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敢抢父皇的宠爱!” 原本有左右两相已经够让人堵心了,这回又添了个夏无邪! 夏无邪:啊喂!!! 无视众人,夏无邪毫无压力地走马上任。takanshu.com反正她是技术工种,一点不担心被开除没地方工作。照老例,北苑那点事。新军也经历了一次。 足足休养了三天,新军才正式开始训练课程。 莲生默默地指导着新上任的两名副将。总要有中层管理者,不然什么都夏无邪亲手去做,这些新兵估计都挺不到能打仗的时候了。 而且,昨天晚上他也接到了通知。今天还没告诉夏无邪呢。 “通知?你要调走?绝对不行!”夏无邪直接拍案而起。 莲生赶紧把她按住。我擦,小姐你手里那把剑是要干嘛啊? “你先说。”夏无邪坐下,手却仍然攥着剑。 瞄了一眼夏无邪手里的剑,莲生诚恳地跟夏无邪汇报:“我昨天接了通知,冷长老要卸任了。” 夏无邪一听,松了口气,手松了松:“吓我一跳。冷老爷子不干了?衣锦还乡?” 话说暗卫这种工作应该跟特工差不多吧。知道了这么多秘密,能衣锦还乡么?夏无邪思绪飘远中。 莲生见她眼神发散就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了。赶紧将后面的事说了。 “右相大人将白虎营的营符交给了我。让我转给你。以后白虎营就归你管了。” 夏无邪:…… 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季贵人,你狠…… 夏无邪直接就掀了桌子。你妹的这个节骨眼上把白虎营交给她。越倾城季贵人你们俩是亲哥俩是不是。明里暗里一人扔给我一个大摊子,生怕老娘不死是吧?! 眉心都在跳,夏无邪沉着脸,坐回椅子上。屏着呼吸。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这个国家的人是太善良了还是没长脑子。这么大的权力就这么塞给她了,不怕她造反么? 造反?!夏无邪脑子里顿时清明了。我擦,这不会是皇帝试探她吧? 如果你的领导扔给你过多的工作。或许就是在试探你是否有这个能力管理好这些工作。夏无邪一咬牙,老娘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21世纪新女性。 接下来的日子夏无邪更忙了。虎威军正常的训练要进行。晚上的时候还要熟悉和整改白虎营的内部体制。 虽然有莲生五个人帮忙,但毕竟做决策的还是夏无邪才行。良生等人是眼看着夏无邪越发瘦下去了。 每天脑袋沾着枕头人就已经睡沉了。 还好夏无邪知道自己调整。饭量每日都有增加。没有倒下去,这让虎威军和白虎营都高看了她一眼,对她更加信服。 御书房,季贵人手指划着杯子口,思绪却飘得老远。已经许多天没有见到她了。白虎营交给她了,管理的还不错。看来是用了心思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些天总觉得心神不宁的。 越倾城那边正在跟夜清尘汇报虎威军最新的训练情况。 “确实是累着了。”说道夏无邪近况的时候,越倾城感慨了一句。别说小丫头了,大男人也未必挺得住。尤其她还不能昭告天下暗卫营也归她管了。这么大的权力是男人追求的,可对于夏无邪来说,能让她睡饱一顿觉就是天大的幸福了。 夜清尘也有些惊奇。原本不过是为了投石问路。没想到小丫头还真给扛起来了。如今虎威军上下对夏无邪信服和崇拜的不行,是绝对不能更换主将的。白虎营那边新体制运行良好,欣欣向荣的。谁也没想到夏无邪竟然坚持下来了。 季贵人眼神飘得更远了,他记得,那天喝醉了回家的事他都记得。他季贵人是谁啊,怎么可能因为那点酒就人事不省。 从出了宴席到睡着的前一秒他都记得。 那碗醒酒汤。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着了魔,就那么吻了下去。那一吻并没有让他感觉到悸动,反而是一种极其安心的感觉。于是他不自觉地睡了过去。一夜好眠。许久不曾那样安稳地睡到天亮了。 手下一紧,季贵人眉间一皱。去见她又如何。 “贵人?”夜清尘见季贵人面部表情变换的仿佛走马灯似的,还以为他想到了什么。 季贵人起身行了个礼:“万岁爷,我有事先走一步。” 说罢也不等皇帝应允,转身就跑了。夜清尘愣了个,跟越倾城对视了一下,心下一片了然。 