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住这边招待所的时候,夏朵发现她想开双人房,居然还得有结婚证。 不然会给她安排和别的女生住一间房里,就是她愿意多出钱,还被一顿批评教育。 气的她直接拉着张琪灵离开,然后还被追在身后说她不检点。 “这些汉人哩,就是歪理多。” 招待所门口卖菜的婆婆忍不住感叹一句。 又问夏朵:“娃子,你要不要去我家住?” 天色已晚,夏朵其实无所谓,但既然这个婆婆都好心邀请,她也就跟着她去了。 没想到,婆婆家还挺远的,这么远为什么要去那个招待所门口卖菜呢? 但她没说什么,只是和张琪灵交换了个眼神。 张琪灵捏捏夏朵的手心,表示自己知道。 婆婆推开一间小院的门,示意他们进去。 夏朵站在黑暗里不动作,跟着一路走来,花了不短时间,之前见两人没什么话,没想到现在却不愿意进院子了。 月光很亮,早在走一半路时候,已经看不见别人家的灯火。 婆婆一把扯掉头上的纱巾,“娃子你做啥,快点进家门撒!” 夏朵退后两步,站在张琪灵身后。 旅行三天,表叔都没有锻炼,是时候让他舒展一下拳脚。 本来以为就是一场简单的小架,枪声响起的时候,夏朵赶紧拿出大功率的日光灯跑进屋去。 那婆婆倒在门口,小院里倒着一个维吾尔族男子,屋门口倒着一个外国人。 屋内炕上拿枪的外国人已经被张琪灵割喉,血流了一床。 夏朵赶紧去看张琪灵的情况,他只是手臂上被子弹擦到一点,没大事。 但一路走来,就是下墓也没让张琪灵受伤,不想因为她一时兴起却让他遇到危险。 夏朵也没心思想杀了人该怎么办,只想着给张琪灵包扎。 张琪灵却拉住她,让她看向房间最里面。 夏朵的日光灯照过去,只看了一眼,吓的她抱住张琪灵的腰,就缩在他身后。 那边有个被吊着的女人,全身没有穿衣服,一头黑发披散着,身上血肉模糊。 让夏朵吓一跳的是她瞪大的眼睛还在动似乎没死,但嘴里被塞了把剪刀,十分骇人。 夏朵侧着身,偷眼看张琪灵放下那女人,拿出她嘴里的剪刀后,才敢看她。 她瞪着眼珠子紧紧盯着张琪灵,反正夏朵看不清她在表达什么。 就见张琪灵放下她后,就去把门口的外国人拖了进来,当着她的面拧断了这外国人的脖子。 女人嘴坏了,其实看不出笑没笑,但夏朵觉得她这一刻是在笑的,她也不害怕了,走前几步,夏朵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 张琪灵又去外面把维吾尔族的那人和那个婆婆拖了进来。 男子还昏着,那婆婆拼命挣扎。 或者她以为自己已经够恶毒了,没想到还有遇到比她还凶狠的人,杀起人来一点不犹豫,还似乎打算把她和她儿子也一起杀死。 “她是我买来的,只是买来的。我不知道那些洋鬼子这么对她,我不知道的!饶命啊,我不死!不死!” 张琪灵显然不是什么讲道理的人,不等她喊完,就捏断了她的脖子。 在张琪灵看来,这人把夏朵骗来,没安好心。 要是让夏朵遭受那女人这般的待遇,他光想想就要发疯! 虽然他也知道,夏朵有本事自保,但他控制不住自己乱想,然后要杀人! 夏朵还在捏着下巴想,这女人看样子活不成了,她被虐死,这屋子里没人是无辜的,应该都能判死罪。 毕竟现在严打时期! 所以张琪灵要杀人就杀了吧,一会一把火给烧了就是。 在张琪灵杀完人后,那女人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夏朵见此就想去搜一搜那两个外国人身上的东西,既然把人杀了,还是知道清楚两人的情况比较好,以后可以留个心。 张琪灵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坏脾气,居然一把给夏朵拉开,还恶狠狠的瞪她。 “不准碰,脏东西!” 咬牙切齿道。 “行吧,那你去搜下他们身上的东西,看看他们是什么人?”夏朵只好道。 夏朵在空间里找来找去,拿出一套她没穿过的黑色毛衣裙,克服着心里的难受,去给那女人穿上。 过了半个小时,张琪灵似乎情绪平复了,找到的东西交给夏朵。 “走吧!” 他也知道,夏朵会放火,把后续处理好。 “你把她抱出去,我们另外找个地方埋她。我想她肯定不愿意个这些人渣葬在一起。” 夏朵指着女人的尸体道。 张琪灵看看女人的尸体又看看夏朵,似乎有些不情愿,再跟夏朵对视五秒后,才乖乖走过去抱起女人尸体。 火光映照下,两人迅速离开现场,往更荒无人烟的地方去。 因为夏朵叫张琪灵挖坑,他不愿意。 他说这地方下面是沙子挖不深,还是烧了,扬了,干净! 听见说干净,夏朵想女人应该是愿意的吧,然后她就把她烧了,让张琪灵去扬了。 夏朵站在那里半天,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说几句祝福。 最后木然的跟张琪灵一起站到太阳高悬,才揉了一把腰,拉他走人。 “我抱了别的女人,你怎么不生气?” 张琪灵突然发问。 “啊,什么时候抱的?”夏朵一头雾水。 “就昨天晚上啊!” “你怎么有这种奇奇怪怪的想法?” “电视里不是都这么演?” 所以说看电视容易教坏孩子! “这边地广人稀,好像乱一些,要不我们回乌鲁木齐吧!”夏朵赶紧转移话题。 张琪灵“嗯”了一声。 他倒是不担心夏朵看见他杀人的样子害怕,没一会又变成那个会自己偷乐的呆子。 跟着夏朵旅行,看着她安排他做这做那,让他穿这个,吃那个的。 张琪灵心里很高兴,但他习惯性面无表情,因为他照镜子发现自己笑起来似乎有些呆。 之前多笑了几次,夏朵就开始喊他呆子。 就很奇怪,呆子明明没有表叔好听,为什么他听见她喊呆子却有些脸热,更欢喜些呢? 新疆的天气很干燥,就算是每天擦香香也挡不住。 媳妇好久没摸我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