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总结束了吧? 嗷!!!! 刺耳的吼叫声从身后出现,回头看,好家伙密密麻麻的,成片成片的怪物在往我们这边跑。 我刚想挡在石医生面前,结果他自己先挡在了我面前,我还没说话,就看到石医生大手一挥怪物开始了自燃。 我的天哪,合体的石医生竟然可以做到对自己的梦操控自如,厉害啊。 等着怪物烧完后,石医生走到我身边问我现在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我点点头,然后带着他走到一开始用荧光棒标记的地方,站在原地,我对着石医生说,从这儿跳下去就可以了。怕他不信,我说完就直接跳了。 …… 睁开眼,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和日光灯,我知道我回来了,从石医生的梦里醒来了。我解下手腕上的红绳,取下的绳上的铜钱,把铜钱放在石医生的额头上,很快一缕青烟从铜钱的方孔中冒出。 等着烟完全消散,我才拿走了铜钱,并小心翼翼的收好。 嘎啦,门打开了,是拿着计时器的云南。 “这次你提前醒了一分钟。” “一分钟?我希望误差能保持在一秒,不过算了慢慢来,总有一天可以的,赶紧的,把人喊醒!” 云南点点头,他把石医生手腕的红线拆掉,然后伸手敲了三下他的额头。 石医生醒了。 从躺椅上下来的石医生是一脸的惊喜:“真是,真是太谢谢您了苏老板!!真的!简直,你简直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我就是做这个的,不用客气。”要是你能加点钱就更好了,我在梦里说过让他加钱,但是想想谁会把梦里说的话当真?反正我不会! 石医生说了很多感谢的话,送走的时候,石医生是一步三回头,这让我深刻的感受到他的热情,不过,这就足够了,足够了。 关上门。云南问了我一个问题:“你没看到他胳膊上的伤么?” 我从后面揽住云南的腰说道:“看到了,但是,跟咱们没关系了,对了,你想吃什么?我请客!” “你啊,吃什么都行,你喜欢就好……,这段时间也算是辛苦了,过段时间,出去玩吧。” “好啊,好啊,去哪?” 对于石医生,我仍抱有着许多疑问,为什么铜钱会一分为二?为什么那些怪物看起来,看起来像是石医生故意给我看的??为什么合体后的石医生,像是变了一个人? 种种疑问压在我的心底,可能以后有时间,我会去探究一下吧…… 唱反歌。 “树上一只小麻雀,天天早晨唱反歌: 先生我来后生哥,生了爸爸生婆婆; 妈妈出嫁我快乐,我在门前打大锣。 我从外公门前过,外婆坐在箩蔸窝,坐在箩窝不入睡,舅舅还在摇外婆。” 早上,云南接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妇女,她问我今天有没有时间,云南如实的告诉她,已经有预约了,让她改下个星期。但是,那个女人说钱不是问题,她就想今天见我,还说,她昨晚做了一个十分可怕的梦。 云南说,这不行,已经预约好的是不能临时变卦的。 “那你把今天预约人的电话告诉我,我去联系!” 云南一口回绝了她这一要求,没别的,就算是干装神弄鬼这一行,也要有职业操守,客户信息是一定要保密的! 那女人一听,就立马让云南去联系那个今天要来的客户,还强调把今天让给她,她就会支付一大笔钱。 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最后给了没,给了多少,反正,今天要来的客户打电话说不来了,并且取消预约,以后都不来了,电话是我接的,我从电话里能明显听出,对方十分高兴,那种掩饰不住的喜悦呼之欲出。 在此,我真想感叹一句,有钱真好。 下午,有钱人如约坐在了我面前。 姓张,职业一栏写着教师。是一位非常有气质的女人,皮肤保养的很好,资料上显示她四十有余,但是单看外表约摸也就三十刚出头的样子。 谈吐间,让我来说那是非常有文化了,反正是比我有文化的样子。 “苏老板,你好。” “你好,张老师。现在可以的话,请详细交代下您的情况和希望我怎么帮您” “可以。” 说完可以两个字,张老师给念了一段儿歌。 树上一只小麻雀,天天早晨唱反歌: 先生我来后生哥,生了爸爸生婆婆; 妈妈出嫁我快乐,我在门前打大锣。 我从外公门前过,外婆坐在箩蔸窝,坐在箩窝不入睡,舅舅还在摇外婆。 念完后,张老师说这个叫《唱反歌》,还问我听完有什么感觉没? 我被这个问题弄的满脑袋问号,一首儿歌还能有什么感觉?硬要说感觉的话,觉得挺好玩的。看着张老师的表情,我知道‘好玩’这两字说出来不太合适,于是我摇头说没感觉。 “苏老板,难道你不觉得这首儿歌很奇怪么?人伦常理在这里面被撇的是一干二净,您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可是,你开头不也说了,树上麻雀天天早晨唱反歌?” 我一句话把张老师给噎住了,良久她才回过神:“不好意思,是我没表达清楚。” 张老师说这首反歌,是她昨晚梦里听到的,而那个梦十分可怖。 梦里环境山清水秀,还带着一个祥和的村庄,村民们个个慈眉善目,待人友善谦恭有礼。可以说,这是一个非常标准的乌托邦了。就像我前面所说,梦里一切皆有可能,看张老师这个样子,我猜这个梦里的‘乌托邦’并不乌托邦。 有一天,村子外面来了一个杂耍团。杂耍团人数不多,一共四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女孩,一个男孩,没错,这是一家人。虽然,人少,可东西花样挺齐全的,村里很少见到这样的活动,所以,杂耍团村子里很受欢迎。 杂耍团计划在村子里只待七天,怎奈村民盛情难却,所以这一待就变成了一个月。 他们很高兴,因为有这么一大帮的人欣赏他们,喜欢他们。这一个月里,杂耍团是一天一个花样,把所有看家本事毫无保留的全部展现给村民。 就这样,其乐融融的到了最后一天。最后一天,杂耍团要离开了,村民们表达了挽留之情,还是盛情难却,杂耍团说再待最后一晚。 第二天,杂耍团收拾好了东西,男人带着两个孩子站在外面,等待着女人从房间里出来。 等啊等,女人终于出来了,可是她对着男人和两个孩子说,她不走了,她要待在这儿永远不离开。说完,女人把杂耍团的东西全部扔在了地上,转身回到屋里。回到屋里,女人就开始唱反歌,就是一开始张老师告诉我的儿歌。 男人和两个孩子都傻了,他们想去问个究竟,这时村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他们把男人和两个小孩儿团团围住,小男孩年纪小看到这种情况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小女孩抱住自己的弟弟安慰他不要害怕,男人不明状况处于保护的本能,他挡在了两个孩子面前。 村民中为首的村长站了出来,他还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他向男人诉说了这个村庄有多美好,希望他们能留下,男人说他们有自己的事情,不能留下。 村长仍旧慈眉善目可是村民们却亮出了手里的凶器,他们把男人乱棍打死,两小孩喂毒,毒死后剥了皮。 好了,这就是张医生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