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解释道:“有个朋友的综艺在找人,我看小何他比较合适。” 江谦辰半阖上眼, 没有说话。 面对男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郁芷干笑了一声, “我……我比较惜才。” 说罢,郁芷自暴自弃地闭眼装睡,管他江谦辰是狂风暴雨还是洪水滔天。 所以, 她也错过了男人金丝眼镜背后,复杂又抑制的神情。 “早点睡。” 等到郁芷真的开始有了睡意,她才听到江谦辰的回复。那样低沉喑哑的话语,让她仿佛被宽广宏大的海水包围,被一点点拉入黑暗的深渊,让人惶恐又感到难逃的温柔。 她忘记取掉的发圈被人轻轻地摘下,盘成丸子头的长发凌乱地掉落下来,有人又妥帖地将其顺从在她的肩旁。 然后灯熄屋黑,门缓缓地拉开又被关上。 郁芷悄咪.咪地睁开眼,确定没人后才翻身往卧室门处看去。 这……就结束了? 郁芷都还没构思好她的台词,本来打算要是江谦辰质问起来,她绝对能够用最短的话吵最狠的架,然后相约通往离婚的大道。可是怎么还没开始battle,敌人就从离开了? 更何况,刚才江谦辰给她的感觉并不像毫无波澜的样子。 发丝间满是男人清冽的气味,似乎带着似有若无的松柏香。想到刚才他帮她整理头发的事情,指腹的触感还带着温热…… 停!停! 郁芷甩了甩头发,赶紧止住自己发散的思维,把头埋进被窝里强迫自己睡着。 也许是怀有心事,也许是之前翻车在即的yīn影在脑海里挥散不去,郁芷这一觉睡得不□□稳。 她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被村民献祭给海神的少女,全身穿着红色艳丽的喜服,被人从轿子里抬到小木船上。等船只到达大海中央,汹涌的浪潮便啪地把她打落到海中,深深坠落。 郁芷手和脚都被铁铐紧紧绑住,怎么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