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一边还想乘机摸一下她粉嫩的柔荑。说时迟,那时快,萨琳娜突然从盒底抽出一把匕首,轻轻一递,匕首尖已经抵在了爱德里克的喉咙口,图穷匕见——标准的荆轲刺秦大戏啊。不用他揩油了,萨琳娜的后一个动作就是一扭身闪到他身后,搂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强行拉住往我们这边退过来,匕首尖没有留下任何空隙地抵住他的咽喉。有这样能干的老婆真好,半分钟时间我们就多了一个人质,我盯着她后退的扭动的臀部正在YY…… “嗒嗒嗒”一阵枪声,我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嗒嗒嗒”“嗒嗒嗒”……顿时整个灵霄殿上枪声如炒豆子般密集起来…… 立刻我被两具美妙的**前后一记猛夹,人家说包二奶,现在明明是被“四奶”包,我顿时一阵炫晕,中奶倒地。两位娘娘一前一后,把我夹在当间,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快,值此高潮来临的一刻,我只想说四个字——憋死我了。 好吧,对方赖皮,刚才我算好每人一发5颗的,现在何止一发,如果这些子弹都分给我们四个人的话,我来算算——一一得一,一二得三,二五十八……有计算器没?靠,小气,借我用下呗…… “嗒嗒嗒”——“啪啪啪”——“嗒嗒”——“啪啪”——“嗒”——“啪”……省略号代表无限循环。 反正每一颗子弹都好象击中了同一个地方,音效完全相同。不会吧,导演脑残啊,你以为是奥运会射击比赛啊,怎么可能这么准。我悄悄地抬起头,查找子弹的落点。晕,居然看不见。于是我大胆地巡着声音向栏杆靠了靠,探出头向栏杆外一看,这才看清楚,原来子弹都从三层向二层的玉帝像飞去,悉数打在玉帝的敏感词部位。这时候我想唱一道歌:我们都是神枪手,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精子……好吧,这下王母娘娘应该彻底放心了。 一个神要做出这样的事,那他对玉帝的恨该有多深啊!!我汗,我汗得连内裤都湿了。 他们三个也发现不对,明明看着他们的枪口一致对准我们的,却没有一颗子弹打中,别说打中人,连我们身边的垃圾筒都毫发无伤。连那个吓得尿都出来的爱德里克也看出来了,他瞠目结舌地看着我们。 萨琳娜没有犹豫,撤走她的“二奶”,一骨碌翻身站起,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匕首,一个甩手,匕首向水鬼中第一个开枪的人飞去,“笃”一声,深深插入离那人的头部只有一公分距离的一跟柱子上。她真聪明,知道擒贼先擒王,宰王八先宰头的道理。果然那群人感觉不对,纷纷向后退去。爱德里克一看形势不对,立刻也跟着水鬼们向下面跑去。这时德瓦拉赶到前面,拔下柱子上的匕首…… “不要!”我和林云儿同时叫出声,但为时已晚,德瓦拉对准爱德里克就是一飞刀,我们还没来得及痛心疾首,“笃”,匕首又击中了玉帝的那话儿部位。我淡定地笑了,这个猪大大做事倒彻底,反正他是跟玉帝干上了,有子弹他就往他那儿招呼,现在居然连匕首都没放过,真是物尽其用。今天谁在这儿舞刀弄枪谁就是给玉皇大帝做结扎手术,我建议猪大大可以适当收一些医疗器械费用,标准参照老军医贴在电线杆上的广告。 “这是怎么回事?”德瓦拉第一个发问道。 林云儿看了看我,我一脸无辜的样子,还假装用手轻拍胸口:“我好怕怕哦。” 萨琳娜这时已经回到我身边,她见过的神迹次数比林云儿见过得多,所以只要一出现这种不可思议的事她就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象男人一样托住我的下巴:“小妞,又是你在玩花样吧!”说完“咯咯”娇笑起来,我顺势“跌”进她怀里,一阵乱蹭。 林云儿站在背后,想阻止又不好意思说什么。老天居然如此恩眷我,我又进了一步,而林云儿的底线又往后退了一步。我一不做二不休,回身把林云儿搂进怀里:“来吧,美妞,庆祝一下。”林云儿羞涩地左躲右闪…… 第一百零四章 藏宝图OR帮宝湿 德瓦拉看上去好象很不习惯的样子。靠,你个圣教徒是不是春心萌动了,馋死你…… 我们在太湖边上一个渡假村准备休息,这回我突发灵感,直接订了四个房间。 晚餐是正宗的太湖特色菜:太湖三白——莼菜银鱼羹、清蒸白鱼、醉白虾——那是必须的,另外还有许多无锡本帮特色菜:蟹粉蹄筋,红烧ròu,土鸡,太湖大闸蟹、盐水河虾,什锦面筋、红烧狮子头等等。对于萨琳娜和德瓦拉来说,吃湖鲜还真费点劲,但是他们根本刹不住,因为实在太鲜美了。 等我们四个吃完晚饭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我们拿出了紫檀木盒,开始干活。让我们淡定的是,里面的画外表看上去是画在纸上的,其实拿在手里才发觉是一块白布。而且看样子是经过专门处理的布,所以保存了这么久都没有一点损坏。 我们把白布轻轻展开摊在床上,一幅20厘米×20厘米的东西就赫然眼前了。我连忙拿起手机准备拍照。但我很快停了下来,因为印入眼帘的不是一幅什么藏宝图,居然是一首诗。 当然不是简体中文版的,更不繁体字BIG码的,你以为玩盗版三国志啊? 不过还好,我好象认识。林云儿解释道:“距现在三百年前是清代,当时应该流行这种馆阁体,其实就是楷书写得瘦一点。” 我仔细端详,诗的题目是四个字“归心悠然”,下面是一首七言绝句:月影竹声千岭过,松涛山色一窗来。风情柳梦苏堤近,春风秋色远洼流。 萨琳娜问我是什么意思,我抓耳挠腮,准备来个通神了。结果我一想到今天值班的那位大神,我就连死的心都有了。我估计那位大大为了庆祝结扎手术成功,已经不知去哪儿疯拱去了。与其问这位大大诗词歌赋,不如问他洗碗怎么偷懒。 林云儿见状,立刻吟出两句对联:“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吟完戏谑地一阵娇笑。我连忙接口道:“女子无才便是德,铺床叠被造小人”。 “呸”,林云儿娇嗔道:“谁给你造小人,让儿子女儿也跟你一样游手好闲,不学无术啊?” 好吧,办完手头这件事,我一定好好回学校念书。从此孤灯只影,手不释卷。当然东宫放洗澡水,西宫铺席梦思那是必须的。不到黄河心不死,不生儿子枪不收。 不过现学已经来不及了,我只好转移话题:“那个西班牙老祖宗真不是东西,兜了这么大个圈,就送给我们这一首诗。加起来笼共才28个字,连题目也就32个字。我买把菜刀去派出所填个人资料都不止这么多字,太坑爹了,真是名符其实坑爹的祖宗。” 德瓦拉和萨琳娜看着我,然后他俩失望地摇摇头,转而看向林云儿。这时林云儿眉头深锁,紧紧盯着那首诗。于是他俩又转回头看我…… 好吧,我的心洼凉洼凉的,你们就嘲笑我吧,在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文化面前,我承认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