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错作替身后他哭了

:侯府真千金赵长翎代替逃婚的姐姐赵月娴,嫁给了那个残暴阴狠、命如纸薄,却一心痴慕她姐姐的六皇子闵天澈。闵天澈被人砸碎了骨头,遗弃荒山时,赵长翎独自翻山涉水,抱着浑身淌血的他哭得双眼似桃。闵天澈被亲信背叛,被万箭围刺时,皇族并无一人肯用手中的兵马换他...

第22章
    不一会她又眼睛亮亮地自夸道:“不过可不是我chuī的,我做的面可好吃了,以前在宋家,宋家的阿爹阿娘还有奶奶都夸不停的。”

    闵天澈还是觉得这姑娘忒聒噪,在他身边忒吵,他就不喜欢吵闹的人,所以皇子府不管走到哪里,下人们一律安安静静,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的。

    “月娴她不如你能说。”他很诚实地扔下一句。

    赵长翎看着他已经率先从廊道中段穿过去,往梧桐树下去的轮椅时,笑得愈发灿烂道:“那是!赵月娴整天只知端着她的闺秀架子,食不言寝不语的,说话也蚊子似的,哪有我会说!”

    “我那是夸你吗?”闵天澈见这姑娘又要自顾自地说下去,皱着眉冷声想制止她道。

    “是夸啊。”赵长翎眼睛闪闪亮亮道,“殿下我跟您讲,嫁进来之前,我还以为您这人一定脾气很bào躁、怪癖,兴许我说什么您都不会搭理我的。可我还真没想到,其实您这人挺健谈的。”

    “而且,您对不耐烦的人,都直接——”长翎表情很夸张地突然做出割喉翻白眼的动作,“但您明显对我...”

    赵长翎沾沾自喜,话刚落,梧桐树上未来得及变huáng落下的叶子突然成串儿掉落,木轮椅在没有石砖的huáng泥地空转了几圈迅速移到她身边。

    赵长翎只来得及微弱地惊呼一声,就已经被人用石子击到了膝弯,那轮椅再一转,便转到了她身后,她刚好摔落稳稳地坐到了身后轮椅上那男人的废腿上,被他劲瘦得看得见青筋的手臂箍紧了纤腰和脖子。

    她脑袋抵在他胸膛,喉咙被箍得说不出话,喘不过气,有点难受,一双小爪拼命地挠着他箍她喉咙的臂,没能挠得动,再挠他箍腰的手,也形如钢铁般挠不动。

    赵长翎急得眼眶都红了,就是掉不出泪,手胡乱在身上扒着便伸进了怀里。

    这时一个yīn森森的声音抵在她耳边,用着令人惊颤不已的声调道:“对不耐烦的人...当如何?嗯?”

    怀里的夹心糖终于扒出来了!赵长翎趁着男人不注意,一把塞进了口。

    辣味呛进喉咙,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

    闵天澈感觉到手臂处凉凉的,松了臂用力掰着她的肩膀扭过来一看。

    好家伙,哭得眼泪鼻涕都糊在了一块,抽抽搭搭像被bào雨打落的小花。

    “我就是...煮了碗面...贺...贺殿下生辰罢了...殿下嫌弃就直说嘛,还不让人说话...还要掐人脖子...疼...呜呜...疼...”

    看着她泪眼模糊的样子,闵天澈表现出了平日难得一见的慌乱,眉头皱得很深很深,紧箍她腰肢的小臂也松了下来,深沉的眼神现出了一丝难以言察的无措。

    “疼...好疼啊...”赵长翎坐在他腿上,眼泪像决堤,哇哇大声哭了起来。

    闵天澈有些惊怔。

    “哪疼了?”他从yīn戾的鼻子里哼出一记轻轻泛起的血腥味。

    小姑娘眼泪白花花,“腰疼,脖子疼,肩膀...肩膀被您掰得可疼,可能都落下印子了,您要看吗?”

    说着,她作势要去拉肩膀上的衣物。

    “不!不用...”闵天澈连忙压住她的手制止她。

    “那要怎么样才不疼?”他眉头纠结,深吸一口冷气都觉得胸腔里郁燥得快炸开,偏偏又发作不得的感觉。

    赵长翎一听,忍住了胜利的喜悦,继续皱着眉头,往他肩膀轻轻一揩,将被辣心糖辣出来的眼泪鼻涕全糊在上头,又抽搐着双肩,泪痕未gān可怜巴巴道:“其实长翎要的不多,只要殿下您不再怪我吵,并且对我咧开唇灿烂地笑一个,我就不疼了。”

    从未大笑过、即便笑都只会yīn戚戚笑的闵天澈,脸色顿时比开花的脑袋还可怕。

    第11章 顺便

    闵天澈脸色yīn沉了一阵,才终于别过了脸,轻轻将靠在他衣襟处垂泪的赵长翎推开道:

    “好,不怪你吵。”

    赵长翎吸着鼻子从他身上起来,“那既然不怪我了,笑一个?”

    闵天澈如预期可见的,眉心皱得更拧巴了。

    “赵长翎,活腻了吧?”

    长翎知道让疯六认栽到这个份儿上已经很不容易了,不好做得太过分,遂收起了眼泪,破涕为笑道:“殿下赶紧把面吃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她将还冒着热气的面往他面前一挪,自己安静地坐在了他的对面,撑着头笑眯眯看着他。

    闵天澈看着手里边一整碗完整的寿面,有一种尘封已久的情绪一点点涌动,突然觉得,一整碗的寿面都是他的,不需要与别人分的感觉,还真好。

    “哦,对了,我看面还有多,所以顺便多煮了一点,殿下不介意我拿过来一起吃吧?”赵长翎突然笑着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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