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parody(仿效) 仿效光希那样,将那一晚上发生的事情不存在。wodeshucheng.net 18 poetry(诗歌/韵文) 青蛙和知了。砂糖与奶精。 19 romance(浪漫) 在天空树的最高层告白。 20 sci-fi(科幻) 陨石在三分钟后将撞击地球。 21 smut(qing色) 伸出舌头,舔掉了唇边沾到的牛奶沫。 22 spiritual(心灵) 爱意。憎恨。空虚。 23 suspense(悬念) 同龙宫里奈孤注一掷决定阻止姐姐那萌芽状态的恋情。结果未定。 24 time travel(时空旅行) 想去侏罗纪看恐龙。 25 tragedy(悲剧) 倾慕的女孩子是自己的双胞胎姐姐。 26 western(西部风格) 荒芜的沙漠上,两个牛仔在决斗。 27 gary stu(大众情人(男性) 收到的情书,永远有一半是男生写的。 28 mary sue(大众情人(女性) 片桐高巳是个绝对的美少年。这就达到女生追求的标准了。 29 au(alternate universe,平行宇宙剧情 ) 片桐高巳从来没想过疾风姊会这样死去。 30 ooc(out of c aracter,角色个性偏差) 片桐高巳是个会原谅所有人的圣父。 31 ofc(original female c aracter,原创女性角色) 白鸟树里的来历很值得追查。 32 omc(original male c aracter,原创男性角色) 水原诚一这是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 33 ust(unresolved sexual tension,未解决□) 做不到。 34 pwp(plot, w at plot 无剧情。在此狭义为“上床”) 灌醉光希,脱光自己和她的衣服。一旦并排躺在床上,什么欲望都没有了。 35 rps(real person slas ,真人同人) 姐姐写得姐夫的个人自传,已经确认了影视版权的归属。 . . 有一件事情,片桐高巳觉得片桐光希一定是因为过度的惊恐而忘记了。但是他并没有忘记。 因为他觉得那件事情非常的让他觉得安心。 片桐一家,是那场震动全日本乃至于震动全世界的神户大地震的受害人之一。 说是受害人也不太确切。 准确来说,他们一家在这场神户大地震里,失去了容身的住处。 在那个时候,片桐高巳和片桐光希刚刚满四岁不久。 在地震来临之时,片桐疾风被这震动惊醒时,吓得连哭都不会了。 那一天,片桐家的父母远在东京参加宴会。家里雇的保姆也早就回自己家里去了。 片桐疾风在地震最厉害的时候,找到了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的一对弟妹。 她抱起吓傻了的片桐光希,用毯子裹好了她。 又强撑着背起片桐高巳,三人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家门。 她们三人在这种天气的深夜里,裹着说不上薄也厚不到哪里去的毯子,朝着避难所而去。 片桐光希早就因为惊恐而忘记了那场地震。 可片桐高巳却将这件事情牢记于心。 并且觉得自己就是自从那个时候起,就产生了一股 “只要有疾风姊在,一切都能找到稳妥的解决办法”、这种没来由的自信。 可片桐高巳直到很久之后才知道,自己眼里无所不能的疾风姊,从那一天之后,就是如此的畏惧地震。 并且,深深地敬畏上了能够带来地震和海啸,洪水和台风,以及诸如此类的自然灾害。 这些自然灾害,在片桐疾风的认知里,比起如今自以为掌握了移山平海的能力而沾沾自喜狂妄自大的人类,要冷酷无情上数千万倍。 移山平海这种人工的能力,怎么能同地震、海啸、洪水、台风这些自然灾害一起相提并论? 片桐疾风敬畏着自然的力量。 可悲的是,她的一双弟妹,完全不敬畏任何事情或者任何人。他们两人仗着自己聪明过人,所以一向目下无尘。 他们会选择性的听从片桐疾风的话,但是如果片桐疾风的要求和他们想做的事情相悖,那么他们这对姐弟,只会选择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 就算这种心意,会让两人内心挣扎得有多痛苦……也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出来了! 将以前的一些伏笔解决掉真是太好了。不知道竹野莹是谁的姑娘,回去翻第22章。 ☆、本文首发,谢绝盗文 作者有话要说:尝试一下《幻色江户历》其中的某一篇的写作手法。 果然对话流写起来最有趣了。 “敦贺先生,前次真是非常抱歉——” “啊,这是我老家的特产,请务必收下。” “嗯,这是我老家非常有名的点心,从颜色最浅的吃起,一直吃到颜色最深的那一个,会尝到非常美妙的滋味。啊,虽然别看这只不过是普通的团子,但是一盒就要售价两万块,还是不含税的价格。每天限量才做二十盒的稀有品。” “诶诶诶?敦贺先生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啊。对的,对的。深红色和深紫色,敦贺先生觉得哪一个才是颜色最深呢?” “是的……这是非常有趣的一个选择题。我很喜欢这个有趣的抉择。啊啊啊,没有没有,其实也不要一定按照颜色深浅的顺序吃起来,您随便哪一个团子先吃都没有关系。每一个团子的滋味都不同,但是你总归会吃到的。” “对了!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这盒团子,一定、绝对、不要分给别人吃,要自己一个人独享才可以。” “理由?理由的话……当然是因为这一盒团子里,是人生百味啊。” “是的。如果人生百味少了其中一种,那人生就不完整了。” “啊——您能理解真是太好了。” . . “您家的茶水也非常美味。…………抱歉,其实我喝不出来茶水的好坏。