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进化到堪比国际老牌间谍部门的程度。

    二来就是方柏本身在穿越前对于怎么搞对内间谍这事几乎一无所知，对于这个部门的组建提供不了太多帮助。

    因此这会儿对内间谍的主要功能，还是发挥‘三清教育队’这类负责专门暗中捉人，以及严刑拷打审问的这种酷吏功能之故，目前才只能处于这种相当微妙的进展缓慢阶段。

    不过考虑到只要系统将来升级，那么这个对内短板处很快就会因为相应系统的升级，得到飞跃式改变的这点来看……这事倒也确实算不上是什么大问题。

    只是在方柏这通本来应该到此为止的发言，在对方这刚刚说完不久过后……这意犹未尽的对方，却又并不打算到此结束。

    而是正趁着自身的兴头上来之刻，干脆就把那些未来该讲以及不该讲的东西，都在这一刻尽数说明了出来：

    “你们没有听错，这是共和国而不是帝国。”

    “这就是我与众多公司头领与政府高层们，为这个国家选定的最终道路————民主共和制。”

    “而不再是过去那种神州大地上反复循环数次的封建帝制。”

    “我再度于此声明————我本身绝没有任何割据一方称帝的想法。”

    “并且今后如果谁有这种想法，我也支持你们集体造反，对一切试图在共和国里当世袭皇帝的人群起而攻之！”

    “我最开始想要建立这个国家的目的，也仅仅只是为了庇护一方华人，令一切还在受到清廷压迫之下不得不来这南洋讨生活的华人，能够有一个足够安心不再奔波流离的去处而已……”

    “但在我所建立的这个国家国土面积扩张的愈来愈快，见识过了更多饱受和神州内陆上的封建主压迫没什么区别的原住民生活，并且还读过了不少西方启蒙主义，与无神论主义的相关书籍过后……我的想法却发生了改变。”

    “我开始发自内心的产生了一个疑问……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所谓天命，那为什么不在前朝朱明皇室覆灭之时，就给予当时看上去更有希望夺得大位的汉人闯王庇护？而是满人皇太极？”

    “异族政权的统治不是号称不过百年吗？怎么这清承明制的爱新觉罗家统治超过一百年了呢？”

    “也许有的人会因此觉得天命就在清廷。”

    “但我却认为天命这一概念……也许打一开始，就根本不存在！”

    哗啦——

    此话一出，现场本来还在听方柏演说听得好好的一众记者与市民，这下可谓是迅速炸锅地陷入了一片混乱！

    就连那政治保卫局的一众秘密警察们，这会儿都对这带统领不按常理出牌的发言，感到了一阵迷惑……

    对于正值带清全盛时期统治下的不少清廷移民，乃至深受封建思想毒害的广大华人群体来说……方柏这番解构天命的说法，属实是有些过于刺激了一点。

    哪怕是对一些远离内陆朝廷统治，常年在这南洋漂泊生活，还因此保留着不少前朝习俗的老华人后代来说，也一样有些难以接受……

    好在现场围观这幕演讲的清廷移民并不算多，再加上方柏这位作为开国元勋的传奇人物，本身的威望也足够大。

    因此在对方随后做了一个示意众人舆论安静下来地手势，进而看到了人群之中的嘈杂舆论因此逐渐平息了下来之时……重新清了清嗓子的对方，这时则是继续开始起了自己的演说：

    “我知道，现场不少人可能会对我的论点保持质疑态度。”

    “但我在这个时候也想请各位扪心自问一下————如果天命当真在前朝朱明，乃至前朝历代汉人政权的话，那为何他们在灭亡之时，未见世代被供奉于祖庙上享受香火血食的祖先显灵？”

    “如果天命当真在清廷，那为何清廷开国不过百年有余统治下的起义次数，远超历朝历代之先例？”

    “为何清廷统治下的汉人群体，在如同蒙元治下那般受尽奴役之时，天命始终未曾如同清廷统治之前的大多数朝代历史那般，继续眷顾汉人？”

    “因此我认为所谓的天命，也许从来就不曾存在过。”

    “就算真有这种肯定清廷奴役我等汉人，肯定当年那些入关之后掀起嘉定三屠，扬州十日等惨无人道大屠杀的天命……我也要对他掀起反旗！发动叛逆！虽九死其犹未悔！”

    “在我看来，这所谓的天命，不过是封建皇权联合起放眼全世界各国的规模都最为庞大，最为强盛，历史最悠久，统治地位最稳固的中国传统势力————也就是‘汉人地主士绅豪强群体’，所共同编造出来的一个谎言罢了！”

    “各位也许有听说过【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的这类戏言，但有听说过【士绅轮流做，明年到我家】的这类话吗？”

    “前朝末年时分的闯王当初起义为何会失败？究其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