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停下来。kunlunoils.com” 本来纠结痛苦的莫笛月顿时成了一座石像,风中凌乱的不行。 佟画难道是以为她尿裤子了吗? 噢!她的圣母玛利亚天神玉帝观音娘娘呀!她这么大了还尿裤子,那简直是奇耻大辱好么? “你才要方便!” 莫笛月烦躁的低吼了一声,要不是得抓住她的领口怕自己摔下去,她都要伸手来扯自己的头发了。 佟画看她一脸气愤,也不像是方便的样子,反应过来后也觉得自己想的有点跑,不由得更加奇怪,想要单手把她翻过来,就像看小孩子一样。 “那到底怎么了?我看看。” “不要看不要看!”莫笛月眼睛闭紧,双手慌乱的环住他的脖子,不让他把自己翻过去,打死也不能丢这个脸。 这样一个大动作,使得身下又是一阵大大的温热涌出,莫笛月简直要骂娘了,在现代她没有这么多好不好啊喂! 柔滑细腻的手臂滑过脖颈,佟画身体一紧,随后摇了摇头,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就算是隔了两个人的衣物,佟画也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刚才在空中飞着,气味被吹散,现在停下来,就闻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味道,那味道,就像是…… 佟画心里一惊,本来的还余一点的旖旎情思顿时消失的干干净净,大力的翻过莫笛月去看。 莫笛月手忙脚乱的挡住,但无奈力气没有佟画大,他单膝蹲下,把莫笛月趴着放在腿上,看到白裙上的“血图”后,他灰色的眸子里染上一丝慌乱,抱着她一动不敢动了, “怎么回事?你受伤了吗?刚才怎么不说?药在肖帆手里……” 说着手居然要去翻开她的长裙,察看“伤口”,莫笛月脸朝地下,小脸通红通红,双腿死命的蹬着,恼羞成怒,气愤道: “佟画!佟画!你别掀,不用检查!我不是受伤了!” 莫笛月都快要哭出来了,可是佟画还是没停下手上的动作,嘴里一边道, “这么多血,不是受伤了是什么!”出了这么多血,那伤口定然不小! 莫笛月眼看他要掀开衣裙,“细致”的察看伤口,脑海里简直已经出现了那种佟画看到后天雷滚滚的模样,遂一咬牙,视死如归的说着: “我……我来葵水了!” 佟画的手指还捏着她的裙摆,她这话一出来,他立刻僵硬成石,一动也不动。 视线停在那一抹血红上,小麦色的肌肤上浮现了一抹可疑的红晕,与他人高马大,身强体壮的形象完全不符。 莫笛月感觉禁锢松了,立刻往后一倒,拉着裙子唰唰唰的往后退,用手撑住了蹲着的后面,不让自己坐在地上,如果不是空间限制,她简直想要在地上打个洞钻进去才好。 老天爷,杀了她吧,两辈子都没什么丢人的事,现在的情况简直让她有种要杀了佟画灭口,毁尸灭迹的冲动…… 不对,人家又没有做错…… 她用手撑着背后,不敢坐下去,又不能站起来,站起来会让她更尴尬。 掌心按了几颗小石子,有些生疼, 可是身下不停歇的溪流,又让她不敢乱动,免得一波又一波…… 两人就这么僵硬尴尬的一个蹲着,一个……额,姿势怪异。 还是佟画先反应过来,他收回悬在半空的手,脸上自信一笑,面色不变的向她走过来。 莫笛月脸通红通红,见他过来,有种想要赶紧逃的冲动,可无奈身下还不停歇的溪流,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佟画走到身旁,再一弯身,把她打横抱起,又往上飞跃而去,一边脸朝下,面不红心不跳的道: “这个事虽然我不了解,但也是知道些的,要是处理不当,可是会出事的。” 他目光转了转,直视前方上山的路,嘴里好似感叹,又好似转移话题, “女人啊,就是这么脆弱,这点你就不如我们梵音的姑娘,你们歧幽的女子要是到了我们梵音,恐怕适应得要个一年半载。” 