但是只要能让我入口的水准,那就一定是好茶——没错了。” “对了,您觉得《特别搜查科~夏日回归线~》的剧情怎么样?” “我、我当然知道那剧最后一集、最终回播出时的收视率了。” “是——百分之二十七点七——对吧。” “可是,我一点都不想出sp这种特别剧场。” “不!怎么可能是江郎才尽!” “是因为别的事情啦。” “嗯,我是来和您说别的事情的。” “啊啊啊,不要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我真的没有想要说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也不算什么重要的事情。大概只是和刚出生时被医生剪断的脐带根那样不重要的东西。” “对不起——这个比喻太糟糕了。是我的错。” . . “诶?” “诶诶?” “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敦贺先生你不希望我用这么正常的语气来和你说话吗?” “我会超困扰的啊!” “还能怎么回事……这个问题不如去问问下万能的社幸一——社先生如何?” “管他什么事情?拜托,重复别人的话是为了酝酿骗人的谎话 ,这个道理我在七岁的时候就学到了。” “嗯,好吧,那么敦贺先生恭喜你新学到了一招生活小技巧。” . . “社先生可是非常认真的跑到我家门口,九十度鞠躬的向我恳求——以后千万别随随便便来同您说些什么奇怪的话啦。” “唔……我当然没答应了。只是鞠躬罢了,我才不会那么轻易答应这种事情呢。” “所以?嗯,我对他说‘这种条件太强人所难了,快点回去吧。’” “结果——” “结果如何?敦贺先生你真的没有猜到吗?” “居然……真的没有猜到啊。” “其实敦贺先生你压根不想知道答案吧?” “很残酷的答案哟。” . . “嗯,我就是想和你说这个残酷的答案才过来的。” “——才怪。” “我才没有那么坏呢。我才不是那样的坏人。不要随便将这么糟糕的设定随便丢到我的身上来。” “即便我习惯背黑锅了也不可以哟。” “对了,对了。” “这样才对嘛。” “这不过是个说起没什么大不了的正事前的一个闲谈的话题罢了。” “啊啊啊啊——别急啊,我说啦我说啦。先把你手上的东西放下来。超~危险的好不好!” . . “后来,我这么说了后,社先生超级牛皮糖的。” “对的,怎么也不肯回去。搞得好像我们家有谁辜负了他一样。” “总而言之,大概我是辜负了他的信任吧。虽然我觉得他给我的信任是比‘刚出生时被医生剪断的脐带根’还要微不足道的分量。” “好吧,敦贺先生您既然不喜欢‘刚出生时被医生剪断的脐带根’这种形容词组,那我就暂时不说了。” “总而言之,最后我对社先生说,‘你这样只是在强人所难,而且一点诚意也没有。’” “我觉得那个时候,社先生是一定觉得只要用钱就可以摆平我了。” “才不会呢。我怎么可能被那么几顿饭给收买。” “嗯,我其实对他说——” “啊,敦贺先生您不要吃团子吗?” . . “……” “…………好了好了。” “敦贺先生,您笑起来很好看。以后应该多笑笑才对嘛。” “俗话说的好,‘笑一笑,十年少’这是很有科学依据的。根 据上个月的一份科学研究表明——” “啊啊啊啊啊啊——您快点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来,我吓死了,要被你吓死了啦。” “看吧,非要我这样说话您才会冷静下来。” “嗯,言归正传。” “我对社先生提的要求是‘求人的诚意是跪在地上,脑袋贴在地板上’这样才算求人啊。” “诶?” “哦哦,这样啊——” “嗯,是的哟。他真的这样做了呐。” . . “敦贺先生,你的表情可真可怕。” . . “怎么了?” . . “诶呀,这就赶我走了?” . . “我可没有说出来正题呢。” . . “好吧,既然非要赶我走,那么‘刚出生时被医生剪断的脐带根’这样微不足道的正题——我就在门口说了。” . . “社先生来的时候,正好新开导演来找我谈论下一部电影的改编权归属的问题。” “好了啦,好了啦。” “先别关门嘛。” “我话还没有说完诶。” . . “敦贺先生,如果你关门的话,我保证明天的头版头条就是你家的门板夹断我左手骨头的新闻。” . . “真是的,非要我这样子说话,才会冷静听我说。” . . “好啦好啦,先别走嘛,我说、我说就是啦。” “反正明天这就会上头版头条了吧,但是提前告诉你也不会有什么坏处就是啦。” “我拒绝了新开导演。” “社先生看到了,于是我让他带句话回来。” “嗯,给您呐。” “敦贺先生,是给您的口讯呐。” “在您拿到个真正意义上的全球性的最佳男演员奖,而新开导演拿到真正意义上的全球性的最佳导演奖之前,我的全部作品,都拒绝有你们两个参与进来。” . . “诶呀呀,诶呀呀。” “敦贺先生,你别露出那副被雷劈到的表情嘛。” “别再‘露出那副被雷劈到的表情’后,又假装从容不迫哟。” “你的演技在这方面糟透了。” “是的哟。我就是对你的演技在吹毛求疵。” “糟透 了。不会爱人的敦贺莲糟透了。糟透了糟透了~” “抱歉,我不会再唱这种人身攻击的歌了。” “嗯,理由?” “问理由也不要这样冷淡的施舍一样的问嘛。对着敦贺先生您这样我欠了您多少钱一样的表情,我可不想回答您的一切问题。” “我并没有那个义务吧?” “就算是夫妻,法律上也没有义务向自己的结婚对象坦陈一切过去感情的哟。” “开玩笑,开玩笑。” “我开玩笑的。” “真的。” “再说我们也不熟吧?” “也没有熟悉到我们两人所想象的那种程度的地步吧?” . . “全日本,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优秀的男演员,也不是只有新开诚士一个优秀的导演。” “你们两个,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吧。” “没有优秀的剧本,奥斯卡奖只是空中楼阁一样的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