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那个小白脸,在来弄死你。” 相思觉得自己要疯了,“战廷深,非得逼我说出实话,你才开心么?” “怎么,不乐意?”战廷深满身戾气,“不过是说出你们的关系,就这么难为情?顾相思,你他妈的是不是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小白脸。” 好啊。 人在他这里,心里却惦记着别的男人。 当真他战廷深好脾气是不是? 大掌,猛地掐住相思的脖子,战廷深一脸青筋的低吼,“顾相思,你他妈的真不是东西。说什么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全是骗人的,亏我还信了你的鬼话。” 力道,猛地加重。 相思受不住,咳了几声,一下子满脸涨红。 “我没骗你...”相思因为缺氧,说话困难,“战廷深,你冷静点,我..我真没骗你..” “我他妈的很冷静...” “你都快要...咳咳...快要掐死我了...咳咳...” 战廷深看着相思满脸通红的模样,真想掐死她,一了百了的冲动,可终究,他还是狠不下手,但态度依旧强势。 “说,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行,既然你执意知道,我就告诉你。 平复气息之后,相思说,“他是我初恋,不知道这个关系你满意不?” 初恋两字,听在战廷深听来,异常的刺耳。 “什么时候分的手?” “很多年了,他毕业没多久就取了唐晚歌。” “之后呢,你有没有在找?” “没有。” “这么说,你就谈了一个?” “恩。” 战廷深一脸阴森的盯着相思,语气森冷,“除了这次和上次,你还见过他几回?” 相思沉默。 见此,战廷深气不打一处来,“我问你,上次半路把你扔下,你回市区搭的顺风车是不是白亦初的。” 099、你眼瞎了不成? 相思一脸惊愕。 他是怎么猜到的? 战廷深一看相思是这个表情,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当下气的眼睛发红,可怜了那床头柜的花瓶,被他砸了个粉碎。 “顾相思,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战廷深怒火冲天,“跟了我,还跟旧情人勾勾搭搭,当我是死人吗?” “那是意外...” “这次呢,也是意外?” “是...” 该死女人,当他傻子么? 战廷深一身怒火无处发泄,死死地盯着相思,“顾相思,我带你出去不是让你跟旧情人叽歪的。” “那你下次查清楚,要是白亦初在,不叫我去不就结了?” “当着我的面叫旧情人的名字,顾相思,我还没死呢。” 真是头痛。 顾相思不耐烦了,“战廷深,你这是要闹哪样?我已经把事情交待清楚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你还有理了?“战廷深不满的低吼。 相思扯了扯嘴角,看了战廷深两眼,翻身面的着墙壁。 她不想继续这件事了。 只是,这一翻,扯到了肩头,疼的她皱眉头。 索性,她撑坐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肩头,看见明显的牙印和血渍时,立时怒骂道,“战廷深,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 妈蛋。 好好的肩,坑了几个小洞,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背着我对别的男人笑的那么灿烂,我没弄死你就不错了。” 战廷深冷哼了一声,翻身下床,在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医药箱。 想给相思上药,又见衣服在她身上歪歪斜斜的,妆容也花了,特别的嘴上的口红,晕开了不少。 “看你这鬼样子,还不滚去洗澡,难看死了。” 想到自己被那样粗鲁的对待,相思狠狠地瞪了战廷深两眼,才没好气的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还是没好脸色。 因为,被咬的地方进了水,很疼。 战廷深看着她肩膀的牙印,心情却莫名的好了起来。 “知道疼,下次就别惹我。” 他拿着棉签,动作生疏的给相思上药,见她疼的龇牙咧嘴的模样,故意戳了一把伤口,疼的相思抽气。 “战廷深,你有病啊。” 他却哼了一声,“疼,你才知道教训。” 王八蛋。 整天欺负她。 当她是病猫是不是? 相思气不过,抬脚就踹了过去。 战廷深灵活的闪开,顺道收起医药箱,然后提着浴袍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他目光晦暗不明的盯着相思。 “看什么看?” 谁知,战廷深的脸瞬间阴han,“顾相思,你有没有跟他做过。” “什么意思?”相思瞬间冷脸,“战廷深,我认识白亦初的时候,你还没出现呢,现在你一副我给你戴了绿帽子的样子给谁看?” 这个疯子。 一会一个脸色。 鬼都会被他搞疯。 “你还敢提他。”战廷深一脸阴霾,“顾相思,我告诉你,你现在是我的,除了我,谁也不能碰你。” “是你非要提的。”怪我啊。 “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好?一个已婚男,就算他离婚跟你破镜重圆,那也是二手货了。顾相思,你眼瞎了不成?” 100、重要的是现在和未来 “是是是,别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就你战廷深是个好的。” 相思猛翻白眼,不耐烦到了极点,“事情已经说清楚了,你还想怎么样?战廷深,我告诉你,我顾相思不欠你什么,你要是因为过去为难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真是够了。 每次出去,碰到个男人,都发作一通。 在来几次,相思觉得自己会因此而疯掉。 “以后给我离那小白脸远一点。”战廷深目光阴鸷的盯着她,“不准对他笑,不准跟他说话,更不准在我面前提他,听见了没有。” 相思扯了扯嘴角,看了战廷深半响,拉上被子。 见此,战廷深气不打处来。 踹了墙面两脚,一肚子气的上了床。 深冬的夜,很冷清。 室内一片昏暗,却安静的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相思睡不着,翻来覆去。 “不睡就滚出去。” 不悦的声音穿透黑暗拂来,相思暗自翻了个白眼,说,“战廷深,你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洁癖啊?” “...” “都什么年代了,思想还这么狭隘。” “...” “你要是嫌弃我,可以放我走啊。” 迟早有那么一天,她是要离开的。 远的不说,就单单战廷深这个脾气,她是受不了的。 想想自己的这几个月,这样的争执好多次了,每一次不是被掐脖子就是被骂,这种滋味不好受。 “有种你在说一遍。” 灯光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