚至连哼都没有轻哼一声,她回过头去偷偷看了一眼,柿子正低着头,专心地给自己的手臂刺着字。 那淡定从容的姿态,就跟扎的只是一颗胡萝卜似的。 “柿子,不疼么?”月简兮凑了过去,坐在他身边。 连渧生抬头扫了她一眼:“不是怕吗,还来看?” 月简兮眨巴着眼:“可是看老公一点不疼的样子,好像很好玩啊。” 连渧生意味深长地瞅了她一眼,低下眸子不再理她,专心地弄着他自己的。 月简兮其实还是有点怕,但是她又好奇连渧生到底想刺什么上去。 盯着瞧了半晌,越看越觉的那字像个“北”字,跟她的名字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 月简兮不乐意了:“老公,你这刺的是啥啊,好难看的字。” 最主要,这字刺完之后,月简兮发现自己竟然不认识--! 好歹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不过那时候醉心于医学,所以对语文没什么研究。 邶?这是什么字,完全没见过。 连渧生眸光微闪,嫌弃地看着她:“不认识?” 不认识就算了,还说这字难看,真是毫不掩饰的天真。 月简兮呵呵挺了挺胸膛:“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女子无才便是德!” 连渧生眸光深暗了几分,月简兮里面是真空的,什么也没穿,外面罩着是他的宽大锦袍,这么一挺胸,袍子的双肩都直接掉了下来,露出洁白如玉的香肩,胸前的沟壑瞬间就露了出来。 连渧生别开眼,继续专心刺着自己的字。 等他放下刺针,月简兮凑过去仔细地看:“什么风?” 邶风,第一个字不认识怎么读,两个字加一起更加不知道什么鬼意思。 “柿子,这是谁的名字?”月简兮突然觉得不对劲,蹭起来就往他身上扑:“你敢当着我的面刺别人的名字自己身上!我咬死你。” 连渧生伸手扣住她的腰,剑眉微挑,眸光深邃:“字都不认识,倒是先张牙舞爪起来了?嗯?” 第二百二十六章 昔有故友拽似卿 月简兮毫不畏惧地瞪回他:“别想又威胁我,这次不说清楚,咱们没完!” 她不就不想在胸上刺青吗,他竟然用这一招来报复她,在自己身上刺别人的名字。 这能忍?绝对不能忍,再忍就是王八蛋。 连渧生眸色暗沉:“你要怎么跟我没完?” 两手松开她,反而枕在了自己的头下,明明是被压在下面,却让月简兮有种被俯视睥睨的感觉。 不过现在,什么气势,眼神都撼动不了月简兮的坚决。 她要知道这所谓的邶风是谁。 月简兮恶狠狠地道:“我就吵你,一直吵你……吵到你没法睡觉,没法去上早朝,还把这事告诉你母亲,告诉皇奶奶,告诉皇上,” 连渧生冷嗤:“你也真算人如其名了。” 简兮简兮,如此简单啊。 死缠烂打,告状撒娇这就是她能想出来的赖招术。 说白了就是耍无赖。 月简兮直接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掐着他的颈脖:“你说不说?不说掐死你。” 连渧生清冷地勾了勾唇,眸光里却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似笑非笑:“试试?” 月简兮有些无奈,她发现她竟然拿连渧生没办法,他不想做的事,她就bī不得他。 想到这,她就豁出去了,两手一撕,直接将裹着身子的大袍给撕开,露出一对波涛汹涌,赌气的扬着jīng巧的下颚:“想不想要?” 连渧生呼吸一滞,说她单纯还不是一般的单纯,这么用大脑,能在月府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连渧生大掌一扣,就将她扑向自己,狠狠地在她胸上咬了一口:“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月简兮哼哼:“那你说是不说。” “做了再说。”连渧生翻身反客为主,一手扣着她的腰身,一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俯首堵上了她的唇。 月简兮伸出两只长腿缠住他的腰身,小手在他背上游走,突然银光一闪,那针尖就扎在了连渧生的后背xué道上,连渧生只觉身上一麻,整个人便僵住了,想动,却感觉浑身不受控制。 月简兮呵呵,躺在枕头上,一头柔顺的乌发铺陈在玉枕之上,媚眼如丝:“柿子,现在说还是不说?” 连渧生垂下眸子:“敢对我下手的,你是第二个。” 月简兮哦了一声:“是吗,敢对我这样轻薄还不打算负责的,你是第一个!” 妈蛋,她肉都付出了,总不可能什么回报都得不到,敢刺别人名字在身上,她就有办法让他死,她要是真那么好欺负,怎么可能被加入jīng英组织。 “月简兮,你当真不怕?”连渧生yīn鸷地看着她,气势骇人。 月简兮嘴角上扬,拍了拍他的胸膛:“柿子,送你一句话,昔有故友拽似卿,如今坟草绿如莹,答应娶我还敢把别人名字刺身上,你该尝尝什么叫屈rǔ的滋味了。” 她坐了起来半压着连渧生,晃着手中的银针:“我要在你小丁丁上面刺上我的名字。” 连渧生黑瞳深邃如暗夜星空,愈发的黑沉,小丁丁不自觉地亢奋了起来。 第二百二十七章 内心yīn影面积如天狗吃月 月简兮瞪大了眼,亲眼目睹那云绸的裤料被撑了起来。 “闷骚,你在想什么?”月简兮嚣张地隔着布料弹了弹那还敢跟她叫嚣的东西。 “不是要刺吗,快点。”连渧生炽热的看着月简兮,那深邃如海的眸光似要将她吸进去。 月简兮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一下子心里就怂了。 会不会玩得太过火了? 自己会不会成为第二个挑衅宣王世子而亡的人。 她青葱的玉指捏着那根刺针,慢吞吞地放到了小丁丁旁边,却死活也下不了手。 “柿子,不会出什么问题吧,会不会把它给刺坏?”月简兮有些不确实地问连渧生。 连渧生气笑了:“月简兮,你现在是在求助敌方?” 月简兮咳了一声:“我这是在征求你要不要讨饶,我心地善良,你说出来邶风是谁,我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