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突兀,仔细斟酌了一下,开口说道:“孙道友,我道家虽然讲求出世,超然世外,无拘无束,逍遥济世,羽化登仙。可也讲求入世,领略红尘纷扰,功德万民,由济世利达至上善若水,由重人贵生达至逍遥世间。即在入世中出世,也在出世中入世,出世为仙,入世即使凡,都有同样的生老病死,都有同样的思想情感,被伤到了依然会出血。遇到苦痛悲欢依然会流泪微笑,入世的仙与凡人本无差别,所差的无非是众人的本心而已。” 黄俊明模凌两可的一席话说完,让孙思邈对黄俊明的心境表示极大的敬佩。同时也不短用黄俊明的话印证着自己。若说这孙思邈身为道士也想找个青山绿水之处逍遥求道,寻求超脱世间。只是看不得这人间疾苦,看不得苍生被病魔所折磨的样子,所以才不断悬壶济世,穿梭于滚滚红尘之中。今听到黄俊明一席话忽然觉得自己这四十多年所做的并不是全然白费,也是在求道中探索,在纷扰中超脱。 与人逍遥就是自己的自有逍遥,身为道士不就是为了生命与大道合一么?既然所求的是精神和生命的升华,只要守住本心,积功累德,生理生命亦可以脱胎换骨。 孙思邈越想眼光中越是清明,直到全然想通,似乎整个身体也呼出了一股浊气,轻巧了不少。于是起身对着黄俊明拜去。 “今听仙长一席话,思邈可是感慨颇多啊,多谢仙长指点。日后思邈定在这纷扰尘世中穿梭,救治每一个需要救治的人,闲暇时整理医术,所传后世,一个人的力量渺小,但相信贫道将自己所会的医术传下去后,定然能够救治更多的人....” 黄俊明也没想到,自己只是为了避免尴尬随口一说,更加强了孙思邈悬壶济世的念头,不过既然如此,黄俊明也有了新的打算。 ———————————————————————————————————————————————————————————————————— 今日第一更,从明天起恢复更新,每日第一章在上午11点前后,第二章在晚上9点前后。下周不定时爆发。同时再次求推荐、收藏。 正文 no、64 太史令傅奕(一) no、64太史令傅奕(一) 接下来几天黄俊明依旧过着日复一日的简单生活,宁静却又充实。前些日子所救只得那个伤者已经醒了,只是太过虚弱,黄俊明也仅仅过去看过一眼,其他时间都是由孙思邈对其进行照顾。 李渊虽然还没禅位给李世民,但也退居二线,早在六月初七就颁布诏书,从此之后国家和军队的各项事务,无论大小都交给李世民处置决定,然后在汇报给他,所以李世民近些日子也没有在来天仙宫。黄俊明也乐得清闲。 不过清闲归清闲了,但距离天仙宫不远的长安城却不断有消息传来,首先六月十二,李世民就任命宇文士及为太子宇文士及为太子詹事,长孙无忌与杜如晦为左庶子,高士廉与房玄龄为右庶子,尉迟敬德为左卫率,程知节为右卫率,虞世南为中舍人,褚遂良为舍人,姚思廉为洗马,甚至还将齐王国司的金银布帛器物全部赏赐给尉迟敬德。对于这一点无非是对尉迟恭拒绝李元吉的收买险些被杀头的一个补偿罢了。 上位者就是这样,一些东西是赏赐给你的,你不要也得要,但不是赏赐给你的东西,往往埋藏着一个又一个的陷阱。 安排好秦王府的众人,随后李世民又想起了曾经被黄俊明所称作一代名臣,却让李世民恨得牙根痒痒的魏征,由于黄俊明的提前提及,李世民便改变了原来打算杀掉他的态度,反而他以礼相待,引荐他担任了詹事主薄。对于剩下的太子府部众,李世民也只是将被贬王珪和韦挺从外地召回,让他们担任了谏议大夫而已。不过不得不说,历史还是按照惯性发展的,稍一不拨弄,就回归了他原本的样子。 安排好了众官位,李世民又命令将朝廷宫苑的鹰犬放生,同时免除各地进献的贡物,仔细的听凭朝中百官各自陈说治理国家的方法,行政措施与法令简明整肃,嫣然衣服明军的形象,让朝廷内外本来因为玄武门之变而有些恐慌的的人们大为欣悦,同时也算吃下了一块定心丸。 还有一件事,却是一件大事,李世民将朝廷的一切运作拨弄到正轨之后,忽然想起玄武门事变后在龙案上看到的那两个密折,对于黄俊明那份,李世民早已询问过了,却没询问处什么结果。而那署名为傅奕的另一份,却让李世民有些好奇和骇然。 原来不止黄俊明一人,预测得到会发生玄武门之变这种事。于是,李世民就对傅奕上了心。不过傅奕生性异常的谨慎细密,在担任观测天象的太史令以后,完全断绝了与朋友的交往。丝毫不泄露一点朝事。同样他奏报的自然灾害与自然的反常现象直接递送到李渊处,自己却把底稿全部焚毁,除了李渊没有人能够知道他每次都写些什么。 不过现在李世民已经开始处理朝事,自然能够翻阅一些陈旧的折子,在他有意的翻找下,果真找到了今年四月份傅奕递上的折子,不过这份折子却不是他平常所观测天象的寥寥数语,反而是洋洋洒洒好一片字,李世民打开奏折,只见走着上写道。 “佛祖生在西域,言词怪诞,远离中国,所以汉朝译佛经,任意假托。佛教让不忠于君主、不孝敬父母的人落发为僧,于是对君主与父母仅仅拱手行礼;使懒散游荡、不务正业的人改穿僧装,因而就可以逃脱租税负担。佛教虚假地开启了地狱、饿鬼、畜牲三恶道的教义,又错误地加入人、天、阿修罗,扩充为六道轮回之说,以此恫吓愚昧无知的男子,欺骗平庸鄙陋的人们。于是佛教让人们追悔已往的罪过,凭空规划未来的福缘;让人们布施一万钱,便希望得到一万倍的回报;让人们持守斋戒一天,便企图得到一百天的口粮。这就使愚蠢迷惘的人们虚诞地追求功德之举,对科条禁令肆无忌惮,轻率地触犯典章制度。有些人起初去做大恶大逆的事情,待到自已落入法网以后,这才在监牢中礼拜佛祖,图谋免除自己的罪恶。况且,生存与死亡,长寿与短命由自然法则主宰,施行刑罚或恩德的权柄由君主掌握,贫穷与富有、高贵与卑贱由人们建立的功劳业绩所招致。然而,愚蠢的僧人假托名义,进行诈骗,一概说成是由佛造成的。可见,佛教窃取君主的权威,独揽自然创造化育的伟力,他们的作为损害朝政,这实在是令人可悲的了! 自伏羲、神农以下,以至于汉朝,从来没有佛法存在,但君主贤明,臣下忠诚,国运长远,历时经久。汉明帝在位时期开始设立佛像这一胡人的神明,西域的僧人自然就要传播佛法。在西晋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