季贵人出了宫门没有坐车,而是骑马直扑虎威军军营。夏无邪如今就住在那里。一路疾行,身上带着风就到了军营门口。 那种莫名急切的心情让他自己都觉得害怕。可是踏进军营的一瞬间,他冷静下来了。稳稳地站了半晌,转身上马,调转马头往回走了。 “你说季贵人来过?”晚上吃饭的时候夏无邪迷茫了个:“他没进来?” 莲生点点头,今天值班的人告诉他,右相大人骑马过来的。可是没进营门,站在门口半晌,就走了。 “说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走了。”莲生心里各种羊驼奔腾,是不是因为这么多天没见到了,开始想念小姐了? 可那样为毛不进来啊?进来哪怕是斗嘴呢,见一面也好啊。 夏无邪咬着筷子,嗯了半天:“是不是走到门口却发现有什么事忘记了?” 她就经常犯这种毛病。猫记性,走到一半就特容易忘记之前要做什么了。非要走回去才能想起来。 莲生等人默默地看了夏无邪一眼:“小姐您还是赶紧去见右相大人一眼吧。不跟人家斗嘴这会儿脑子都不灵活了。” 就连最纯真的糖藕同学都开始怀疑右相大人是不是想他们家小姐了才杀过来的。结果当事人在这儿思维发散呢。 夏无邪一愣,也是好多天没见他了。咬了咬筷子,要不然,今天晚上夜探香闺去?这个主意不错,就当放松心情了~ 于是夏无邪半夜的没睡觉,喜滋滋地穿了一身黑直扑右相府。 男人追求你的时候会围着你转,可是如果他不追求你呢?你可以围着他转。转到他习惯了你的存在甚至习惯了你的呼吸。那时候你不围着他转的时候,他就会来围着你转了。 夏无邪蹑手蹑脚地摸进季贵人的卧室,就着月光看着床上那张皎洁的脸。夏无邪突然发现,这样背着大家偷偷来见他反而让她心里放松很多。 什么私相授受什么私会啊,都特么去见鬼吧。谁受得了大庭广众被人围观啊。都一个个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她才不要自己被人当猴子围观呢。 古代没有玻璃,自然也没有窗帘。透过月笼纱的淡淡的月光照在季贵人白皙的脸上,看上去格外乖巧。 夏无邪笑了笑,走到床边坐下:“行了,没挂帘子就睡觉还不是知道我会来?装什么。” 原本沉睡的季贵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眸子里看不出喜怒来。 ☆、第一百七十九章 多旅游长见识 黑暗中季贵人的眼眸越发深邃,夏无邪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仿佛被吸进去一样。 “你这个毛病改不了了是吧?”季贵人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来。 夏无邪笑了笑,用手推了推他,脱了鞋子爬上~床,盘腿坐在床尾,扯了季贵人的被子盖住腿。 “有什么的,这样不是方便的多。” 季贵人有些无语地看着这丫头一副自家热炕头的架势。谁家的贵女像她这样肆无忌惮啊? 见季贵人这个表情,夏无邪耸耸肩:“我知道你就没拿我当女的,咱俩就这样聊聊天,挺好的不是么?” 季贵人眉梢一挑:“一男一女盖着棉被聊天?” 夏无邪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不那么矫情。” 古代的房子绝对没有上辈子有着地热的楼房暖和。即使窗户缝隙都封了纸,即使屋里烧了热热的银丝碳。夏无邪仍然觉得手脚冰冷。在军营里夏无邪睡得帐篷下是垫了毡子的。地毯那么厚,自然比砖头暖和的多。 搓着手,夏无邪想让自己暖和起来。一双晶亮的眼却始终没有从季贵人脸上挪开。仿佛这一秒不看着他,下一秒他就会消失一样。 被她盯着有些不自在,季贵人别过脸去。光洁的下巴连着脖子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我说,你跟倾城是不是打算累死我?”夏无邪笑眯眯地戳了戳季贵人被子下面的腿。 瞟了她一眼,季贵人淡淡一笑:“挺不住了?” 夏无邪点点头:“确实有点。毕竟我是个女孩子,再强悍也只有两只手。最近有点累狠了。” 这确实是实话。这些日子累的跟死狗一样。头沾着枕头就能睡死过去。如果有人要她性命,估计死了都不知道。 “亏了莲生他们在。不然我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到。”