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近几日不是在藏书殿查找资料,就是在云赫洞修炼。 最近几日她把该看的,不该看的书扫了个遍,原主落下的修炼通通给她补上。 虽说自己有原主的记忆,但总归得实操,否则过几天陪他们下山时,丢了脸面多尴尬。 山洞里,长鞭无情地挥甩,洞壁被勾勒出无数纵横沟壑,汇集灵力于鞭把上纵抡横打,鞭尾波光劈在石壁,飞石四溅。 安格平复灵息,收回的红鞭瞬间变小,细如蚕丝。 对缠绕在自己手臂上的红孩儿很满意,也不知道作者为什么要起名红孩儿,可能是因为长鞭是红色的,所以好记吧。 安格闭目盘坐在石座上,静心凝神调节磅薄的灵力,体内气势节节攀升。 睁开眼睛时感觉身轻如燕,跃下石座,心情特别好地走出洞。 当她走出洞府,看守石门弟子的作揖:“安格姑姑,秋师伯有事找。” “嗯,辛苦啦。”安格微微一笑,便风风火火离去。 留下有些呆滞的弟子,正巧一名换班的弟子过来交替。 回过神的弟子激动地拉了拉他的手臂:“你知道吗,姑姑今天好漂亮,还对我说辛苦了。” 来人抬手贴住他的额头,随后又嫌弃的擦了擦手:“还以为你发烧了,没想到是做梦还没清醒,大老远就看见你在发呆,还有姑姑哪天不好看了,尽瞎说,还辛苦了?” 他可不觉得姑姑会说出这种话。 “我说是真的,姑姑真的对我说了。” “行了行了,姑姑怎么可能只对你一人特殊,看在你是新来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你走神这件事了。” “姑姑真的说了!” 两名弟子在石门前各抒己见,极限拉扯。 安格去灶房找了一圈没找到人,随手拉了位女弟子问话,才知道秋南君在轩堂。 宽阔的厅堂,墙壁隐隐浮现法阵纹路,厅旁落座几名不太认识的弟子,皆着蓝白门服,头戴白玉发冠,见安格走来纷纷起身一揖。 只远远一眼,她便瞧见了琅新,他并没有穿黄色女弟子门服,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以及高挑的身材配上蓝白服饰,这美貌,这身材,绝美。 忽低对上他的眸子,目似清冷月华,无形中一股寒气从安格后背升起。 她瞥开眼神,从容地对着弟子们点头,袖袍一振坐在椅上,向着秋南君问道: “秋师兄找我,是为下山之事?” 自从安格来到这个异世界,就没再化过那魔鬼浓妆,此时一袭红衣似火,更衬人如美玉、飘然出尘。 秋南君垂眸,敛去一闪而过的诧异。 “师妹来得正是时候,寒絔流域那边急需些人手,我和几位弟子先过去,你带着白龙骨和琅新…的妹妹,先去寻法器再来与我们会合。” 寒絔流域… 隐约记得书里是有这么一回合,影幻宗弟子死了一大半还是? 啧,她这个脑袋怎么如此不记事。 安格眉心紧拧,有些担忧问:“寒絔流域…非去不可?” 秋南君:“非去不可,之前定的下山任务就先不去了,已经有别的门派去接了,你们直接去深海缘寻法器就可以。” 寒絔流域算是魔界与修仙界的分界线,堕魔的妖即鬼魅,永远不可能再修炼成仙,所以魔界里的妖大多怨气很重,看不惯修仙界里的妖。 总想越过那条分界线,与修仙者开战,拖更多妖下水。 隐幻宗的修仙弟子,时常下山做任务,也是因为堕魔扰民,大户人家请人向修仙奇者求助。 “我知道了,那你们可得小心点。” 安格心里安慰自己,该是自己想错了,关于前期寒絔流域的描写也就几笔,或许是后期才死伤过半呢? 秋南君点头:“师妹也是,若短时间内赶不过来也没事,我们这边可以。” 安格想起一桩事,不对啊,清墨子不是也一起去了深海缘吗,怎么漏说了一人。 她疑惑问:“不过,就白龙骨吗,清墨子不是也符合求法器阶段了?” 修炼到了一定阶段时,就可以带符合的弟子去深海缘,寻得适合自己的法器。 书中琅新的神剑也会在那儿得到,她一瞥过去见琅新神色复杂,冷眼打量自己。 她淡淡回笑,看啥看,姐现在厉害着呢。