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极至。mzjgyny.com ☆、闪过一抹玩味 一来一往,信鸽飞来飞去,没完没了,明明就是不远的路程,结果,却用动了信鸽,而能传千里的信鸽用处也就是如此吧。 若信上传的是什么重要的信息也就罢了,可偏偏纸条上的字却是句句废话,半句勾不上重点,信件一来一往也就算了,却不料中间还停了一顿,让这信件传得也更慢了一些。 从信鸽一进院落来,中间就让人给拦截了下来,而再次放飞信鸽的时候,也还是原来的信鸽,原来的纸条,丝毫不变。 等到最后一条消息传完时,信鸽没再飞来,天空中便也恢复了平静。 庭子中,一坐三站,四人显得沉默,似也没料到事情只会是这样,平平淡淡,半点有意义的事情都没有。 “来人信上说:还活着吧。”楚悬雨淡淡地开了口,忍住笑意,眼神向着如诗示意了过去,要她把他的话接下来了。 “然后阿九回信说:死不了,就快了,等我回去给你收尸,东西不在他身上,到他府上去偷,我要撤了,回去给我弄只鸡出来补补身子,血流得太多了,不然,我喝你的血。”如诗接到楚悬雨的示意,微低着头,淡淡地把握话说下来。 “再然后,来人回信说了一个字:忍。”楚悬雨不紧不慢地继续说着。 “然后阿九再回信说:你的废话太多,浪费时间,更浪费信鸽的力气,回去我不杀鸡,杀信鸽来补身子,以防它日后累死。”如诗继续接着。 “咳,看来,我们似乎是盯错人了,而且也看错信了。”楚悬雨耸耸肩,有些无奈地看着上官玄。 “那倒也未必,如心,去查一下那信鸽的出处。”上官玄微挑着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对于怜若九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东西,他身上的东西?他倒要看看她想要他身上什么东西。 “是,奴婢马上去。”如心回着,微低着头,退了下去。 如心刚走没多久,怜若九便出现在庭子外面,只是,来了多久,却是无人得知,或者是庭子里的人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有去理会罢了。 ………… “王爷,我有事想找你。”怜若九走进庭子里,淡淡地看着上官玄,不想拐弯抹角,只想着要快一点把事情给解决了。 不想再把不必要的时间浪费在他身上。 “哦,不自称奴婢?”上官玄淡淡地看着她,没有去理会她的话,反而是对她刚刚的称呼上心一些。 “我刚刚救了你一命,也算是救命恩人了吧,既然是救命恩人,那就没有必要再自称什么奴婢不奴婢吧,而且,我从来就不是你的奴婢。”怜若九白了他一眼,有些气闷。 喊了几天奴婢,她已经够吐血了,再继续喊下去,她怕自己会自杀。 “哦,那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你似乎说是本王把你从青|楼赎出来的。”上官玄回得淡然,脸上没有不满,眼中闪过一抹玩味,似早就料到怜若九会有这么一天的时候。 ☆、咱们后会无期 “咳,我承认,当时是我使了心计,是我的不对,是我不该处心积虑地接近你,现在我收回那些话,以后大家就各走各的路,互不相关,我来只是想问你一件事。” 怜若九深吸了一口气,忍了忍,在确定自己的脸色看起来没什么不妥,而语气听起来也没有不爽的时候,再次把话说着。 “既然是互不相关,那似乎就没有好说的。”上官玄也回得直接,完全没有给她机会让她把剩下的话说下来。 “……”她晕,这人,真的是…… 白眼又翻了一遍,忍,她忍,心字头上一把刀,忍过了,她就可以上天当神仙了,悲催的,现在她都快要成精了。 “好歹我也给你挡了一剑,虽然我不是真心要挡了,但挡了就是挡了,怎么说,伤口现在也还是在我肩上,你不能说那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吧。” “哦,是吗?”上官玄挑挑眉,等着她的下一句话。 “泪珠是不是在你手上?” “你想要泪珠?” “是,没错,我救你一命,换你一颗泪珠,不为过吧。”怜若九点点头,他们信不过她,那她再继续留下来也没用,还不如趁现在早早就把话给挑明了。 有恩必有报,即使那不是她心甘情愿去救人的,但毕竟也还是救了。 “是不为过。”上官玄淡淡地扯着笑意,没想到听到的事情却不是自己所料想的,而且也并不在自己的预想范围内。 右手抚着左手小指上的斑指,眼中闪过一抹玩味。 “那请把泪珠给我。”怜若九伸出手,等着他的泪珠。 没想到,事情竟然进行得这么顺利,一个举动,一句话,就可以到手的东西,那她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算什么? “本王的东西从来不会随便给人,除非你自己从本王手中抢过去。”上官玄笑得淡然,相对于怜若九的阴沉,而他显得悠闲得可以。 “你……”去他的,她就知道,泪珠哪有那么容易得手,而上官玄更不可能是这么有善心的人,结果…… 深吸一口气,骂人的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忍了再忍。 然后…… “既然泪珠你不肯给,那就算了,无所谓,我现在不要了,咱们后会无期。”怜若九耸耸肩,一脸的不在乎,反正上官玄身上与及房里,能找的能翻的地方,她都给光顾了一遍,现在不需要再留在他身边了。 所以,她会自动闪人。 话完,身一转,哪里来的便要往着哪里回去,不过却不是回房,而是门口方向。 “怎么,不想要了?”上官玄淡淡地扯着嘴角,视线扫过怜若九的背影,脸上仍是平静着,看不出表情。 “现在我不要了,你就留着吧。”怜若九摆摆手,头也没回地给他回着话,只因不想再看到某人的脸面。 她想要,但他会给吗? 不会,她一百二十个肯定,他绝对不会把东西给她。 “即使明知泪珠在本王身上,你也不想再想办法得到它。” ☆、让人心感不安 “呃?你刚才说什……什么?” 一句话,让怜若九刚要跨出去的脚步硬生生地停了下来,迅速地转过身去,紧紧地盯着上官玄,怀疑刚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泪珠在他身上? 视线沿着上官玄的头顶处一路扫射下去,嘴角更是撇得厉害,白眼翻了翻,直视无视他的视线,不是她不相信,而是他根本就没半点让人相信的地方。 “怎么,不相信?”上官玄轻笑着,很有耐心地等着她的反应。 “不是不相信,而是根本就没相信过。”怜若九摇摇头,很肯定地回着他,视线再一遍扫了一遍他的全身,结果,最后的结论也仍是那个……泪珠不在他身上。 “哦,是吗?” “没事的话,不用送我了,大白天的,我自己会找路回去……”怜若九再次摆摆手,继续叹着气,为自己又白白浪费了一点赶路的时间。 杀鸡补身,还是杀鸽子补身,两者之下,一时还真难做选择。 叹气,继续加深当中。 “咳,泪珠确实是在王爷身上。”楚悬雨轻咳了一声,不紧不慢地把话落下来,视线扫过上官玄,再转向怜若九,嘴角扬起某种笑意。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能从本王身上找出泪珠,那本王就把它送给你。”上官玄开了口,似笑非笑地看着怜若九。 “你确定泪珠真的在你身上?”怜若九仍是不太相信,只是,楚悬雨的话却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的搜索结果。 上官玄的话虽是信不得,但楚悬雨的话却让她有所犹豫,再加上如诗的点头默认…… “你没听错,你的东西真的在他身上。”楚悬雨很肯定地点点头。 “……”怜若九沉默了半会,嘴角扯了扯,还是开了口:“为什么要帮我?”她不懂,这里面的阴谋味太重,让人心感不安。 “不为什么。”上官玄淡淡地回着她,没有过多的言语,从他的字典当中,从来就没有帮这个字眼,而他所做的,全看心情的好坏而定。 “总有个理由吧。”怜若九不死心,非要弄个明白不可。 她与他非亲非故,而且,从开始到现在,关系也没融洽到哪里去,怎么看,上官玄都不会是那所谓的良心发现。 “你很有趣。” “……”她很有趣? 怜若九沉默,无话可说,这个理由让她无语可答,除了沉默,剩下的便也只能是沉默了。 理由,他给她的理由,就因为她很有趣,所以…… 就因为上官玄的一句,她很有趣,所以……她仍是他的贴身侍女,不管他去到哪里,哪里便会看到她的身影。 庭子事件一过,怜若九又继续在床|上休养了几日,等到肩上的伤口开始结疤的时候,该做的事情,便又再继续做着。 