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那可不好说,烧的这么厉害,身子也顶不住,你赶快去熬药,只希望她喝了药,能发一发汗,温度降下来。” “嗳,等我给她擦干净了,就去熬药!” 沐家院里,田姝点了小炉子,架在走廊下熬药,田氏也过来帮忙,洗了巧儿换下的衣服。 看见衣服上破烂的地方,心里直叹气,这丫头只怕是在鬼门关里过了一趟,能活着回来都不容易。 秦阿婆被铁柱搀了回去,凤娘躲在自家院子里,一直偷偷听着那边的动静。 钟春站在主子身后,偷瞄了眼主子铁青的脸色,也不敢多言。 “你去!去查清山下别院住了些什么人,再将打人的老东西,给我捉来!”沐青箫的声音仿若是从地狱里传出的。 “是,属下这就去办。”钟春也不敢提出异议,主子心底的火,总要发出来才行。 田氏中午就在沐家做的饭,招呼大家都来吃一口。 沐青箫没什么胃口,看着巧儿喝了药,便脱了鞋袜,挤进被窝里,抱着她闭上眼睛。 整整提心吊胆了一晚上,他连眼睛都没闭一下。 巧儿的身子还是滚烫,才一天一夜,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蜷缩在沐青箫怀里,脆弱娇小的惹人心疼。 沐青箫舒了口气,索性将自己脱光,只留下短裤,圈抱着巧儿,贴着她滚烫的皮肤,不给她乱动的机会。 吃下的草药,药性上来。 沐青箫也没睡熟,感到怀里报人躁动不安,他立马便醒了。 巧儿没睁开眼,只是觉得很热,非常热。 身上像是压了巨石,她挪不开,又压的喘不过气,总之难受的很。 “别动!”沐青箫不仅没有松开她,反而将被子又往上盖了盖,确定她只有脑袋露在外面才罢休。 “热,好热!”巧儿热的难受,嘴唇干裂,呼出的气,都带着灼人的热度。 “别动,我给你倒水!” 温热的水壶,就搁在床边,用炭炉温着。 沐青箫一只手压着被子,腾出一只手,拿过水壶倒了一碗水。 可到了喂水的时候,沐爷犯了难,怎么喂呢? 瞅着巧儿微张的红唇,沐爷挑眉,很干脆的自己喝了一口,再抬起巧儿的后脑,挨上她的唇,将水渡了进去。 迷糊中的巧儿,尝到水的清凉,本能的想要更多。 在沐青箫要退开时,小舌探进他的口中。 沐青箫像是被人点了穴,呼吸停滞,心跳也变的不规律。 “嗯,水,我要喝水!” 没见找到水,她放开青箫的唇,不满的哼哼。 巧儿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是在点火,而且这火熊熊燃烧,再不控制,就得把她融化了。 男人的眸光持续变深中,直到一碗水喂完,巧儿的唇已是红肿不堪。 沐青箫的呼吸也沉重不少,身体持续发烫中,比巧儿的身体还要烫。 喝了水,巧儿安静不少。 沐青箫平躺下,对着屋顶深呼吸,忍着不去碰她的身子。 巧儿也开始出汗,身子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似的。 沐青箫又爬上爬下,给她喂了几遍水。 顺便替她把汗湿的衣服换下,他又一次说服自己,自个儿的娘子嘛,看了也没啥。 他是将巧儿扶着坐起,站在后面拉下她的里衣。 所以前面的风景,好歹是遮住了。 沐青箫只看见美轮美奂的后背,漂亮的蝴蝶骨,腰侧的线条,如杨柳一般,美的叫人移不开眼。 沐爷后知后觉,他好像真捡到了宝。 不能看了!真不能看了! 天知道沐青箫花了多大力气才逼着自己移开眼睛,能看不能吃,他……他…… 什么往下滴? “靠!爷居然流鼻血了!” ☆、第57章 欺负爷的女人 沐爷郁闷的捏住鼻子,快速将惹祸的小女人塞进被子,转身跑了出去。 “青箫,你这是怎么了?流鼻血?”田氏在帮着收拾院子,就见他风风火火的跑出来。 “没事,可能是天气干燥,过会就好。” 田氏是过来人,瞅了眼里屋的方向,笑呵呵的道:“是火就该消,憋久了,可是要出问题的,呵呵!” 沐青箫窘的要死,刚好看见钟春进门,有了发泄的门路,“人呢?” “在我家地窖,”钟春说的很小声,毕竟是掳人的买卖,被人瞧见了,不太好。 “走吧,过去瞧瞧!” 两人往钟家去的路上,钟春又回报了别院的情况。 “属下打听了,少夫人在别院门口,还跟一个叫郑景之的人说了话。” “说了什么?”沐青箫早知道别院里住的人是纳兰赫,他只是奇怪,巧儿为什么非揪着这个人不可。 钟春没敢直说,“离的太远,都没听到,不过管家把她当成疯子,打了少夫人一巴掌,还将她拖到路边,还想对少夫人不轨呢!” 沐青箫脚步骤停,目光像是要杀人。 钟春赶忙解释,“他没能下手,就被少夫人划了一刀。” “哼!一刀是不是太便宜了,妈的,敢动爷的女人,爷叫他们走不出九台镇,派人看着别院,别叫他们跑了,连只苍蝇也别放出来,等巧儿病好了,爷再收拾他们!” 钟春嘴角抽的厉害,“是,属下明白,待会就去调集人手。” 软禁,赤果果的软禁。 两人下到钟家地窖,只见角落里捆着个球形物体。 钟春点了油灯,走过去踢了踢地上的球,“快起来,我家主子来了,别他妈的装死!” 管家吓的瑟瑟发抖,他待在府里,莫名其妙就被人蒙上麻袋抓走了。 一路上,那人扛着他,快把他肠子颠出来了。 “好汉……好汉饶命,我给你们钱,给你们银子,放了我吧,放了我……”管家跪在地上在磕头,昏暗的光线,让他看不清站在远处的人。 可以是凭着感觉,也能猜到,谁才是头。 “怎么能放呢?好不容易请来的,总要留下些什么,”沐青箫抽出一根手臂粗细的树枝,拿在手里颠了颠,觉得份量差不多,朝着管家走近。 看着拿棍子的人走近,管家能感觉到此人很危险,“你别过来,我……我究竟犯了什么错,您言明了,我……我死也要死的明白。” 他还是一头雾水,最近没得罪谁啊! 难道是哪个姘头的丈夫找来了? 沐青箫抬脚踩住他的手,听他痛苦的哀嚎,神色很平静,“昨儿上午,你用哪只手打的人?这只还是这只?” 管家疼的脸部扭曲,可还是听到了他的问话,抽着冷气,哆哆嗦嗦的凌道:“我打人?没有,我没有打人。” “还不老实!欠揍!”钟春冲去,照着他脸,就是一脚。 沐青箫不悦的瞟他一眼,钟春急忙又缩了回去,主子不想他插手呢! 沐青箫脚下又用了力,只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再好好想想,你打了一个女人,还将她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