听这话,莫笛月不想应答,同样是一个月流七天血还不会死的动物,那有什么大的差距。 佟画没听见怀里人说话,也停了嘴,气氛变得有点尴尬起来。 不过多时,佟画脚力惊人,速度比开始三分之二的路程要快上了三倍有余,很快就到了将军府。 此时已经挺晚了,将军府大部分人都已经安寝,月光从头顶泄下,映出两人的影子,他面色如常,不顾路上一些丫鬟婆子异样的眼神,很自然的把莫笛月抱回了驻月阁。 他把她放在了卧室床上,完全不觉得进女子卧室是一种失礼的行为, “你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 莫笛月一伸手把被子遮住自己的头,啊哟喂,那里还好意思见你! 佟画见她这个样子也不强求,退出门去,打心底的呼出了一口气,紧张啊紧张,从小还没碰到过这种情况,这还是自己有好感的女子。 一转头,就见青竹青莲两人立在门外,他冲着两人爽朗一笑,只是那笑怎么看都有点心虚, “你们小姐叫你们进去呢。” 青竹一听,立马蹿了进去,看到内室的莫笛月用被子蒙着脸,立刻担忧问道: “小姐,你去哪儿了呀?怎么被佟太子抱着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莫笛月双手把被子撩开,眨了眨眼睛,看来她们还不知道自己掉下悬崖的事情,遂飞快的说了句:“我来葵水了。” 她说的太快,青竹没听清楚,又问了一遍,“小姐,你说什么?” 莫笛月躺在床上努力伸手在她头上一弹,“我来葵水啦,衣裳脏了,所以才会让佟太子抱着。 快说,来了那个要用什么垫?” 对着女子,莫笛月才不会羞涩。直白的问了出来。 青竹愣了愣,仿佛被她弹傻了,笑道,“原来小姐你来葵水了呀,这是好事儿,嬷嬷说,不来葵水的女子,可是不能嫁人的哩! 小姐,你等着,我哪里还有,我去给你拿过来。” 说完她就往外跑,正好碰上进来的青莲,两人嘀嘀咕咕的就出去了。 莫笛月继续躺在床上,呼了一口气,闭了闭眼,居然听见有脚步声在房里响起,她猛睁开眼,就见一袭红影正立在床边,表情哀怨: “月儿,你怎么能随随便便让那种人抱……” ... 第五十四章 一个机会 说完她就往外跑,正好碰上进来的青莲,两人嘀嘀咕咕的就出去了。 莫笛月继续躺在床上,呼了一口气,闭了闭眼,耳边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停在了她的床边,猛然睁开眼,就见一袭红影立在床头,语气有些哀怨, “月儿,你怎么能随随便便让那种人抱……” 他的身形恰好挡住了烛光,投下了一片阴影在莫笛月的身上,让人瞧不真切他的表情。 莫笛月一怔,被他的语气逗的有点想笑,但还是强忍住,忍着不适,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眼眸一转,就看见窗口的两扇窗户被风吹的还在摇摆,瞬间有点无语,语气淡淡的,道: “王爷好兴致,半夜偷爬人窗户。” 南宫煜疲惫的眨了眨眼,今天跟皇上在皇宫讨论了一天梵音国的事,回府时已经很晚了,刚进门就听说莫笛月掉下了柳明湖那带的悬崖,顿时把他吓得不轻,等他带人赶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莫笛月被佟画抱在怀里那幕。 他心里使劲腹诽,好啊你个佟画,你这个小人!居然敢趁人之危,趁着没有人在占月儿便宜! “我这不是怕让人知道我俩晚上见面,坏了你的名声嘛!” 瞧这话说的,好像两个人本来就有什么似的! 莫笛月一怒,瞪大了眸子想要反驳,就听见门外“噔噔噔”的有人跑了过来。 这下她可顾不上骂南宫煜了,要是这样子被人撞见可就糟了。 她两手并用扯住他的袖摆,眼睛慌慌张张的四处看着,想要找个让他藏身的地方,额,床底好像不错。 手上使力,想要把他塞进去,却发现除了被自己拉扯的绷紧的袖摆外,这人好像纹丝不动。 