茶,要试吃,菜,要试吃,仍是不变,一次不习惯,两次无奈,三次的沉默,到最后,便也变成是习以为惯了,连个多余的反抗之心都懒得再动一下了。 ☆、后悔的选择 一早起来,从丫环手中把上官玄的衣物接过来,脚步一抬,直接就往着他的房间走过去,习惯的路程,习惯的敲门,再习惯性地等着他起身,最后习惯地为他更衣,再然后……等到一切事情都准备妥当的时候,手仍是不忘再习惯地摸索着他身上的衣袋处。 没有。 怜若九无奈地退开了几步,头低垂着,一言不发,泪珠在不在他身上,她已经懒得再去怀疑了,忍耐性是有限的,等到达到一定的限度时,她会撤,不过,会换人上场。 “找到泪珠了没有?”上官玄轻挑着眉,对于她的举动,没有任何的不悦,反而是笑得更开了些,会留她在身边,只因自己日子过得太清闲了,是该找点乐子来消磨一下时间了。 “没有。”怜若九回得直接,没有不爽,却也不是高兴来着,脸上平静得可以。 没有,确实没有,能找的地方全都找了个遍,结果……鬼影都没见着。 “哦,是吗?” “要出门吗?”怜若九不想再继续着那个话题,淡淡地问着,穿得人模人样的,估计又该跑青|楼了吧。 “嗯。”上官玄淡淡地应着,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转过身去,走向门口。 “……”怜若九无奈地翻翻白眼,无可奈何地跟了上去。 突然有些后悔,她干嘛没事自己给自己找麻烦,错的时间,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再选择了一个错误的人当主子,悲哀,她人生当中的一大悲哀。 这会的出门,楚悬雨与如心没有跟着,只是让如诗与怜若九跟着去,再加上上官玄的一个视线,一句话,难看,怜若九身上的衣着便由不男不女正式换成女装,就连脸上抹着的东西都给洗了,还是因为上官玄的那句话,难看。 去他的,身体是她,她爱穿什么就穿什么,脸也是她的,她爱抹什么就抹什么……悲催的,主子有命,她能说不字吗?似乎是不能。 当兰艳坊三个大字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怜若九的脸色微微有些难看,头重重地低下去,直接认命。 “哎哟,是玄爷来了,女儿,快出来抬呼玄爷。”老鸨一见到上官玄,马上笑脸迎了上来。 “媚儿呢。”上官玄冷眼扫过那硬贴上来的女人,对于怀里的女人无动于衷。 “在,媚儿在,玄爷您先上二楼歇着,媚儿一会马上来。”老鸨一把把上官玄怀中的女人给拉扯出来,再陪上一张笑脸,就怕上官玄一个不顺心,怒火出在她的兰艳坊上。 “嬷嬷,我……”被拉扯住的女人一脸的不满,似想要挣脱老鸨的拉扯。 “闭嘴,不想死的话呆着别动。”老鸨狠狠瞪了一眼她,视线再转向上官玄,脸上的笑意再是扬得高,变脸速度,高得惊人。 “玄爷,您请,嬷嬷我马上让人去把媚儿叫出来。” 老鸨把路让开,继续陪着笑,视线扫过如诗与怜若九,嘴角扯了扯,不似于对上官玄的媚笑,反而是带了一种假笑的意味。 ☆、此时正是狂乱 二楼雅座上,上官玄仍是坐在那他独享的位置上,淡淡地扫着楼下所有人的一举一动,名为上青|楼,但却看不出半点是要来找女人的感觉。 放眼望去,楼上楼下,哪个男人怀里不是左拥右抱的,可偏偏眼前某个男人,独自躺着摇椅上,品着美茶,悠闲自得。 怜若九扯扯嘴角,白眼放多了,不是件好事,而这白眼她是从跨进这青|楼门来的那一个刻就没停过,不为别的,只因……那四处向她扫射过来的某些不怀好意的邪气的眼神此时正是狂乱肆意得很。 “媚儿见过玄爷。”兰媚儿走了过来,脚步在上官玄跟前不远处停了下来,一举一动,抬手举足之间,无不透着一股无以言语的妩媚,而她的一出现,几乎所有男人的视线全面部都集中了起来。 怜若九从兰媚儿出现的那一刻,视线就没离开过她身上,而当她的话说完的时候,她才知道,名满兰艳坊,甚至是整个京城的第一舞妓就是眼前这个女人。 美,真的很美,美得连她身为女人都不由叹息,站在上官玄身边,两人绝配得让人看着忌妒,男俊女俏,而男的却还是俊美过了头的那类。 “玄爷身边又多了一位姑娘了。”兰媚儿淡淡地扫过怜若九,却没把视线过多地放在她身上,似不经意间提起来,语气中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