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青丝:第一皇妃/斩青丝:浴火皇妃

一块玉玦,他情牵十年。第一美人的二姐散布谣言毁其名声,夺了本该属于她的恩宠,抢了本该属于她的夫君。她倾心相付,换来的是……“凤浅歌,你对于本王的价值仅止于此,本王的王妃永远都不可能是你。”他冰冷绝情,在他们大婚之夜,将她送入他人洞房。她之于他,不过...

第7章
    “你又为什么要找血珠?”雪衣男子反问。

    二人相对沉默,都未作答。凤浅歌耸耸肩道:“话不投机半句多,那就免谈。”举步朝船外走去,跟这个人jiāo谈太累,听话说话都得费心思量,都是防备心的两个人。

    雪衣公子静静地望着那冷淡的背影,恍然间竟觉得几分熟悉……

    “你怎么出来了?”

    “不出来,还在里面陪你四歌谈情说爱不成?”凤浅歌冲他翻了翻白眼哼道。

    “切~,就凭你这德行?给四哥提鞋还差不多。”这么没修养的女人怎么配得上四哥,他第一个不答应。

    “放心,你那四哥再好,本姑娘没兴趣。”凤浅歌白了他一眼。

    蓝衣公子俊眉微扬,这世上的女子见了四哥无不是倾慕不已,她竟然没兴趣,还是个女人吗?凑过头问,笑眯眯地问:“既然有缘相见,姑娘如何称呼啊?”

    凤浅歌沉吟片刻,笑答:“随风。”

    “随风?随风起舞的随风。”蓝衣公子点头赞道。

    凤浅歌摇头:“非也,非也,是随处风流的随风。”

    随处风流?蓝衣公子嘴角抽搐,这还是个女人吗?正在这时,船身一个摇晃,已经有人踏上船来,二人不由警觉。

    第十五章 不速之客

    凤浅歌转身一见来人这才放下警觉,一揽来人肩膀,笑眯眯地道:“来来来,我给介绍一下,这是我兄弟,叫留情,处处留情的留情。”

    二人闻言嘴角抽搐。蓝衣公子上下打量着二人,摸着下巴沉思片刻,道:“一个随处风流,一个处处留情,你们不做采花贼真是好可惜!”

    琉琴依旧面色无波,直言道:“现在封国上下都在通缉你们,怎么办?”直接将一旁的蓝衣公子视为空气。

    凤浅歌沉吟片刻,道:“趁着你还没被盯上,先回苍月,如果半个月我还没消息,到陇谷关接应。”如今她的小命几乎捏在这雪衣男子手中,还有一个黑狐狸,要想拿到血珠脱身哪那么容易。

    琉琴没再追问其他,径自离去。凤浅歌站在船头,寒风长起,chuī得她衣衫飘摇,远远望着苍茫天际,斜晖脉脉,已近huáng昏。

    日暮之下,画舫驶出盛京城到了城外。她随二人一道下船到城外一处幽静的别苑,雪衣男子一路始终面无情绪,不言不语,倒是蓝衣公子很快跟凤浅歌熟络起来,称兄道弟。

    别苑内,翠竹成林,石子为路,清幽别致。盛京城内大肆搜捕三人,他们在别苑中倒是过得极闲适,全然不似是通缉犯的逃亡生活。

    阳光漫暖的午后,刚出小院便看到朱亭之中,阳光下一身雪衣的男子光华流转,每次看到这个人,她内心不得不感慨造物都的神奇,怎会将一个男人生得如此完美。

    雪衣公子听到声响并未侧头去看,只是淡淡开口:“会下棋吗?”

    凤浅歌愣了愣,缓步上前落座:“试试看。”

    她扫了一眼棋盘之上黑子白子各不相让,唇角勾起一抹笑,原来这世上也有人跟她一样无聊喜欢自己跟自己对弈,执起一枚黑子落盘。原本的和局被一子所破,剑拔弩张。

    “我们……赌一局如何?”凤浅歌思量片刻,抬眸望向对面的男子。

    “赌什么?”雪衣男子执一枚白子置入棋盘。

    “血珠,三局两胜者得。”凤浅歌执起一子,沉着落下“敢是不敢?”

    “激将法?”雪衣公子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一生从未输棋,今日亦然。”

    凤浅歌眉目微扬:“未到结局,胜负谁知,也许……我会是那个例外。”说话间再落一子。

    两个人,一个心思缜密,一个深不可测,白子势不可挡,黑子锋芒暗敛,步步为营。

    凤浅歌瞥了一眼对面的人,开口问道:“等你报了仇,你想做什么?”