南宫煜脑门滑下三条黑线,这样子,是要把他塞进床底下吗?一低头,就撞见对他怒目而视的杏眸,那样子,说有多想砍了他,就有多想砍了他。南宫煜眨巴眨巴凤眸,抿了抿嘴唇,最后悲催的自己钻下了床底…… 床底下的空间很小,南宫煜的身体很高大,所以很高大的身体在很小的床底下,是一动也不能动的。他暗自咬牙,自己恐怕是第一个追老婆追到床底下的王爷了。 南宫煜一窝进床底下,就听到门开了,伴随着青竹咚咚咚的脚步声进来,她手里拿着一大叠长长的布条,跑到莫笛月身旁气喘吁吁的,道: “小姐,幸亏青莲上个月来月事的时候准备了许多,要不然、这一会儿还找不到草木灰放在里头呢。” 莫笛月看着她手里的东西,本来刚刚呼出一口气的小嘴,开始猛烈的抽搐起来。 她以前只听说过古代人来大姨妈是用干净的布缝成一个长袋子,然后在里面装上干净消毒的草木灰,等脏了以后,再把灰倒出来,洗干净袋子,再重新装草木灰。 当时她就觉得好苦逼,每天换着洗,换着装不烦么? 可是她完全没想到,居然会有一天苦逼的事情降临到了她的头上。 果然每一个穿越的妹纸都是折翼的天使啊!!! 莫笛月觉得,她是不是应该造福一下古代妹子,发明一下“卫生巾”呢? 不过这一时半会她也弄不出来,只能感觉下身的小溪流不间断的流出。 她努力克服心理障碍,一脸的慷慨就义的接过了青竹手里的长袋子,努力的不去想床底下还有个男人的事实,点点头道: “嗯,你去多准备一点,你家小姐我的流量貌似大了点。” “好的,等会我就下去替小姐准备。”青竹看她脸色变换如彩虹,很是古怪,以为她是第一次来月事有点不习惯,安慰道: “小姐,你刚来这个肯定会有点不习惯的,虽然是有点麻烦,但是每个月也就那么两三天而已,忍忍就过去了,而且啊,嬷嬷可说了,女孩子只有来了这个,才算是真正的女人,才可以嫁人生子噢!” 莫笛月看她像一个小老师一样,简直哭笑不得,啥青竹啊,你小姐我可不是白痴啊,这个可比你懂多了,初中上生理课就讲的很清楚了好不好。 “青竹?” “嗯?小姐?怎么了?”青竹不解,疑惑的问。 “你是不是想嫁人了?” 闻言,青竹小脸“倏”的一下变红,转头就向外跑,嘴里还不依道: “小姐你讨厌,总是调戏我,我还是去给你准备草木灰了。” 莫笛月笑了笑,看看手上古朴的袋子,非常忧桑的叹了一口气,决定明天一早起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解决这个问题。 床底有点动静,南宫煜慢吞吞的从里面出来,从容的理了理衣袍,丝毫没有因为趴床底而影响了他的形象。 莫笛月见他出来,想起刚才跟青竹讨论的话题,脸就不争气的微微红了起来。 南宫煜望着她白皙清透的肌肤好像涂了一层粉红的花蔻,如同绽放的芙蓉,唇边顿时漾开笑容,两只微长的凤眸闪了闪,笑容就如同牡丹一下雍容绽放,刹那明媚了整个房间,他坐在床头,长臂一捞就自然而然的把她揽在了怀里,道: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被迫的!” 淡淡清凉的薄荷味袭上鼻翼,莫笛月咽了咽口水,老天啊,你放这妖孽出来,是要祸害世人还是咋地? 两只放大的眸子在眼前,莫笛月不知作何反应,只感觉那深深的凤眸想要把自己吸进去,南宫煜微微低头,凉凉的唇印在了莫笛月的粉唇上,轻轻舔舐。 良久,见她并未动作,温软的舌尖向口腔内部袭去,轻轻触碰她的小舌,邀请她与自己一起共舞。 他的目光对着她。 他的鼻子碰着她。 他的唇正亲着她。 那股无所不在,又若有若无的气息盘旋在她四周,带着淡淡的体温,透过轻薄的纱衣。 一寸寸的沁入她的肌肤里,沁到她的心中,直将她的心也染上了他的气息。理智告诉她,快推开他,快赶他走。但身体却不如人愿,莫笛月舌尖动了动,却只是好奇的碰了碰那外来的不速之客,但却只是这样,就已经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