夏无邪无奈地笑了笑:“我不是跟你抱怨。只是不知道跟你聊什么好。” 上辈子她跟时巍总有聊不完的话题,东一句西一句闲扯就能聊一天一夜。那时候真的很开心。 想到时巍,夏无邪叹了口气,看着季贵人漂亮的侧脸笑了笑:“行了,你一天也很累的。睡吧。我走了。” 说罢小心地从被窝里挪出来,顺手给他掖了掖。低头穿了鞋子,又给他放下幔帐。 “你来就为了说这个?”季贵人一只手挡住幔帐,眼睛盯着夏无邪。 夏无邪笑了笑:“就是找个理由看看你而已。这么多天没见到,有点想你了。” 季贵人沉默着看着她。 “行了,我走了。明天还有的忙呢。你早点睡。”说罢,头也不回地蹑手蹑脚出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院子里就没了夏无邪的声息。 季贵人并没有马上就躺下,而是靠在床架上。眼睫低垂着。他知道她会来找他,所以撤掉了房间周围所有值班的人。所以夏无邪才能悄然无息地长驱直入。 其实他也只是赌一赌,在别人告诉夏无邪他去过军营的时候,看她是什么反应。夏无邪确实来了,只是为了看看他。那样乖顺地坐在床尾,一双暗金色的眼睛那样温柔地看着他。 季贵人抚了抚被面,这个丫头…… 对于这次夜探深闺,额……夜探右相府,没人知道。 第二天早上上朝的时候。越倾城敏感地发现季贵人似乎心情好了很多。仿佛什么想不开的事情一瞬间想通了一样。 “综上所述,苗疆那边开始有不好的言论渐渐传出。”越倾城将手头整理出来的资料上交给皇帝。 “苗疆?近几年不是安稳了许多么?”夜清尘有些纳闷地接过资料低头细看。 “据说是千年难得的虫灵现身,整个苗疆现在都沸腾了。要举国欢庆。”对于虫灵这种东西。越倾城这个标准的唯物主义者是毛都不信。 那种歪门邪道怎么可能作为一个国家的精神主导。越倾城背着一只手,挺直了腰板站在那儿。脸上全是不屑。 季贵人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左相大人别不信邪,这世上往往有很多事都是无法考证的。” 越倾城一挑眉,哟,心情好了想吵架是吧? “右相大人倒是举个例子说来听听。”越倾城嘴角嚼着淡淡的笑,眼神却是犀利的。 季贵人眼波流转。视线落在站在最左边的夏关山身上:“比如被番邦封为战神的夏家贵女。” 众人:……胃疼…… 诚如季贵人所说,夏无邪的存在简直都要成了整个虎啸国的一个bug了。就从没有这样一个杀伤力这么大的女孩子能引起这么多人的注意。 夏无邪:夸奖花木兰?你们谁问过花木兰愿不愿意上战场啊! 想到夏无邪。越倾城顿了顿,那天在宫门口。夏无邪说过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响。番邦的人都觉得夏无邪就是战神,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可那天的夏无邪,看上去不过是个小女孩。一个希望可以放心信任别人的小女孩罢了。 夜清尘从不会管越倾城和季贵人斗嘴吵架,仍旧低头看着手中的资料。 “苗疆那边多注意些,那个虫灵不是好惹的。”自古以来都传说虫灵如何凶残。凡是碰到的人非死即伤。 夏关山听着左右两相拿自己女儿当斗嘴的料子,一句话都没辩驳。他夏关山的女儿被番邦人封了战神,这是夏家的荣耀。虽然他已经开始担心自家的闺女估计是很难找到婆家了。可那又怎样?他的女儿,这样优秀,随便一个男人他还不待见呢。 季贵人笑盈盈地说道:“夏家贵女按说也是在书香门第长大的,怎么可能一跃成为战神。所以有些事是解释不清的。” 越倾城深深地看了季贵人一眼,冷哼一声:“她为什么会成为战神,再也没有人比你更了解了。” 同样的经历造就了同样的异类人群。季贵人一愣,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冰冷。越倾城就算再跟他对着干也从没提起过以前的事,今日为了夏无邪竟然将他尘封已久的伤疤揭了开来。 “左相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季贵人周身的温度骤然下降,站在他身边的人齐齐往后退了一步。 迎着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