    雪衣男子执着棋子的手一滞,语气清冷:“收起你的同情心,我不需要。”

    凤浅歌自嘲一笑,坦然道:“我只是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雪衣男子心神一敛,再落一子:“你就不找害你的人报仇吗?”

    凤浅歌沉默地望着指尖的棋子,低垂的眼睫掩去了她眼底的神色,唇角的笑带着淡淡的挖苦:“下毒的……是我亲生母亲。”

    二人陷入无边沉默,突然一道声音传来:“好一幅才子佳人图。”二人转头一看,一身墨衣的男子笑颜如花地大步走来。

    狐狸就是狐狸,来得倒挺快。

    第十六章 围剿黑狐狸

    凤浅侧头看向来人,眸底寒光骤现:“阁下的鼻子当真比狗还灵敏,这么快就闻着味追来了。”神情之间却无半分惊惧之色。雪衣男子面色无波,对黑狐狸的到来无半分意外之色。

    黑狐狸毫不客气地踏入亭中落座,一脸深情脉脉地望着她:“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那眼神,那神情,那叫一个柔情似水。

    凤浅歌眉目微扬,冷言道:“阁下要看美人,回家揽镜自照,岂不赏心悦目?”一个男人能长得如他这般媲美于女人,还真是神奇了。

    黑狐狸一双凤眸笑意盈盈,扫了一眼雪衣公子,望着她道:“本宫听说,你不怎么受你那未婚夫的待见?”

    凤浅歌懒得理他,执子落入棋盘,叹息:“我输了。”

    第一局,黑子胜。

    黑狐狸凤眸微眯望向棋盘之上,黑白落错间,黑子步步紧bī,白子有攻有守。他默然一笑,这两人都是弈棋高手,一样的心思缜密,一样的工于心计,望着凤浅的眼睛又多了几分欣赏之意。

    “如果你是要抓人,那就早些动手,省得在这碍眼。”凤浅歌站起身理了理衣袖,黛眉一挑瞪着眼前的不速之客一脸不悦之色。

    黑狐狸一脸无赖地笑:“美人说的什么话,本宫怎么舍得跟你动手呢?”

    “楼暗尘,你够了!”凤浅歌冷声斥道。这男人一再调戏于她,她可没有闲心陪他折腾。

    黑狐狸见她动怒,扫了二人一眼,可怜兮兮地说:“我只身前来,想动手也没帮手呀!何况……你们两也不是吃素的!”

    雪衣公子直接视他如空气,起身准备离去。黑狐狸出声制止:“先别急着走,既然来了,不如对弈一盘如何?”雪衣公子顿住脚步,似有几分兴致。

    凤浅歌瞥了一眼两人,勾唇一笑:“我有个提议。”二人闻言都望向她,她继续言道:“这盘棋,我们三人同下。”

    “三人同下?”黑狐狸一脸地兴致盎然。

    “一心二用,每人对弈两人。”凤浅歌扬眉一笑“赢棋者,可向对手提一条件,敢不敢下?”

    别苑花厅之内静默无声,只闻棋子落盘之声。凤浅歌左手对黑狐狸,右手对雪衣公子。

    “我对弈从未输棋,二位小心了。”黑狐狸笑眯眯地提醒道。

    凤浅歌闻言失笑:“这话方才某人已经说过了。”说罢,双手拈子落盘“只要是棋,都会有漏dòng,只要是人,总会有粗心的时候。”

    三人皆是弈棋高手,落子有声,三副棋皆杀得难舍难分。

    雪衣公子扫了一眼她与黑狐狸的棋盘,眉心微皱。那是与右手截然不同的两种棋路,左手落棋果决,步步紧bī,毫不留情。右手落子深思熟虑,运筹帷幄,有攻有守。

    凤浅歌心下思量,黑狐狸定是知晓她与这雪衣公子的身份的,然而如今他却缄口不提,到底打着什么算盘。左手落下一子,冷笑:“这招叫,围剿黑狐狸,你输了。”

    黑狐狸凤眸微眸望着棋盘:“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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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章主要是黑狐狸的戏份,筒子们估计也猜到了,雪衣公子就是九章亲王,后面就是他与浅歌的戏了,这几章是**前的铺垫,表急。

    第十七章 清白堪忧!!

    凤浅歌眸光犀利如刃:“你的帮手是谁?”

    黑狐狸凤眸低垂,把玩着手心清凉的棋子,道:“我只能说……这是场游戏,也是场战争,而你……就是战利品。”妖娆的面上绽出意味不明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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