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 敲了敲804的房门。骆十佳整个人靠在门框上,没有多醉,但酒jīng的劲儿总归是有一些。头脑微微有些发胀,脸颊也热得绯红。 一个独身女人在外就是麻烦。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盯上。 那群小流氓从她吃完晚饭离开,跟了一路,都跟进酒店来了。 这郊区的酒店不比市中心,安全这玩意儿,只有出了事追责的时候才记起应该要给住客保障。 过了大约两分钟,804的门才被里面的人打开。 里面的男人刚刚洗过澡,身上囫囵穿着t恤和短裤。luǒ/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都显得孔武有力。他湿漉漉的头发软软耷拉在额头上,将棱角分明的脸庞修饰得柔和了许多。还未擦gān的水滴自他耳后滑下,滑过脖颈,洇湿了t恤的衣领处,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诱惑。 是你?”见来人是她,沈巡有些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古井无波的眼神。 骆十佳借着几分醉意,点了点沈巡硬挺的胸膛,用低哑而性感的声音说着:是我。” 沈巡勾着唇笑了笑,脸上略带讽刺:你的名片我认真研究了一下。佳人休闲,24小时上门/服务。”他挑了挑眉:怎么,来服务?” 骆十佳不理会他的讽刺,手指扔在他胸膛打圈,这动作既挑逗又亲昵:不欢迎?” 一声冷笑自头顶传来:温柔靓丽白领丽人,姿态万千多情少妇,青chūnlàng漫学生妹。你是哪一种?” 骆十佳抬起头,直勾勾看着他。意味深长一笑,手下稍一用力,就将他推进房里。她也顺势跟了进去。 我么?”骆十佳眼眸流转:你很多年前认识的,资深神经病。” 咔哒”一声暧昧的关门声彻底隔绝了门内的香艳,和门外的尾随。 骆十佳安全了,站在房间的玄关处没动。她方一低头,人已经被架了起来。 她的后背咚一声撞到墙上,那声闷响如同一道咒语。沈巡有力的手臂困住她的手脚,带着不容质疑的力道。他一只腿微微曲起,卡在她两腿之间,使得她整个人不得不微微垫脚,因为站不稳,只能依靠着他提供的支撑。 既然是上门/服务,我岂有不从的道理?” 说着,沈巡一只手就抚上了骆十佳盈盈一握的细腰。那样霸道,丝毫没有当年的青涩。只有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欲/望展现。 骆十佳也不甘示弱,大大方方摸上他的胸肌,又缓缓向下滑,按向那一块块叫嚣的腹肌。 她四处点火的灵巧小手最后被沈巡准确无误地抓住。 沈巡身子一转,轻轻将她一推,她整个人就倒进了柔软的chuáng里。 她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一声不吭,房间里安静得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骆十佳觉得自己好像踩在云端,她一动都不敢动,只是静静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心里有一团纠结已久的愁绪慢慢弥散开来,她觉得眼前开始有些朦胧。 然而沈巡却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骆十佳一直砰砰砰紧张跳个不停的心脏终于恢复了正常的跳动韵律。 骆十佳平息了一下呼吸,挣扎着坐起,自然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闲适翘起了二郎腿。 沈巡回身从搭在椅背上的裤子口袋里拿出香烟,取了一根叼在嘴里。 他低着头点烟,灯光只照到他半边脸,另外半边隐在光影的暗色里。那画面,像一幅静默的摄影作品。残缺而唯美,唯美却又冷漠。 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骆十佳耸了耸肩:被人跟。” 沈巡没有评价,也没有询问,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他沉默了一会儿,只是将烟盒递给骆十佳:来一根?” 沈巡抽烟的动作熟稔,口鼻自然吞云吐雾,烟糙熟悉的味道勾起了骆十佳竭力克制的烟瘾。 骆十佳推开了他递来的烟,拒绝道:戒了。” 沈巡看了骆十佳一眼,勾唇笑了笑:你眼睛里不像写着戒了。” 骆十佳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难戒吗?”沈巡轻轻吐着烟圈,稍稍仰起了头,喉结滑动,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惑。 骆十佳呆呆看了他一眼,许久才回答:忘了。” 沈巡笑了笑,没有声音,只是勾了勾嘴唇。 应对沈巡的眼光真是一种考验,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神里总带着一种dòng察一切的笃定,让人有种不安全感。 不说欠不欠的,我们还是能好好说话的。”骆十佳自嘲一笑。她耸耸肩,用随意的口气掩盖她此刻的心事:你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